金少冷哼一声,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七爷,这话您要是换成别人说,我可能当场翻脸。东湾的事确实出了点岔子,但您觉得我金家真的会倒?”
七爷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转头看向张海:“张海,你说呢?”
张海低头思索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七爷,金少确实还有不少资源,只不过现在局势有点紧张。西湾那边的苏汉泽动作太大,我们如果不尽快反击,可能真的会失去更多。”
“所以呢?”七爷放下茶杯,淡淡地问。
金少抬起头,眼神冰冷:“所以我需要资金,一大笔资金。我已经找到几个国际团队合作,他们愿意投资东湾的重建项目,但前提是,我得先拿出一部分启动资金。”
七爷闻言,眉头微微一挑:“金少,你是想从我这里借钱?”
“没错。”金少直视着他,“我知道七爷您不缺钱,但您也知道,只要我东湾能重新站起来,未来的收益绝对会让您满意。”
七爷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金少,借钱不是问题,但我只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十足的把握赢?”
金少握紧了拳头,咬牙说道:“只要有钱,我就一定能赢。”
七爷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好,那我就信你一次。不过,金少,这次要是再输,可就没人能帮你了。”
金少看着七爷离开的背影,心里却是一阵翻涌。他知道,这次的赌注比任何一次都要大,如果输了,他就彻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几天后,东湾的重建计划果然开始启动。金少亲自带着团队在各大媒体上放风,声称要打造一个全港最豪华的娱乐商业中心
。他甚至还把父亲赌王的名字搬了出来,说这是“金家重现辉煌”的第一步。
消息传到西湾,阿六第一时间跑来汇报:“苏老板,东湾那边真的动了,而且动作很大,金少还找了几个国际投资人,咱们这次恐怕不好对付。”
苏汉泽放下手里的茶杯,目光变得深邃:“果然是金少。他这是破釜沉舟了。”
“那咱们怎么办?”阿六有些急,“他要是搞起来,咱们的美食节肯定受影响!”
苏汉泽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告诉小龙,让他盯紧金少的资金来源。东湾的动作越大,资金链就越紧,只要他有一点差错,整个计划就会崩盘。”
=西湾的夜市又开始热闹了起来。摊贩们忙着招呼游客,食物的香气混着海风弥漫在街头。
虽然气氛依旧火热,但摊贩们之间的私下议论却没停过,尤其是对最近东湾突然兴起的“商业计划”,大家多少都有点不安。
一个卖鸡蛋仔的胖大叔边翻着锅里的鸡蛋仔边嘀咕:“听说东湾那边请了外国团队,搞得挺洋气,咱们这边会不会被抢走生意啊?”
隔壁卖鱼蛋的年轻小伙子撇撇嘴:“抢生意?东湾那边就算挂了个金少的招牌,也没用。咱们这里可是‘明星夜市’,连夏妍都来打卡,你说游客会去哪儿?”
胖大叔叹了口气:“年轻人,你不知道金少的底细。他是赌王的儿子,能量大着呢,东湾这次要是真搞成了,咱们这些小摊小贩还真不一定能撑得住。”
正说着,阿六拎着两杯奶茶从人群里挤了过来。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脸上挂着一副“操心大哥”的表情:“哎哟,你们就别瞎操心了。苏老板早就盯着东湾那边了,金少想翻盘?我看悬!”
胖大叔看了看阿六,摇了摇头:“阿六哥,你们苏老板的确厉害,可金少毕竟不一般啊。这回他找的可都是大资本,听说还有几个外国的建筑公司撑腰,这不是闹着玩的。”
阿六咬了一口奶茶里的珍珠,嚼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说道:“谁撑腰都没用。你们知道苏老板有多能耐吗?他早就派人盯着金少了,就等着看他什么时候出错!”
旁边的鱼蛋小哥听得一脸崇拜:“阿六哥,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阿六点了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当然放心。只要我们苏老板在,西湾就不会倒!”
与此同时,在拳赛馆的后巷,小龙正站在一辆面包车旁,盯着一堆从东湾偷偷拍回来的照片。
这些照片里全是金少新建项目的工地,还有一些设计图的样子。一个穿着黑夹克的小混混蹲在地上,拿着相机不停地解释:“龙哥,我跟你说,这次他们搞得很认真啊。你看这张,工地上那些机器,可是国外进口的!还有这一张,你瞅瞅这蓝图,他们是要盖个什么剧院!”
小龙皱着眉头,拿起一张照片仔细看了看,沉声说道:“你确定这些图是真的?不会是金少放出来吓唬人的吧?”
