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能将许大茂身上的隐疾治好?
难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能怀孕了吗?
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同样的。
柳眉心里也很不舒服。
她和丈夫何雨柱到六院看过病。
李平安还帮著她们找了医生,虽然说夫妻两个都没什么大碍了,可是她也没怀孕啊!
连李平安这个做院长的都帮不了她。
自己还能怎么样?
还能不能怀孕了?
柳眉心里著急。
何雨柱却是不急了。
最近。
他很少到红白事儿上帮人做饭了,经常到徐家兄弟两个所在公社教人家做饭,一到周末就要过去。
原因很简单。
程琳将自己两个表兄做手术的事情说了。
除了六院和李平安,她说自己还要感谢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何雨柱。
要不是何雨柱帮著介绍。
李平安怎么可能帮徐守义看病。
如果李平安不帮著看病,也许六院其他医生根本就看不出表哥究竟得的什么病。
即便是看出来了也不可能给他做肾脏移植手术。
总之。
在程琳眼中何雨柱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大能人。
没什么事情不是他办不了的。
不仅仅是程琳、公社食堂的人奉承他,很多听过程琳说过此事的人也奉承他。
何雨柱飘飘然,觉得自己有些了不起了,在扎钢厂食堂工作的时候习惯说一句话,那就是:“我在乡下食堂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围著我转,他们都叫我何师傅,都听我的!”
吵也吵过了。
闹也闹过了。
柳眉虽然看著丈夫总是往乡下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一来是自己警告过丈夫了,何雨柱不敢再胡来,二来是对自己的长相很自信。
程琳没自己长的好看。
放著好好的城里老婆不爱,难道何雨柱还会傻到去喜欢一个乡下寡妇?
虽然何雨柱周末的时候不干活儿家里确实是少了一点儿收入,不过却是落了一个好名声。
自己丈夫是到乡下帮忙去了,就像是其他人到郊区参加劳动一样。
光荣!
李平安名声越来越好。
秦家人包括秦淮茹叔叔等人有病都过来找他看。
周胜一家也是如此。
特别是李平静的婆婆赵氏也是如此,甚至她有个头疼脑热的非要让儿媳跟著她一起到六院。
李平安帮著诊断还没完,还要让李平静到药房抓药,为的就是让秦淮茹在划价的时候能够给她们多少便宜一点儿。
事实上。
即便是李平静过来,秦淮茹也是有一是一,有二是二,一切按照规矩来,不会给李平静多大的优惠。
但是赵氏和李平静并不清楚,还以为自己是占了多大的便宜呢。
秦淮茹和丈夫说起周家的事情,李平安开口说道:“一切都按照规矩来吧,能给她们优惠的就优惠,要是不能就算了!”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可能是秦淮茹叔叔到乡下收菜的时候和乡亲们说了李平安的事情。
最近。
从乡下过来找李平安看病的人多了起来,大多是秦家屯所在公社的乡亲们,他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只让李平安开药方,开好方子以后他们再会乡下医院拿药。
李平安来者不拒,一般都会给乡亲们进行诊断。
诊断过后若是小病就不开药了,若是病症特殊李平安就提出治疗方案,该开药的开药,若是需要手术就提出来。
即便是需要做一台小手术他都会提出手术方案让公社医院的医生参考。
如果需要动大手术就动员患者干脆到六院做手术。
时间长了。
公社医院和六院创建了长期合作的关系,社员们在六院看病也能进行报销,公社帮著出医疗费。
六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在京城友谊医院当护士的王春燕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在报纸上看到李平安做了国内第一台肾移植手术并且成功了以后叹息了一声。
她们夫妻两个离开了六院,却没有想到六院发展的很快,越来越好。
只是。
再也回不去了。
她只能在京城友谊医院当护士。
六院发展的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
回家以后王春燕特意没有提起六院和李平安的事情,心里想著丈夫在协和护校工作,已经远离六院和李平安,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提起的好,免得再伤丈夫的自尊心。
只是。
她想多了。
吴泽只是到协和护校工作而已,又不是与世隔绝,六院和李平安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如果王春燕说了六院的事情,两人交谈一番没准儿吴泽还可以排解一下郁闷的心情,现在他只能憋著!
