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律已经下令集结大军了,他这次非要打南宫炎一个措手不及,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大王,属下有要事禀告。”
单于律放下手里的折子:“有事就说。”
“大王,敦亲王不同意出兵。”那人说完之后瞧着单于律脸色十分不善,又飞快的低下了头。
“不同意?他凭什么不同意?”单于律铁青着脸,他这个弟弟除了跟自己对着干,还能做什么事儿!
匈奴的兵权被单于律的父王一分为二,一半在单于律手里,一半在敦亲王手上。
单于律也不知道他那父王究竟是怎么想的,生生分走了他一半的军权,若不是这样,他那个弟弟怎会如此嚣张跋扈,甚至完全不把他这个大王放在眼里。
那下人被单于律吼了出去,他坐在殿上沉默不语,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替他按摩着,单于律闭着眼睛享受着美人的温柔乡。
“大王何事如此苦恼?”司马月柔声说道。
单于律摇头,只是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他握着司马月的柔荑,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如果有一天我杀了南宫炎,你会怎么样?”单于律问道。
司马月神情冷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臣妾自然会为大王摆好庆功宴,庆祝大王终于除了这心头大患。”
看看,女人都知道支持自己,可他那个弟弟却偏偏不同意出兵。
单于律的眼神变得阴狠,帝王的权利应该是至高无上的,是不允许有人制约的,早晚有一天他要除掉敦亲王。
他现在心里憋着一股火急需发泄。单于律的大掌径直将司马月的衣衫撕破了,然后将她翻了个身,狠狠地压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单于律对于女人从来都是一时兴起,谈不上温柔,司马月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索取。
“叫啊,你为什么不叫,叫两声给本王听听,本王喜欢听你的声音。”
司马月已经习惯了,单于律稍有不顺心,就喜欢拿她出气。
尤其是和南宫炎有关的时候。
单于律喜欢折磨她,因着她曾经顶了个有名无实的睿王妃头衔。折磨她的时候,单于律总有一种快感,看着南宫炎曾经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就兴奋不已。
夜深了,司马月泡在水里,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色。
待她洗漱完毕便坐在镜子前,她愣愣的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她只能苦笑,眼里的绝望也越来越深。
随后她拿起了胭脂轻轻地涂抹了几下,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点胭脂红,更显憔悴,也更容易惹人怜爱。
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司马月悄悄出了宫,她上了一辆马车,身边只有一位侍女跟着。
敦亲王府。
单于庆看着突然出现的司马月愣了愣,司马月随即扑到了他的怀里,是那样的柔弱无助。
单于庆拍了拍她的背,问道:“他又折磨你了?”
第四百三十二章 很期待你今晚的…
司马月只是摇头,对于单于律的折磨却只字不提。
有手段的女人向来如此,不需要说什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令男人为她赴汤蹈火。
司马月越是这样,单于庆就更加确定她在自己那个大哥那里铁定受了不少委屈。
单于请扶着她坐下,他的声音放的更低:“别怕,今后我护着你。”
司马月因为这句话有短暂的失神,护着她?这世上没有人会护着她,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司马月梨花带雨的说:“我不在意名分,我只想逃离那个地方,安安分分的跟你在一起。”
单于庆就见不得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放心,这一天很快就回来了。等我夺回王位,你便是我的皇后。”
司马月在他怀里露出阴狠的神色来,单于律你对我的折磨,我绝对会让你加倍奉还。
司马月跟单于庆温存了片刻,便假装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回去之后她又开始疯狂的洗浴,这两兄弟都让她觉得恶心。
而跟她一起出宫的那个宫女已经被灭了口,尸体都不知道被扔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单于庆已经有了谋反之心,单于律不过就是比自己早出生而已,他没有自己聪明勇猛,而且兵权自己也有一半,凭什么这个大王的位子要让给他来坐。
忽然房里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单于庆心生戒备:“你是什么人?”
见到他出示令牌后,单于庆立刻起身相迎。
“尊使前来不知有何贵干?”单于庆说这话的时候还带了一丝讨好的意味。
那黑衣人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主人说筹备了这么久的计划可以开始了,我们会暗中助你的。”
单于庆眼里有着难掩的兴奋:“好,本王知道了。”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匈奴的王位他势在必得。
清曲城。
南宫炎一直保有与自己对弈的习惯,棋盘上已经落满了白雪,他手执黑子却迟迟未肯落下。
“主子。”玄卫跪在他身后回禀道,“单于庆那边属下已经照你的吩咐说了,只怕最近他便要动手了。”
南宫炎神情淡漠,半晌他道:“一旦他们双方开战,记着将所有的人手都撤回来,留几个人在那边做做样子就可以了。”
玄卫有些愣:“主子是不打算帮助单于庆了?”
南宫炎眸色深深:“他们两兄弟开战这是家事,我们外人不好参合啊。”
玄卫:……主子你也太腹黑了吧,挑起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不和之后便撒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