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着夜色中的湾仔。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接下来,让秋三自己把这局盘散。他以为自己还能稳得住,但他不知道,他的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苏汉泽站在皇朝夜总会顶层的落地窗前,目光深邃,远处湾仔的街灯交织成一片璀璨的光网。他点燃了一支烟,烟雾在室内缓缓升腾,与他眼中略带倦意的冷光融为一体。背后的会议桌上,几名手下正低声讨论着最新的情报,声音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他此刻的思索。
“泽哥,货主们的压力已经到顶了。”阿宽率先开口,语气中透着几分控制不住的兴奋,“昨天又有三个货主找我们的人谈了,他们问能不能尽快切换路线,还说只要咱们能保住货路,条件都可以谈。”
苏汉泽缓缓转过身,眉头微挑:“只要条件都可以谈?他们的底线,试探过了吗?”
阿宽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一叠文件递了过去:“试探过了,这几个货主条件还算松,但都提了一个要求——不想公开跟秋三翻脸。他们怕的还是秋三。”
苏汉泽接过文件,随意翻了两页,目光停留在几个熟悉的名字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怕秋三?这些人怕的不是秋三,而是怕选错了路。现在他们试探得越多,就越说明我们的布局见效了。”
阿宽笑了笑:“确实,现在的局势对咱们越来越有利。秋三那边已经疲于应对,东码头和酒吧街的人手调来调去,总有一天会绷不住的。”
苏汉泽合上文件,将它放回桌上,目光重新落在窗外:“绷不住?他现在已经在崩了。阿宽,你去查一下,酒吧街的那些场子还有没有没出问题的。如果还有,就制造几个意外,让他们知道,只要跟着秋三,他们的问题不会停。”
阿宽顿了一下,随即点头:“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苏汉泽重新坐回到宽大的皮椅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仿佛在为下一步的棋局定下节奏。他知道,秋三此刻的每一步都在试图稳住局势,但他越是努力,越说明他已经没有退路。
半小时后,阿宽带着最新的情报返回,脸上带着几分兴奋:“泽哥,刚刚收到消息,秋三今天召集了一批货主开了个小会。他的态度很强硬,但货主们显然有些不满,尤其是其中一个叫刘海龙的,态度最消极。”
“刘海龙?”苏汉泽挑了挑眉,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他是酒吧街那边的货主?”
“对,之前一直是跟着秋三混的。”阿宽点了点头,“不过听说这段时间他损失比较大,情绪上已经很不满了。”
苏汉泽轻轻叩了叩桌面,目光中闪过一丝算计:“这种人最好控制。他既然已经动摇,那就给他点机会,让他彻底站过来。”
阿宽眼神一亮:“您的意思是,让他来试水?”
“没错。”苏汉泽点了点头,语气冷静而果断,“联系他的人,告诉他,只要他愿意合作,咱们不仅能保他的货路,还能让他成为第一个尝到甜头的人。利益,总是最好的催化剂。”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阿宽快步离开。
苏汉泽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目光再次落在窗外的湾仔。他知道,这场博弈已经到了最关键的阶段,每一步都关系到胜负。他缓缓吸了一口烟,烟雾在空气中散开,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湾仔笼罩其中。
夜深人静,皇朝夜总会的灯火依旧明亮,但此刻的湾仔却陷入了暗流涌动的局势中。几天后,刘海龙果然传来了消息,他已经决定站到苏汉泽这边,并愿意将手上的货路资源全盘托出。
“泽哥,刘海龙那边已经妥了。”阿宽站在办公室里,语气中难掩得意,“他愿意交出货路,还愿意帮咱们拉拢其他几个中立的货主。”
“很好。”苏汉泽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满意,“告诉他,他只需要安稳地做自己的事,其他的,我们来解决。”
阿宽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那秋三那边呢?他会不会很快察觉?”
“察觉又如何?”苏汉泽冷笑了一声,“他现在已经泥菩萨过河,东码头的局势一天比一天糟,他还有多少心思管这些小帮派?再说了,就算他知道刘海龙反水,他敢动吗?只要他动了,其他的货主会怎么看?”