小混混连连点头:“千真万确啊龙哥,我都冒着被抓的风险拍回来的,您看这工地,动静大得很!”
小龙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抬手招呼身边的另一个兄弟:“赶紧把这些东西送到苏老板那儿去。我得想办法再去查查金少的钱是从哪儿来的,这规模……不像是他能撑得住的。”
兄弟点了点头,立刻抱着照片跑进拳赛馆,而小龙则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阿生吗?帮我查查东湾那边最近的银行流水,看金少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电话那头的阿生是一名老资格的银行内部人员,虽然小龙的话听起来有点突兀,但阿生却没有多问,只是低声答应了一句:“知道了,给我两天时间,我查到了再给你消息。”
小龙挂了电话,靠在墙上点了根烟。他知道东湾这次的动静不小,可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问题。金少这种人,哪怕有赌王的背景,也不可能突然掏出这么多钱来搞这么大的项目。
而在东湾的一家高档餐厅里,金少正和七爷坐在一张铺着白桌布的圆桌旁。他今天穿着一件剪裁考究的西装,脸上的神色看似轻松,但眼底却藏着些许阴沉。
“少爷,我听说西湾那边最近有点不安分啊。”七爷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语气里带着些试探,“他们好像已经注意到你的资金来源了。”
金少冷笑了一声:“注意到又怎么样?就算他们查到了,也动不了我。七爷,您还不相信我的手段吗?”
七爷放下茶杯,眼神透着几分玩味:“金少,我当然相信你的手段,但现在你这摊子铺得这么大,要是资金链断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金少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七爷,这点您就放心吧。我背后的人早就给我打了包票,这次一定能成。”
七爷没再多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知道金少的底气来源,但这底气究竟能撑多久,他心里并没有底。
就在餐厅的另一头,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静静地坐着,手里的杯子里装着半杯红酒。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金少的方向,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女人正是夏妍。最近她因为代言西湾的美食节频繁出现在媒体上,隐隐成了“西湾代言人”的存在。但实际上,她的眼里始终藏着一个更大的局。
“金少啊金少,你也不过如此。”夏妍低声喃喃了一句,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林先生,东湾的事您都知道了吧?我觉得,我们该出手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启明慵懒的声音:“夏小姐,你这么着急,是觉得金少那边会威胁到西湾?”
夏妍轻笑:“威胁倒谈不上,但这盘棋,要是没点新的看点,就太无聊了。”
林启明低声笑了笑:“好,那就看你怎么玩吧。我在中环替你看着局面。”
与此同时,在拳赛馆里,苏汉泽正一脸疲惫地揉着眉心。他这几天几乎没合眼,白天忙着盯项目,晚上还要应付各种突发状况。小龙抱着一沓照片跑进来,语气急促:“苏老板,东湾那边的钱不是金少自己的,是七爷从地下钱庄里调来的。他们还找了几个外资银行融资,动静不小。”
苏汉泽接过照片看了几眼,沉默片刻才开口:“七爷站队了,那就是金少最后的筹码了。”
小龙点头:“七爷现在只看结果,要是金少搞砸了,他可能会抽手。”
苏汉泽把照片丢在桌上,抬头看着小龙:“再去查查七爷和金少的合作有没有弱点。这次要是不打准点,我们就只能被动了。”
小龙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而苏汉泽则坐回椅子上,点了一根烟。他抬头看着天花板,眉头越皱越紧。
街道上的灯光打在湿润的地面上,像铺了一层碎金。
小龙坐在街角的一家茶餐厅里,搅动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柠檬茶,手里的香烟已经燃到了半截,但他完全忘了吸。他对面坐着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衬衫,像是刚从地摊上淘来的。年轻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停地搓来搓去,显得很紧张。
第260章 见好就收,不站队!
“阿生,你放心,咱们这事儿没人知道。”小龙低声说道,把手里的香烟狠狠摁在了烟灰缸里,“你只管告诉我金少那笔钱的细节,其他的我来兜着。”
阿生抬起头,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又咽了回去。他的眼睛四处乱飘,生怕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小龙看出了他的顾虑,直接把一沓钞票塞到桌子下面,用手轻轻推了过去:“拿着吧,够你几个月花的了。放心,这钱没人会知道,也没人会问。你只管告诉我,你查到的东西。”
阿生咽了咽口水,低头飞快地把钱塞进了自己的斜挎包里,然后压低声音说道:“龙哥,我查到金少的钱是从七爷那边走的,数目挺大,大概有两千万港币。但更奇怪的是,这笔钱的流水后来被分成了很多小笔,转到了不同的账户里。最可疑的,是这些账户里,有几个跟澳门那边的赌场有关。”
小龙的手顿了顿,眼睛微微眯起:“澳门的赌场?金少这是想干什么?”