就在六院再给徐家两兄弟做术前准备的时候李平安已经将发现B肝病毒的情况和上级做了汇报,还向上级提出了要求。
要求尽快查清楚徐守仁所在公社还有没有和他相似的症状,如果有的话就要进行隔离,将他们送到市传染病医院进行治疗,治好以后再让他们回去。
从徐守义这个病例得到的经验。
就算是慢性B肝也不是不能彻底治愈。
只需要服用利巴韦林和板蓝根颗粒,十天半月之后身体就能好,代谢物、血液当中就找不到B肝病毒了。
层层传达。
任务终于传达到徐守义所在公社。
医院、诊所、药堂。
公社里所有的医疗机构都得到了通知,立即行动起来。
好几个疑似患有B肝的人被带到市传染医院进行检查。
果然找出几个B肝病例。
不过。
B肝主要通过血液传播,并没有大规模扩散。
传染病医院的医生对这种新发现的疾病极其重视,在看病的同时也开始和患者聊天,试图找到这些人得病的原因,找到传染源进行彻底消除。
问来问去。
医院一个刚刚开张没多久的药堂进入了医生们的视线。
这家药堂叫做俞氏药堂。
坐诊医生是一个女人,叫俞秀英。
俞氏药堂虽然各种草药齐全,药柜摆放的整整齐齐,但俞大夫从来不给人家开药方,大家也没看见过她给别人抓药。
无论什么人,无论什么病。
只要是患者到了药堂,女大夫也不把脉、问诊,只是给患者注射一种红色的液体。
只是一点点而已。
俞秀英大夫却说这样就可以将病治好。
市传染病医院急忙将这件事情报告给了上级,希望上级能够协助调查。
卫生局的人专门到徐家兄弟所在公社调查这件事情,想要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随著调查的深入,事情的真相也被揭开了。
原来。
这个所谓的俞秀英大夫就是俞昌石的女儿。
俞昌石被判刑以后她蛰伏了很长一段时间。
只是。
除了和父亲学了打鸡血疗法以外俞秀英什么也不会,想要进城找个工作有没有户口。
趁著今年各行各业都在跃进,她就想著现在老百姓应该能够接受新鲜事物,打鸡血疗法是时候重出江湖了。
开始的时候俞秀英也是雄心勃勃,她不甘心只是小打小闹混口饭吃。
她想要将打鸡血疗法发扬光大,让世人认可这种疗法,让大家都知道她父亲俞昌石当年只是运气不好出了一点儿意外将人治死了。
一旦打鸡血疗法被人特别是被医生们所认可,自己做为这种疗法的提出者不但能够丰衣足食,还能替自己父亲鸣冤叫屈,将他从监狱里弄出来。
俞秀英匿名给《中华医学报》编辑部发了一封信,专门介绍、大肆赞扬打鸡血疗法。
本来以为能够一炮而红,彻底奠定打鸡血疗法的地位,让这种疗法成为正统的治病方法。
没有想到这种治疗方法被李平安等多个医生抵制,不少年轻医生特别是留学回来的医生都对编辑部非常不客气,甚至质疑他们的学术能力,报刊编辑部有没有医疗知识,还是说要想将文章刊登在《中华医学报》上面很简单,不需要事实和知识的支持,胡乱写就行?
不得已。
报刊编辑部不再发表类似的文章,并且做出了生命,俞秀英的文章和报刊编辑部无关,和中华医学会更无关。
俞秀英宣传打鸡血疗法的意图胎死腹中,她只能老老实实的利用打鸡血疗法赚钱糊口。
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俞秀英居然患上了B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