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它有什么知名运营项目吗？”
“这个嘛，听说好像是《王的盛宴》投资方，其他的就不太知道了。”
“投资方只是出钱的，它有没有自主运营的项目？”
江梦婕被问烦了，脱口而出道：“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只要乖乖听话，签在这里就行了！”
李子沁皱眉道：“为什么一定要我签约？你想签的话自己签不就行了？”
“我如果自己能签，还用得着在这儿跟你废话嘛！”
这话说完，江梦婕才发现自己泄露底细了，顿时看向李子沁，后者仍然听得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为什么我签约你才能签？这是把我们捆绑在一起了吗？”
事已至此，江梦婕破罐子破摔道：“还不是那个李硕，老师让他签我，他非得提起你的名字，说想签你，然后抛出了这个捆绑条件！”
说到这儿，江梦婕奇怪的看着李子沁：“话说起来，你真的跟他第一次见面？你们应该都是戏剧学院的，我还听说，李硕在学院里是个大名人，你怎么可能没听过他？”
李子沁也不想解释戏剧学院和附属学校离的有多远，她只是恍然意识到，原来李硕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全都是真的！
“咳咳”
这时，李硕自内里走出来，看向她们笑道：“两位大美女，考虑的怎么样了？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问我，毕竟咱们以后是要合作的，在签协议之前，咱们需要尽可能的了解彼此。”
江梦婕立刻发问说：“你为什么要把我与李子沁捆绑签约？”
李子沁顿时露出关注之色，却见李硕潇洒的耸了耸肩，反问道：“签看中的艺人，需要理由吗？”
江梦婕皱眉：“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更看重李子沁吗？”
“倒也不是，江小姐你已经有林黛玉这个IP在手，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但你自个儿不是说了嘛，我们硕果文化只是你的中转站，既然我们留不住您这尊大佛，那么自然想要留下一些小虾米。”
一句话，说到了江梦婕心坎儿里，她标准五官上露出满意笑容：“你这话说的还有点意思。”
唯有一只盯着李硕看的李子沁，见他说完后，冲自己眨了眨眼，她心中一动：李硕这家伙，明显是在忽悠江梦婕啊，难道他真的更看重我？所以才搞的这个捆绑签约？
“那么，李子沁小姐，你有什么问题吗？”
“额，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全部为真”
“硕果文化现在是多大规模？未来有什么运营项目、或者计划？”
“文化产业的规模无法准确计算，但它如今正在独立运营一个集游戏、电视、电影为一体的IP类项目，它类似于国外的漫威产业，希望能通过各种文化渠道的运营，达成1+1大于2的效果。”
“我如果签约，能加入这个项目吗？”
“抱歉，短时间内是不行的，因为项目已经启动，主要演艺人员都已有名额，但你可以在里面客串一些角色。”
“那以后呢？难道签了我以后，就这么放着吗？”
“唔，硕果文化收购了许多小说版权，未来我们会集中走版权改编的路线，所以你可以成为知名小说改编版权的女主角……”
说到这儿，李硕比了一根手指，强调道：“至少1部知名小说改编作品的女主角，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可以写入合同。”
李子沁终于露出笑容，主动向李硕伸出手：“多谢李总看重，我愿意与硕果文化合作！”
“不必客气，大家毕竟是老乡、校友，以后叫我硕哥儿就行了！”
见这俩人端端几句话，立刻握手合作，江梦婕不由眨了眨眼：他们以前真的不认识？为什么俩人之间，有一种难言的默契感？
第322章 记名弟子、养女人太多没钱了
抱歉，今天生病，更新晚了，明天如果还是这状态，会提前发请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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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子沁做了口头约定后，李硕带着两个女生重新回到休息室。
杨康成正与曹节聊得火热，见到李硕，冲他招手说：“硕哥儿，我们正在聊《达拉崩吧》，老曹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想出这首歌的？”