“我不确定,但从账面上看,他好像拿了这些钱去做担保。我还查到了一点,东湾的几个工地最近和几家澳门的建筑公司签了合同,金额很高,但付款方式很奇怪,像是在拖延时间。”阿生的声音越说越低,几乎是贴着桌子说的,“龙哥,我猜金少那边的资金链很危险了,他可能快撑不住了。”
小龙没有立刻回答,他低头搅动着柠檬茶,眼神深邃。
澳门赌场、拖延付款、资金链紧张,这些信息拼凑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网,渐渐把东湾套得越来越紧。他忽然站起身,拍了拍阿生的肩膀:“你干得不错,剩下的交给我。你拿了钱之后,低调点,别让人发现。”
阿生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像是给自己压惊。小龙则推开门走了出去,站在茶餐厅外抽了根烟,才慢慢地往拳赛馆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在东湾的一个临时办公楼里,金少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窗外是工地上亮着的几盏探照灯,工人们还在加班加点地赶工,但金少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兴奋。
他知道,这个局面只是假象,工地热火朝天,但他的心里却清楚得很,自己的资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少爷,您真打算去澳门的赌场拿那笔钱填补工地的资金缺口?”张海走了进来,把手上的文件递过去,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安。
金少转过身,抿了一口威士忌,冷笑了一声:“张海,你觉得我还有别的路吗?东湾这摊子已经铺开了,现在停下,死得更快。我只能赌一把,去澳门找老朋友借点钱,撑过这一阵子。”
张海皱起了眉头:“可是,少爷,澳门的那些人可不好惹,他们借的钱可不是这么好还的。如果还不上,咱们东湾可就彻底完了。”
金少的脸色微微一沉,把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你觉得我金少是个会怕的人吗?从我爸开始,金家靠的就是赌,这次也不例外。我就不信,苏汉泽能一直压着我!”
张海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他知道,金少的脾气一向倔强,越是危险的时候,越是不会轻易退缩。
而就在金少准备去澳门的前一天晚上,七爷突然派人带来了一份消息。这位地下钱庄的龙头从来不亲自现身,只通过心腹传递信息:“金少,最近有不少人盯上了你,你去澳门最好小心点。还有,东湾那边的动静别太大,先稳一稳。”
金少接过信封,里面只有一句话和一张合约复印件。他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七爷这话说得轻巧,让我稳一稳?我现在就是靠着工地撑着场子,稳得住才怪!”
第二天清晨,金少带着两个保镖登上了前往澳门的快艇。他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戴着墨镜,看上去依旧是意气风发的样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的紧张几乎要把他逼疯。
与此同时,在西湾的拳赛馆里,阿六正站在二楼的窗边往外看。他这两天有点心烦,街上的游客还是很多,但摊主们的抱怨声也越来越多。有些人觉得摊位租金太高,有些人嫌最近的生意不如预期。
“阿六哥,这样下去不行啊,有几个摊主已经在跟东湾那边的人接触了。”一个小兄弟跑进来说道,“他们说东湾那边虽然还没搞起来,但租金比咱们这边低得多。”
“低得多?”阿六转过头,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他们怎么不想想,这里一天的人流量是东湾的十倍!租金便宜有屁用,没客人他们赚什么?”
小兄弟挠了挠头:“可是阿六哥,他们好像就是怕我们这边的热度降下去,租金高了怕亏。”
阿六摆摆手:“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别让街上的人看出什么不对劲。”
他站在窗边抽了半根烟,心里越想越烦。他知道苏汉泽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管这些琐事,但他又不能让这些摊主真的跑了。想到这里,他一拍脑门,决定亲自下场。
傍晚时分,阿六换了一件干净的衬衫,带着几个兄弟挨家挨户地跑到摊位前跟人聊天。他一边假装随便问问摊主的生意怎么样,一边暗中观察那些摊主的态度。
“阿六哥,你来了啊!”卖臭豆腐的胖大叔看到阿六,立刻笑得合不拢嘴,“今天人挺多的,就是最近摊位费涨了点,有点吃不消。”
阿六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大叔,您放心,咱们苏老板说了,这边的摊位费不会再涨了。以后还有可能给老摊主优惠呢,您啊,踏实干就行。”
胖大叔听了,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心:“那就好,那就好。我说啊,这西湾真是块福地,我才不信东湾能抢走咱的生意!”