阿宽连连点头:“泽哥高明,秋三的处境确实越来越难了。”
苏汉泽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不远处灯火辉煌的码头,声音低沉而坚定:“这盘棋,我们已经占尽了优势。接下来,只需要等秋三的最后一张牌彻底打空,就可以收网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湾仔的局势随着苏汉泽的布局变得越来越复杂。秋三虽然仍在拼命稳住局面,但他的防线已经开始出现裂缝。货主们的不满声越来越大,酒吧街的骚乱也逐渐失控,而东码头的货路问题更是难以解决。
苏汉泽坐在皇朝夜总会的顶层,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目光深邃。胜利,正一步步向他靠近。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声音低沉:“秋三,这盘棋,你已经输定了。”
苏汉泽站在窗边,微微垂着眼,凝视着湾仔迷离的灯火,手中的红酒在玻璃杯中晃动着,酒液顺着杯壁滑落。他的目光并未集中在任何一处,却像是在透过这片光影的浮华,看穿了整个湾仔的脉络。他知道,眼下的平静不过是假象,每一盏明灯下,都藏着一双不安的眼睛,而这些目光最终都会被他牵引,汇聚成摧垮秋三的力量。
阿宽站在不远处,等候着苏汉泽的指令。他低声开口:“泽哥,刘海龙已经按您的意思,把货主们聚到了一起。他们现在正开会讨论新路线的事,咱们的人也安排好了,只要他们点头,东码头就能乱起来。”
苏汉泽没有立刻答话,他转过身,将酒杯搁在桌上,缓缓走向阿宽,目光落在一份摊开的地图上。那是湾仔的全景,东码头、酒吧街、货运线路,都被标注得清清楚楚。他伸手在东码头的位置轻轻点了一下,语气低沉:“刘海龙只是第一步。我要的不是乱,而是让秋三的根基动摇。”
阿宽一怔,连忙点头:“泽哥的意思是,等这些货主彻底放弃他,再收网?”
“放弃?”苏汉泽轻哼一声,目光冷冽,“他们现在对秋三的信任,就像吊在破绳上的钟摆,随时会掉下来。我要做的,是再推他一把,让他自己把绳子割断。”
阿宽点头,沉声问:“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对东码头下手?”
苏汉泽摆了摆手,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东码头的局不能太急,急了,就等于告诉秋三我们的底牌。继续用杂牌军拖住他,但不要过火,让他觉得自己还有能力应对。与此同时,在货主之间制造更多的不满,挑起他们的矛盾,让他们自己先乱起来。”
阿宽目光一亮,连连点头:“泽哥高明,我明白了。”
“还有一件事。”苏汉泽的目光微微一凝,“酒吧街的那些小场子,继续加压力。秋三现在把重心放在东码头,但他的资源和人手有限,不可能顾全。只要酒吧街乱起来,东码头的压力会更大。”
阿宽领命,正要转身离开,又被苏汉泽叫住:“记住,每一个动作都要做到看似意外,让秋三找不到任何证据指向我们。他的局已经够乱了,不需要我们再帮他添明火,只要继续推,暗流就会把他吞没。”
几天后,东码头的局势果然进一步恶化。货主们的矛盾逐渐公开化,刘海龙更是成为其中的领头人,带着几名货主向秋三提出了几乎苛刻的条件。他们要求秋三在两天内彻底解决货路问题,否则将集体转向其他路线。而与此同时,酒吧街的骚乱也在升级,几个小场子的老板接连遭到威胁,甚至有人当街与秋三的人起了冲突。
“秋三哥,情况越来越糟了!”阿斌急匆匆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脸上满是焦急,“酒吧街的兄弟昨晚和人干了一架,好几个场子都受了损失。东码头那边更是闹得不行,那些货主直接放话,说如果今天不给答复,就不再送货了!”
秋三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冷冷地看向阿斌:“查到酒吧街是谁动的手了吗?”
“还没有。”阿斌低下头,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那些人很狡猾,每次都打一枪换个地方,咱们的人根本抓不到线索。”
秋三冷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一股寒意:“打一枪换个地方?看来苏汉泽还真是舍得下功夫。”
“可咱们现在的人手已经分得很散了。”阿斌皱眉说道,“如果再不集中力量,恐怕两边都守不住。”
秋三的眉头紧皱,目光中闪过一抹思索。他知道,眼下的局势对他极为不利,苏汉泽的布局步步紧逼,货主的情绪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他必须要做出决定,否则,不仅货路会彻底崩塌,他的整个势力都可能因此溃败。
“阿斌。”秋三缓缓站起身,目光冷冽,“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东码头,我要亲自去见那些货主。”
阿斌一愣:“那酒吧街呢?”