此言一出，跟随李硕进来的两个女生均露出好奇之色，李邵红茫然问：“原来你们聊的是首歌？”
曹节笑呵呵的说：“你呀，是一点都不关注我们音乐圈，李硕这小子不仅是学生，在前些天戏剧学院的迎新晚会上，他还原创了一首叫《达拉崩吧》的歌，这歌呀，非常有意思……”
李邵红笑道：“能得你老曹的欣赏，那定然是好歌。”
曹节却没顺着话往下说，而是纠正道：“这首歌不好评价，在音乐方面，它这节奏我其实是听不来的，歌词上也是如此，但混合在一块儿，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效果，而且，它在网上获得不小声势，大概会成为年度神曲吧。”
江梦婕和李子沁都不是很追随音乐潮流的人，所以对李硕的成就均没听过，但这会儿听他们这么说，都难免好奇的拿起手机，在网上搜索起来。
很快，李子沁便咂舌道：“真的耶，《达拉崩吧》在各大音乐网站上，都是排名前三的歌，这完全是大红大紫的架式！”
江梦婕刚给华音的闺蜜发消息询问，此时看到了对方的回复：“《达拉崩吧》是我近期感觉最棒的神曲，在网上非常火，不仅是节奏，歌词也非常带感，简直是完美组合！”
见闺蜜一通夸赞，江梦婕抿了抿嘴，不甘心的回复说：“曹节老师评价它的歌词和节奏比较一般。”
闺蜜很快回答说：“曹教授的评价也没错，但对流行趋势不太敏感，这么说吧，很多歌都是因为朗朗上口才流行起来的，它其实没啥音乐涵养，有些就是纯粹的口水歌，但不能否认它好听啊？”
江梦婕默然，其实曹节的评价还是挺高的，但闺蜜仍然没理这些，反手给《达拉崩吧》一个高评价，这只能证明，歌确实很不错，而且已经成了一种流行趋势……
另一边，李硕插嘴说：“曹老师的评价很精确，《达拉崩吧》的音乐性确实不强，但因为绕口的歌词与音乐搭配，呈现出良好的节奏感，所以才被网友喜欢……”
曹节冲杨康成笑道：“这小子真的可以啊，面对我的评价不卑不亢，能清晰的分析出自己歌曲的优劣点，这很好。”
杨康成则说：“李硕其实没什么音乐基础，他在戏剧学院也还是新生，所以……要不要把他收了当学生？以他的天赋，再加上你的指导，以后定然能做出真正的好歌！”
曹节一愣，对着杨康成指着说：“好你个老杨，我就说你怎么突然提起音乐的事儿，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杨康成嘿嘿一笑：“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俩人关系明显是极好的，所以当杨康成话至此处，曹节便道：“这事儿你不应该问我，应该问问人家李硕小哥，他这样的天才，怎么会愿意拜在我这老头儿门下？”
“我一向喜欢音乐，如果能跟跟随曹老师学习，是我的荣幸……”
李硕还能说什么？自然是顺水推舟，主动请求。
接下来，曹节这边自然也没有问题，杨康成又让人准备了简单的拜师仪式，李硕恭恭敬敬的在曹节面前磕头、敬茶。
李硕不太知道这师父的底细如何，他只是本能的相信杨康成不会坑自己，再者说，现代人拜师，其实没那么多讲究，有利可图就行。
直到拜师以后，曹节简短的将自我介绍了一遍，李硕才发现，自己拜的这位师父，不仅是音乐圈大佬，更是艺术届大拿。
在曹节的自我介绍中，着重提了三个名头：音乐协会副会长，世界艺术论坛终身荣誉理事、华音大学教授。
同时，他所学甚杂，家门传承的是书法、篆刻，擅长的是各类民族乐曲，如笙管笛箫埙等……
总之，一串介绍下来，李硕听懵了，有一种“虽然每个字都能听懂，就是不知道人家究竟是干嘛的”的感觉，反正就是很厉害。
当然，这些暂时跟他关系不大，按曹节的原话，是“暂收你为记名弟子”，这年头，“记名弟子”和“弟子”的差距还是挺大的，说白了，大家只是刚见面，曹节或许对李硕有些欣赏，又碍于杨康成的面子，但却不可能一步到位，将李硕跟自个儿绑在一起。
仪式结束，李硕很有眼力劲儿的请客吃饭，在附近最高档的酒店安排了一桌儿，席间，倒是将自己的人际交往能力展示了一二，也再度让曹节确认，他并非普通学生，而是一个思想成熟、善于交际的商业天才。
所以，宴席到尾声的时候，曹节拉着李硕的手轻声说：“以后你到京城我哪儿住一段时间，或者可以直接在华音旁听我的课，等你在这方面的基础打好，我会正式将你收入门下……”
“好的，老师”
至此，宾主尽欢。
李邵红和曹节到冷海，是要参加明天举行的一个艺术大会，所以吃完饭后，李硕承担起弟子的义务，将两人送回酒店休息，此间事儿变算暂时了结了。
回过头，李硕重新与杨康成聚在冷艺外的一家茶馆。
李硕一屁股坐在杨康成对面，迫不及待的问：“老杨，现在总该说说了吧？你看重的人，就是江梦婕？”
“别急嘛，先喝杯茶”
杨康成给李硕端了杯茶水，问：“那两个女孩儿你有安排吗？”
