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终于轮到1号老六。
他来自发癫至上战队。
算是队里面为数不多的较正常人之一。
“聊一下我的看法吧,和12号玩家说的不一样,我认为真预言家可能会开在6号以及8号之间。”
“原因是,如果12号是真预言家,他也聊了6号在他眼中是窥视者,8号为悍跳,那么8号会给6号发查杀,换个角度思考,是不是6号给7号发对了金水呢?”
“在8号的视角之中,7号是好人,6号发7号金水,所以他起身认为6号是真预言家,干脆就直接发了6号查杀。”
“可是在你的眼中,7号却成了狼人,那伱就要解释8号为什么给6号发查杀,在8号的眼中,6号是狼人,在你的眼中,6号是窥视者,除非你告诉我,8号是为了和6号做身份,但你也没有提这一点。”
“所以我很难能认得下你是预言家,相同的,比起你认为的窥视者6号牌,我倒是认为你可能更有窥视者的面。”
“你发10号金水,是为了让他知道,你在晚上窥视了他,10号的那个发言你没有太听出来对方到底是狼是好人,所以你起身想要试探一下他的底牌,如果他是狼,那么他刚才的发言很有可能是在跟后置位的狼队友递话。”
“因此如果一会儿后置位还有人起跳的话,那么你也大概率就能知道10号的底牌了。”
“基于以上种种观点,我认为12号是窥视者,6号跟8号里产生一狼一预言家。”
“但是我也不能完全排除12号就是在跟6号或8号中的一张牌进行补跳的狼人,想要把自己装成一张窥视者牌。”
“所以如果他一会儿压手的话,我倒是建议6号、8号中的真预言家晚上去摸一摸12号的底牌。”
“这也牵扯着警上10号玩家的身份,我确实没太听出来10号玩家的发言,所以预言家还是要摸一下12号来探知一下10号的底牌。”
1号老六终于畅畅快快、酣畅淋漓的将自己思考的发言聊了出来。
他喊了声过,脊背便直接靠在了座椅上。
【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是来自暴风雪联盟战队的清风。
上把他莫名其妙就成了铁好人,什么分也没加。
这轮终于是能好好发言了。
3号清风觉得自己要认真些,尽可能给他们的战队多争取一些分数。
“我认为12号更像预言家,我这里的狼坑大概是7号、8号,1号玩家是容错,最后一狼不知道,窥视者在6号钵钵鸡,不是,不好意思,我是说在波波姐手里。”
3号开局发言就嘴瓢了。
他连忙捂住嘴巴,眼神带着歉意地看向6号夏波波,不停的摆着手。
3号有些无奈。
“咳!我上场之前刚吃了钵钵鸡,抱歉抱歉,嘴瓢了。”
3号咳嗽了两声,而后接着盘道:“话说回来,1号玩家拿警徽流的问题强打12号,我是不认的,你说在他的视角里,7号大概率应该是好人才对,我并不这样认为。”
“你不能因为12号没有提出8号是在和6号做身份就不认他有哪怕一点的预言家面,警上的站边哪能站得这么死呢?我觉得应该有些容忍度吧。”
“可是你直接把12号打死太武断,12号就算是窥视者,他也只是发了10号金水而已,是他提出来6号是窥视者,这轮要出8的,难道你能说,12号跟6号认识吗?其实12号窥视的是6号?”
“但我听前置位的发言,就是8号故意发6号窥视者查杀,想要她出局,如果6号夜间窥视了7号,这一轮发言她也应该听出来自己窥视了狼人阵营,那么警下她只要发言炸裂一些,6号不是铁出局的牌吗?”
“再加上你1号这么发言,那我可能会选择站边12号吧。”
“当然我也不是觉得你1号就必然是头定狼,12号晚上可以验一下他,我觉得这一轮可以从7号或者8号里出一张,7号在接到6号金水之后,起身直接站边6号,还踩了一脚警下的4号。”
“在我认为7号为狼的前提下,他应该不可能只是就这么粗浅的要跟4号做身份吧?所以我认为4号有可能是好人牌,当然如果12号你不确定,第二警徽流也可以验他。”
“再简单聊一下我为什么会觉得8号是悍跳狼,他给6号发的查杀,我认为4号应该是好人,他还重点去对话了一下4号,其他警下的牌倒只是泛泛地谈了一下,在我看来,这种行为就是在骗票。”
“所以我警上会站边12号,8号是可以下的,女巫可以考虑要不要把7号毒掉,预言家去摸1号,如果是狼,那么第二天起来就再搂他,非常完美。”
“过。”
3号的发言果断又自信,他觉得这次妥了,等阵营获胜之后,就他这发言,那不是哐哐加分?
