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吴有德有些惊奇,“你咋知道我的想法?”
昨天白老师她们刚搬过来,初到陌生的环境,总得给人家适应的时间,昨天晚上,她们就各睡各屋。
当然,吴有德还是和秦淮茹,一起在薛春梅那屋睡的。
那架月洞门架子床就是在薛春梅那屋放的,以前就是,现在还是,吴有德也不打算再挪位置了。
他觉得放薛春梅那屋挺好的,比放在秦淮茹的房间要合适。
因为秦淮茹是大妇,经常喊着人去大妇房间打牌,这有点不像话,还多少有点不尊重人。
没这么弄的。
而薛春梅就不一样了,如果说秦淮茹是皇后,那她就是贵妃。
哎,这就挺合适。
浪就完了,怎么嗨皮怎么来~
……
薛春梅又翻了个白眼儿,不搭理他了。
吴有德嘿嘿笑道:“没事儿,放心吧,睡不下的话……可以叠罗汉嘛……”
薛春梅啐了他一口,拉着秦淮茹就跑了。
屋里顿时只剩下林翠卿。
吴有德拍了拍腿,“来,咱们开始创作。”
林翠卿咬了咬嘴唇,也挺想的,但看到这里是堂屋,随时可能会进来人,她就说道:“去我屋吧。”
“去你屋干啥?”
“你想干啥就干啥~~”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
吴有德大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就朝门外走去。
“哎呀,你放我下来,该被人看到了!”林翠卿又羞又急。
吴有德满不在乎道:“怕啥,这咱自己家,我不就是抱抱你吗?”
“走,回干屋。”
……
(抱歉抱歉,今天有事耽误了,更新的晚,也只能更一章,明后天想办法补一章出来。)
(本章完)
336.第336章 女人三大铁,天降巨宝?(求订阅)
第336章 女人三大铁,天降巨宝?(求订阅)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
“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五个少女……”
吴有德躺在床上,头枕双臂,翘着二郎腿,嘴里抑扬顿挫的说着。
一旁书桌前,林翠卿穿的很清凉,坐在那里拿着钢笔奋笔疾书,发出一阵刷刷刷的声响。
有多么清凉?
要有多么清凉,就有多么清凉。
也就一套维多利亚的秘密。
此时已是四月,天气也暖和起来,现在还是午后,阳光充足,这屋里不但一点儿也不冷,相反还暖烘烘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吴有德说这样看上去更赏心悦目一些,他心情好了脑瓜子就转的快,脑瓜子转的快了,那就会文思如泉涌,笔下如有神!
听上去,似乎有一点点道理?
再加上吴有德的软磨硬蹭,林翠卿就红着脸儿羞答答的答应了,关上房门,就开始照办。
嗳,这就很有情调了~
创作就得这样!!
……
有意思的是,
刚开始林翠卿觉得吴有德是在瞎掰,认为他就是喜欢玩儿,喜欢变着花样玩儿,但没一会儿她就被惊到了。
深信不疑!
她觉得吴有德没有骗她,真的是这样!
那一句句用词考究、文字精炼的话,他张口就来,还滔滔不绝,能连续说几分钟都不带怎么停的。
这操作直接把她给吓到了,瞠目结舌,恍如做梦!
更离谱的是,
他说出来的句子,说出来就成型了,不去更改。
林翠卿一边快速记录,一边心里也在默默读这些句子,她发现这些句子很好,没有一点毛病。
不但通顺,而且文字精炼,遣词造句都很讲究,可以说无可挑剔!
她虽然没有写过小说,但总归是看过的,最基本的认知她也有,这世界上怎会有这样写小说的?
构思的就这么快?
好像直接就是脑子里有的东西,脑子已经全都写好了,就等着他陈述出来,写下来就行了……
可事实胜于雄辩!
林翠卿无法质疑,也找不到质疑的理由,她只能让自己相信,这世上真有如此神人,如此天才。
嗯,现在这个天才是自己男人。
再想想以前的严振声,林翠卿心里就很鄙视,废物点心,什么玩意儿啊?!
林翠卿怀着无比自豪又骄傲的心情,趁着吴有德换气的时候,侧头冲他抛了个媚眼儿,挺了挺胸,又欢快的记录起来……
……
事实证明,
消除女人之间的陌生感,促进她们彼此熟络的最佳方法并非是一起做饭,那固然有效果,但效果甚微。
也就是能让她们打破沉默,互相说话聊天,仅此而已。
或者说是仅仅维持表面上的客气熟络,在心里她们仍然有芥蒂有隔阂,彼此都亲热不起来。
真正能从内心接受对方,打破心底的芥蒂,还得让她们有共同占斗、互相扶持的经历!
背靠背,脸对脸。
我为你挡过枪,你为我抬过炮。
我的就是你的,伱的也是我的。
你负伤了坚持不住,我替你上,我没体力了身子虚弱,你扶着我。
感情,就是在这枪林炮火中,一点一滴积累出来的。
一场大战打下来,感情深似海,都是好姐妹。
不是有句话嘛,人生三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瞟过娼。
此乃人生至理!
换到吴家这里,照样适用,而且也算是将三者给集齐了。
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瞟过娼。
窗同床。
娼么,那不就是吴大作家嘛!
……
次日一早,
吴家就很热闹,五朵金花一个个面色红润,眉眼带笑,全都去了厨房做饭,说说笑笑,姐姐长妹妹短,聊的很热乎。
吴有德他则是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闭目养神,一摇一晃。
他暗自在琢磨一件事儿……
这床,到底要不要换?
黄花梨龙凤合欢月洞门架子床,即结实又宽大,实践证明睡五个人不成问题,可也仅仅是不成问题。
怎么说呢?
睡觉是没问题,可也只能睡觉了。
不好施展……不好施展啊……
或者说,不是那么尽兴,无法率性而为。
但他也很理解,毕竟人数在那放着呢,非是床之过,床是无辜的。
思来想去,他打算暂时先这样,反正五个人还凑合。
等人再多了,重新定做一张好了。
这时,
薛春梅从东侧耳房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白瓷杯子,走到吴有德身边,笑道:“这个应该可以喝了吧?”
吴有德低头一看,杯子里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清澈透亮,隔着还有段距离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酒香之中还夹杂着药味。
吴有德顿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坛虎骨酒早几天都喝完了。
昨天又那么荒唐一夜,这女人是又担心起自己的身子了。
吴有德也没拒绝,点头笑道:“也可以喝了,给我吧,我尝尝啥味儿。”
话刚说出口,大门被敲响了。
吴有德道:“你放这儿吧,我等会儿喝。”
薛春梅就把杯子放到石桌上,又去了厨房,如今家里人多了,光做饭就是一件大事儿。
她得去帮点忙。
吴有德打开大门,顿时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