“酒吧街的人再乱,也不可能一下子掀翻我们。”秋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但东码头如果守不住,我们就真的完了。”
阿斌点了点头,匆匆离开。
与此同时,苏汉泽正坐在皇朝夜总会的顶层,他的手下围在一旁,神色间透着几分兴奋。
“泽哥,秋三今天亲自去了东码头。他把所有人都调过去了,酒吧街现在几乎空了。”阿宽低声说道。
苏汉泽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终于忍不住了。”
“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阿宽试探着问。
“酒吧街继续施压。”苏汉泽冷静地说道,“但不要动得太明显,让他以为,酒吧街的事只是一些小帮派的挑衅,不是我们的动作。重点是东码头。”
阿宽点了点头:“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苏汉泽拿起酒杯,轻轻晃动着红酒,目光深邃:“秋三,你自以为能守住东码头,却不知道,真正的棋局已经在你身后布好了。这一次,我要让你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夜幕降临,湾仔的气氛愈发紧张。东码头的会议室里,秋三正与货主们激烈争论,他的手下在码头外严阵以待。而在酒吧街,苏汉泽的布局已经悄然展开,几家场子同时发生骚乱,彻底打破了原本的平衡。
苏汉泽站在窗前,注视着这一切,眼中透着胜利的光芒。这场棋局已经接近尾声,而秋三的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秋三站在东码头的会议室中央,手中的茶杯已经空了,杯底的一抹茶渍静静地映着灯光。他的脸色沉得像乌云压顶,目光扫过坐在桌旁的几个货主。他们的脸上各有表情,有人满是焦虑,有人目光闪烁,还有人低头摆弄着手机,像是在等待什么。整个房间里,只有秋三的脚步声在回荡,缓慢而压迫。
“你们是觉得,我秋三护不住这条路?”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意,但却没有暴露出半分情绪的失控。他站定,目光直直地盯着刘海龙,“刘海龙,你来说说,你今天把人聚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刘海龙原本低垂的目光抬了起来,硬着头皮对上秋三的视线,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秋三哥,您别误会,我们可没有别的意思。大家只是觉得,最近的货路出了些问题,想跟您商量个办法,看看怎么解决。”
第206章 彻底斩草除根
“商量个办法?”秋三冷笑了一声,目光如刀,“货路出问题,不是今天才有的事。可我一直在解决,你们谁见过我退让半步?现在有人挑事,你们不是信我能稳住,而是聚在这儿,跟我提条件?”
刘海龙被盯得后背发凉,勉强笑了笑:“秋三哥,您说得对,您的能力我们都信。但货主们也有难处,最近这货路堵得厉害,兄弟们的日子都不好过。您要真能给个准信,我们肯定跟着您走到底啊。”
“准信?”秋三再次冷笑,语气中多了一丝讥讽,“刘海龙,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秋三要向谁交代‘准信’了?”
刘海龙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旁边的几个货主也噤若寒蝉,气氛一时间僵硬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阿斌匆匆推开门,走到秋三身边,低声说道:“秋三哥,不好了,码头外又有人闹事。兄弟们已经过去了,但对方人不少,咱们这边顶得很辛苦。”
秋三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目光扫过桌上的货主们,语气中多了一丝冷意:“你们看清楚了,这就是现在的局势。你们要是信我,就继续坐在这里,我来解决。要是有谁想趁乱另谋出路,现在就可以站起来,我不会拦你们。”
几个货主顿时噤声,谁也不敢第一个开口。
秋三转身向外走,脚步铿锵有力。阿斌在他身后小声问道:“秋三哥,咱们要不要调更多人来压住场子?”
“调?还能调多少?”秋三冷冷说道,“酒吧街还在乱,我们的人手早就不够了。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些货主,其他的,慢慢想办法。”
两人走出会议室,码头外的混乱已经清晰可闻。秋三站在高处,俯瞰着不远处的骚乱,目光冰冷。他知道,这是苏汉泽在逼他表态,但他绝不能露出任何软弱的迹象。
“阿斌,带人过去,给我稳住场子。”秋三的声音冷得像冬夜的霜,“不管是谁挑事,直接把人打趴下,送到我面前。”
阿斌点了点头,立刻带人冲了过去。
秋三站在原地,目光深邃。他的拳头紧握,隐忍的怒意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他知道,今天如果稳不住,这一局就真的输了。
与此同时,皇朝夜总会的顶层,苏汉泽正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目光落在桌上刚刚送来的消息上。他的嘴角带着一抹冷笑,显得胸有成竹。
“泽哥,消息已经传回来了。”阿宽站在一旁,语气中透着几分兴奋,“秋三现在把所有人都压在了东码头,酒吧街那边几乎空了。我们的人已经开始行动,再过不了多久,消息肯定会传到东码头。”
苏汉泽放下酒杯,点燃一支烟,烟雾在灯光下缓缓升腾。他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声音低沉而冷静:“很好。他现在想守东码头,就必须牺牲酒吧街。可是他忘了,湾仔的局,不是他一个东码头能撑得住的。”
阿宽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等酒吧街彻底乱起来,那些货主就更不会信他了。到时候,秋三手里的牌,恐怕连半张都剩不下。”
苏汉泽的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冷意,他缓缓说道:“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让那些杂牌军继续闹,制造更多的麻烦,但不要让秋三找到证据指向我们。我想看他在乱局中一步步失控。”
阿宽点头,带着冷笑离开了房间。
夜晚的湾仔变得更加混乱。东码头的骚乱刚刚平息,酒吧街那边的消息便传了过来——几个小场子被砸,老板们直接找到秋三的人,大喊大闹着要退场。秋三听到消息时,刚刚坐下的茶杯差点被打翻,他的拳头紧紧握着,眉头皱得像铁。
“阿斌,马上调人去酒吧街,先把场子稳住!”秋三的声音低沉,却透着隐隐的疲惫。
阿斌咬了咬牙:“秋三哥,咱们现在的人手已经快撑不住了,东码头刚刚稳下来,要是再抽人……”
“再抽也得抽!”秋三猛地起身,眼神中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怒意,“苏汉泽这是要把我逼到死路上,但我秋三不是那么容易倒的。”
阿斌点点头,匆匆离开。
秋三站在原地,目光冰冷。他的脑海中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破局的办法。然而,现实却像一张无形的网,正一点一点地将他压垮。
几天后,东码头的货主们终于忍耐到了极限,他们联合发布声明,宣布暂停所有货物的运输合作,直到局势恢复稳定。这一消息传到秋三耳中时,他的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缓缓坐下,双手捂着脸,良久没有说话。
“秋三哥……”阿斌站在一旁,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咱们还要不要想办法去压货主?”
