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娘是大凶之物 第678节

  朱莉的眼里只有邪神!

  只要能打败邪神,她其实并不在乎能不能勘破神关。

  我曾经也旁敲侧击地问过柳老。

  柳老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一直在寻找能够镇压天煞的苗子。

  朱莉和我显然都不是他心目中的最佳人选。

  可当时赶鸭子上架,柳老也是不得已才出手帮忙。

  他一出手,基本上就决定了我和朱莉始终都得绑定在一块儿。

  所以换句话说,朱莉的目标其实是柳老的目标。

  很多时候我不得不考虑这一点。

  因为哪怕是老板娘我也不怕得罪她,但柳老我着实不敢得罪。

  朱莉当然也同意我们尽快拿到九世遗骨。

  只不过在方式方法上,她觉得越隐秘越好。

  即便是颜总,她都不建议我跟对方完全交底。

  她们俩的提议我都赞同。

  中和一下倒也没啥冲突的。

  无非就是悄悄拿下九世遗骸,然后当做我们和对方斡旋的筹码。

  可怎么样才能做到“悄悄的”?

  想到这儿,我脑海中又浮现起昨晚的遭遇。

  我对她俩说:

  “莉莉,颜总那边我今早已经联系过了。现在咱们有时间可以筹备。动静太大也不好,我觉得得连同咱们这边的人一起瞒。你人脉广,看看能不能找到这方面的人才?”

  说完,我冲她使了个颜色。

  然后我又比了个打洞的动作。

  朱莉心领神会,但表情有些为难道:

  “陆明,你也知道这事儿端不上台面。如今可不比几十年前,通过正当途径我也只能说试试看。”

  她说“试试”那就证明至少有三成把握。

  若朱莉真的能给我找来这方面的人才,那九世遗骨的事就稳当了。

  就在我和朱莉眼神勾兑地同时,姜姬被我俩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实在忍不住问我:

  “不是,妖孽,你们俩在这儿挤眉弄眼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我讪讪一笑,确实忘了姜姬不懂这些。

  本来没打算跟她解释的,但都是自己人,说了也无妨。

  我从病床上下来,然后对她说:

  “我需要一个挖掘工作者,而且是那种手上的活比机器还要专业的人!”

  ……

  “本台消息,前日本市考古所在丘毛县发掘到一座距今四百多年前的古墓,这是本市第……”

  病房电视机里的新闻声吵得我头疼。

  昨晚输液不知道是不是针扎错地方了。

  我一整天都头晕目眩外加上吐下泻。

  其实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只是现在就立马下床活蹦乱跳的话,指不定又得被人抓起来当实验品研究。

  索性偷得浮生半日闲,躺着也就躺着吧。

  颜总那边办事雷厉风行,据说当天下午就搞定了一系列合同。

  现在那处古墓已经算是颜总名下的投资。

  冯教授也提前给我来了电话,反正电话里他就是一个劲地说谢谢,也没说别的。

  至于杜云波那边的消息倒是没多少。

  颜总也忙着应付媒体,还没跟我联络。

  不过那边的事虽然处于停滞阶段。

  但朱莉这边倒是很快就帮我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她早上跟我说那人下午就到。

  可这会儿晚间新闻都快播完了,我也没见着人影。

  这时,韩念念坐在我旁边接到一个电话:

  “喂?……噢噢!……好。”

  她挂完电话对我说:

  “我的陆大老板,莉姐姐说人到了,这会儿就过来。正好换我和鱼妹妹回去休息。”

  “嗯,知道了……还有你们也不用每天都来。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哟,瞧你说的。你今天上厕所不还是我帮你把着……”

  “得!祖宗,我怕了你了,打住!”

  韩念念戏谑一笑便没再说话。

  吟鱼刚给我削了个苹果,这会儿一听韩念念的话,脸也红的不行。

  韩念念帮我过,她何尝没有?

  不是我想,实在是手上绑着绷带,我腾不出手来。

  等电视里新闻播完,差不多又过了一个半钟头,朱莉来了。

  她和姜姬先一步走进病房换韩念念和吟鱼回去。

  紧接着我便看见她俩身后站着一个男人。

  这人身形消瘦,但又不像生病。

  他的目光十分警惕,感觉他时不时都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等韩念念和吟鱼都离开后,朱莉才向我介绍道:

  “他姓李,名字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我都点儿没明白,为啥要我来问?

  于是我客气地询问道:

  “大哥,你名字叫啥,方便告诉我么?”

  这人扫视了一圈病房,然后又打量了我一番后才说:

  “俺叫李……李狗屁……”

第793章 挖掘工作者

  病房里顿时陷入了沉寂。

  姜姬和朱莉低着头憋笑。

  可我倒是觉得没啥,贱名好养活。

  而且听他口音就是乡下人,这没啥可笑的。

  不过以后我总不能“狗屁,狗屁”地叫人家吧。

  于是我想了想对他说:

  “这样,以后我管你叫李哥或者老李咋样?”

  “行,行……”

  李狗屁这人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跟他眼里的警惕截然相反。

  没啥可说的,乍一看就是个朴实的农村汉子。

  我先是问他知不知道我找他干啥?

  他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但总感觉他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一直低着头。

  而且我还留意到,他坐下来的时候特别规矩。

  他双腿并拢,手也安安分分地放在膝盖上。

  感觉就像在听我训话似的。

  这种类似条件反射的行为,结合他的背景身份,我大概也能猜到些端倪。

  于是我就此问他:

  “老李,你从里面出来几年了?”

  “三…三年……”

  “那当时进去的时候几岁啊?”

  “二…二十七……”

  乖乖,看他现在少说也是四十岁的人了。

  当初他得犯了多大事儿才进去那么久啊?

  我想用人知人,所以得先弄清楚他的背景。

  假如他身上还背着事儿,那这样的人我可不敢用。

  经过我一番耐心询问,李狗屁才把他的过往像挤牙膏似的挤了出来。

  李狗屁说约莫在三十年前,他就入了伙。

  干他们这一行的,要么父传子,要么叔传侄。

  他的手艺就是跟叔叔辈学的。

  据说那些年这事儿管的也不是不严,而是没那么多有效手段管。

  按他所说就是“土刨在林子里,摊摆在土坑下。”

  有些商人想找他们拿好货,就得赶“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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