李硕说：“江梦婕说自己在冷海有地方住，不需要安排，而且她似乎在这边还有什么项目，短时间里，不需要靠硕果文化给她运营推广……李子沁的话，她是我们学院附属学校大三学生，已经回校了……”
杨康成点头，说：“我看重的确实是江梦婕，准确的说，是她背后的资源，这个女孩儿……”
他凑到李硕跟前，低声将江梦婕背后的事儿说了一遍。
内容无非是大佬保养小三，小三想上位，与原配发生冲突，搞得大佬引火烧身，家宅不宁，然后原配离婚，小三发配。
李硕听完，挑眉问：“听这话的意思，她跟哪位岂不是没有感情了？咱们怎么还当接盘侠？”
杨康成眯着眼笑道：“咱们硕果文化又不是什么大公司，成立至今，有推出过什么大项目吗？以‘林黛玉’的品格，落在咱们公司，哪怕她以后什么都不做，先天也是一副金字招牌！”
“再者说，你考虑事情的思维，还是稚嫩了，即便俩人没有感情，哪位要发配小三，也得选个稳稳当当的地方，最好保证她未来一辈子都不再发声，硕果文化接下这活儿，本身就是一个大人情啊。”
李硕一阵恍然：是啊，如果站在大佬的角度考虑，跟自己沾边的女人，谁能保证未来会不会出现什么事儿？所以自然要谨慎处理。
这时，杨康成问：“倒是你，那个李子沁是怎么回事？”
李硕随口说：“碰巧遇到的，觉得她长得还不错，未来可能有发展，就签下来了。”
“啧，真的这么简单？那你准备给她们俩什么等级的合同？”
“江梦婕只能是S签，毕竟咖位在哪儿摆着，算是我们花钱买名头，但我不太喜欢这女人，以后可能也用不着她。”
杨康成打断说：“这事儿你放心，她在传统的电视电影领域是很吃香的，以后略微客串出演一些，足以把名气赚回来了。”
李硕笑笑，没继续说江梦婕：“李子沁的话，暂时给A签吧，另外，先扔进冷艺锻炼一段时间……”
杨康成挑眉说：“听起来，你真的挺看重她的嘛，但有一点，你得注意下。”
“什么？”
“硕果文化的财务，快要撑不住了……”
李硕瞪大了眼：“啥玩意儿？你说硕果文化没钱了？”
杨康成摊手，说：“先是投资《王的盛宴》，近期又成立《隐形守护者》项目，单是后者，一口气就吞了几百万啊……”
李硕不以为然的说：“那也不至于没钱啊？”
杨康成苦笑：“我的大老板，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现今整个硕果文化，只有一个Miss接商业广告，其他人呢？”
“例如白鹭，她靠着《达拉崩吧》提升了名气，吃了大把的运营资源，但公司从不给她安排商广，其他也差不多，签约艺人们全都入不敷出，甚至是纯粹的贴钱，如今再加上江梦婕和李子沁，单单这些艺人的工资，一个月就是大几十万下去了，还有为她们运营花的钱，林林总总算下来，每个月都是几百万的支出……”
“你说，没有进项，只有开支，什么样的大公司都撑不住啊！”
李硕恍然：培养新人的经纪公司，可不得是如此嘛，毕竟新人没什么名气，刚刚成名时，公司也不舍得大规模接商广去消耗粉丝观感，说白了，长线的运营策略，注定前几年都会狠狠的亏钱！
杨康成搞人脉、搞艺术很强，但他是硕果文化实打实的股东，看着公司持续亏钱，而且还是因为李硕持续的收美女艺人花的，他能不急嘛？
认真考虑了一会儿，李硕回答说：“既然开支多，那就让艺人们动起来，《隐形守护者》还在制作中，参与这块儿的艺人不能动，冯琳琳和Miss、安佳她们，都可以接商广，另外，还有秀图网的摄影单子，回头我让人居中协调一下，让秀人网提高一下摄影单价，力争先把她们几个做到收支平衡。”
杨康成脸色稍霁，又说：“开源是必要的，但更需要节流，要不然，略微缩减一些艺人的开支？”
绝对不行！
话在李硕嘴里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杨康成是股东，他的提议是需要重视的，再者说，硕果文化现在的情况，也确实是李硕再用公司的钱养自家女人，他不合适反对。
归根结底，是硕果系的发展模式所导致的，李硕熟练的运用融资等手段，迅速令硕果系发展膨胀，他自然也要受到股东的制约。
“此事交给你来做，但需要注意……”
李硕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段“长线思维”“看向未来”之类的话，杨康成一一点头，似乎是听进去了，随即又笑道：
“此外，硕果文化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建立起自己的盈利渠道，《隐形守护者》只能赢，不能败！”
李硕说：“我对它有信心！”
杨康成则说：“单纯的有信心不成，咱们得确保能赢！我听说你在全国戏文大赛中的成绩不错？”
李硕简单的将自己的成绩叙述了一遍。
杨康成点头道：“这样的话，倒是足够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