阿六心里松了口气,转身继续走向下一个摊位。他知道,眼下最重要的不是硬碰硬,而是把自己的地盘守住。只有西湾稳了,他们才能有余力对付金少。
夜色笼罩着港岛,霓虹灯把街道照得光怪陆离。维多利亚港的海风吹过西湾,掀起了夜市的纸灯笼轻轻摇曳。
人声鼎沸,游客摩肩接踵,摊主们招呼着客人,热气腾腾的鱼蛋、烧卖、糖水香气飘散在空气中。然而,这份热闹背后,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机。
阿六站在夜市的一处摊位前,盯着眼前的老板娘,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
这家摊位是夜市里出了名的热闹摊儿,老板娘会做一手好吃的牛杂,游客闻香而来,一顿能卖上百份。然而最近,她的态度有点奇怪。
“阿六哥,我不是不想干啊,可这租金一年涨两次,我们这种小本生意真吃不消啊。”老板娘一边用铁勺翻着锅里的牛杂,一边抱怨道,“东湾那边有几个人找过我,说租金只要一半,还帮我们包营销费用,我……”
阿六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打断她:“老板娘,东湾那边有什么好?地还没整平呢,风吹沙走,你牛杂锅都开不了火。再说了,他们那边人流能有咱西湾一半多?不信你去看看他们工地,就几个光秃秃的摊位,冷冷清清的。”
老板娘抿了抿嘴,没吭声,只是低头继续翻着牛杂。阿六见状,心里有点急,但又不敢硬来。他拍拍老板娘的肩膀,语气放缓了几分:“你再好好想想,这么好的摊位哪找去?你现在就是个香饽饽,他们想挖你过去,图的就是你生意好,等真把你骗过去,嘿嘿,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了。”
老板娘沉默片刻,终于点点头:“阿六哥,你说得有道理,我再看看。”
阿六舒了口气,笑着应了两句,又继续去下一个摊位“巡查”。他知道最近东湾那边开始挖人,虽然场子还没完全起来,但用低价吸引摊主的招数倒是玩得溜。这些摊主对眼前的热闹惯了,却对背后的局势不太懂,他只能一个个地去安抚。
另一边,小龙却没这么悠闲。他正坐在一个小茶馆的卡座里,对面是一个穿着破旧西装的中年男人,嘴角叼着一根皱巴巴的香烟,手指头不停敲打着桌面。
“龙哥,金少那边的事,我已经帮你打听清楚了。”中年男人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紧张,“他去澳门是没错,但他找的那些人……不太好惹啊。听说是澳门一家叫‘龙兴社’的势力,专门做高利贷的。金少拿了他们一大笔钱,还把东湾的工程项目压在那边做抵押。”
小龙眉头一皱:“龙兴社?这帮人不是澳门赌场里最黑的那些吗?金少真敢跟他们玩?”
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摇摇头:“他不是敢,是没得选。金少的工地烧钱烧得太快了,七爷的钱已经用到极限,他现在就指着这笔高利贷撑下去。可是……你知道龙兴社的规矩,要是出了问题,他们可不会只收项目,可能连人都收了。”
小龙咬着牙,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心里隐隐觉得,金少这是在玩火,万一资金链真断了,不光是东湾的事,他本人也会陷进去。
而此时此刻,金少正站在澳门的赌场大厅里,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面前是龙兴社的负责人,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男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唐装,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金少,咱们的合作条件都讲清楚了。你放心,只要你按时还钱,龙兴社绝对不会为难你。”光头男人的语气温和,但眼神却冷得让人发怵,“可要是资金出了问题,那可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事了。”
金少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雷哥,这次多谢你帮忙。放心吧,我金少不会让你为难的。东湾的项目马上就能见效,到时候钱肯定还得上。”
雷哥笑了笑,把酒杯碰了碰桌面:“我信你。不过,我还是提醒一句,别让那些个西湾的闲杂人等坏了你的事。”
金少的眼神微微一冷,嘴角却依然挂着笑容:“西湾的事,我会处理。”
与此同时,在中环的一间酒吧里,夏妍正坐在吧台前,身旁围着几个穿着花哨的富家公子哥儿。她一身暗红色礼服,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看上去雍容又优雅。
“夏小姐,最近西湾风头正劲,听说你可是他们的座上宾啊。”一个戴着金链子的男人笑着说道,“那东湾的金少不会不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