秋三抬起头,目光空洞,语气中透着深深的疲惫:“压?还能怎么压?他们现在要的,是我们给不出的东西。”
与此同时,皇朝夜总会内,苏汉泽站在窗前,俯瞰着整个湾仔。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胜利的笑意,低声说道:“秋三,这一局,你终于走到了死路。”
苏汉泽站在皇朝夜总会的顶层,背对着桌上堆积的文件和坐着等待的手下,目光凝视着远处的湾仔街区。他手中的酒杯微微晃动,红酒在灯光下泛着深红色的光泽,像一潭沉静却危险的深水。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他知道,秋三的阵脚已经乱了,这场布局长达数月的棋局,终于要迎来最后的时刻。
阿宽从门外匆匆走进,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兴奋:“泽哥,刚刚传来的消息,秋三的人从东码头抽调了一半,送去酒吧街救场了。他们现在已经彻底顾不过来了。”
苏汉泽转过身,缓缓将酒杯放在桌上,目光淡然:“抽了一半?说明他已经知道自己失去平衡了。他的棋子不多,现在他只能拆东墙补西墙。”
阿宽点头,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泽哥,您这一招真是绝了。现在货主们已经完全失去了对秋三的信任,今天下午还有几个老板直接联名找我们的人,想谈合作的事。”
苏汉泽没有立刻回应,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发出低沉的声响,仿佛在计算着最后的落子。他的目光落在地图上,那里标注着湾仔的关键位置,每一个点都连接着秋三曾经引以为傲的势力范围。
“阿宽,接下来要收尾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透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威压,“通知我们的人,今晚就让东码头彻底乱起来。让那些货主看到,秋三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守住他们的生意。”
阿宽一怔,随即点头:“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慢着。”苏汉泽抬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思,“这次的行动,不仅要动东码头,还要让他的场子乱得更彻底。酒吧街的动作继续加大力度,甚至可以让一些老板自己出问题。秋三现在的每一分顾虑,都是我们能利用的筹码。”
阿宽露出一抹冷笑:“泽哥,明白了。这次,我们一定让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夜色渐深,湾仔的灯光在薄雾中散发出迷离的光辉,但街头却充满了紧张的氛围。东码头外,几批货车被临时拦下,司机与守卫争吵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货主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脸上的焦虑已经遮掩不住。
秋三站在码头的高台上,双手紧握栏杆,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一片混乱。他的身后是阿斌,满脸疲惫地向他报告:“秋三哥,酒吧街那边又出事了,有人直接带着一群混混去砸场子,现在那几个老板都吵着要撤资。东码头这边,货主们的态度越来越强硬,说如果今晚再没结果,他们就会找其他人合作。”
秋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呼吸略显粗重,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缓缓转过身,看向阿斌,语气低沉却透着寒意:“这些人是真怕了,还是被苏汉泽的人挑唆得没了胆子?”
“应该都有。”阿斌咬了咬牙,“那些货主表面上还不敢完全翻脸,但苏汉泽的人暗地里挑拨得厉害,再加上咱们最近确实顾不过来,他们已经快撑不住了。”
秋三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逼自己冷静。他知道,这一切正如苏汉泽所料,他的每一步都被对方牵制得死死的。现在的湾仔,仿佛是一张看不见的网,正在一点点收紧,将他逼向死局。
“阿斌。”他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决绝,“把所有的人都调回来,东码头必须守住。”
“可是,酒吧街那边……”阿斌一愣,脸上写满了犹豫。
“酒吧街可以乱,但东码头不能丢。”秋三的声音冷冽而坚定,“只要东码头还在,我们还有翻身的机会。否则,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