3号满意的选择了过麦。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有无玩家退水】
【3、2、1】
王长生没有刚在警上,他既然没有选择起跳,那就不可能不退水。
【退水的玩家有1号、3号、5号、7号、10号、】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6号、8号、12号】
【现在开始警长公投,请投票】
伴随着法官话音落下。
待在警下的玩家们都纷纷投出了自己的警长票。
【2号投票给8号】
【4号投票给12号】
【9号投票给6号】
【11号弃票】
【由于平票,请6号、8号、12号玩家进行pk】
【从6号玩家开始发言】
因为6号座位,窥视者在夜间窥视了王长生。
而王长生选择在警上退水让6号滴滴代跳。
两人都对彼此的身份进行了一定的判定,并建立了一定的关系,所以王长生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以姿态进行提示,系统也不会提示违规。
他在6号看向自己时,轻微地眨了眨眼。
接收到自己窥视对象的讯息,6号夏波波安心下来,讲话的态度都坚定了不少。
作为窥视者,她才不管外置位那些个起跳的牌是个什么东西,只要7号没让她退水,那她就把预言家的衣服硬穿到底。
“6号玩家发言,警徽流我改一下,先验4号,再验2号,警下9号投票给我,我直接认下一张好人牌,只要9号一直跟着我走,哪怕是倒钩狼,我也不会去盘。”
“这轮警徽必须给我,今天出8号,8号必然是跟我悍跳的狼人牌,12号有可能窥视者,但他既然没有放手,我现在不可能去盘他。”
“当然12号攻击了我的悍跳8号,这是好的一点,不过他也不可能吃到我的验,如果他确实是窥视者,窥视了10号,且听出10号在警上攻击了8号,认为自己窥视到了好人,这才起身发10号金水。”
“且12号还在警上还想让我穿窥视者的身份,有试图想要为我挡刀的可能性,所以12号到底如何,就等他一会怎么聊,现在我盘不到。”
“10号在警上既然站边了我,你一会就把票上给我,且在我认为12号是窥视者的情况下,如果10号是狼,狼队就已经直接手握5票,只需要狼队再骗一到两票就足够,没必要来倒钩站边我。”
“所以10号只要你一会把票投给我,我就认你是好人,12号如果一会退水,我也把他当好人窥视者来打。”
“但出人,肯定是要出这张8号的。”
“我的第一警徽流4号自然是参考了我的金水的意见,再加上4号外置位投了一票,我先去定义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即是为了好人,也是为了给我金水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夏波波看了王长生一眼。
“我的第二警徽流2号,这张牌给我的悍跳狼8号投了一票,我又没办法在警上听到他的发言,因此2号牌我自然也是要定义的。”
此时夏波波的视角中。
虽然场上有三个预言家在跳,但从王长生的发言,结合另外两个起跳的预言家发言。
她判断王长生才可能是那个预言家,听出她是夜间窥视了他的窥视者,所以直接带着身份藏了下去。
因此8号跟12号在她眼里,其实都有可能是狼。
但她毕竟不是预言家,所以也没办法一定拿的死。
不过8号发了她查杀,那起码8号必然是狼人牌。
她这轮下他就完事儿了。
现在她怕的就是。
王长生不是预言家,反而是狼人。
12号才是真的预言家。
8号发她查杀,其实是想让她替狼队去死。
不过警上王长生完全没有提到这方面的事情,反而还点了8号、10号、12号起跳他不会相信。
而现在8号、12号却双双起跳。
那么在她眼里,王长生就必然是预言家了。
第66章 battle警长
“3号玩家我就不管了,3号站边12号,他是什么底牌,就由我的金水来管。”
“不要说我不要这张3号牌,现在只是一轮警上的发言,我就已经有了很多需要定义的牌,3号如果是一个好人,那么你就自己好好表水,你如果是一个狼,我也不过多对话你,我的金水会帮我分析伱的发言,并以此探知你的身份底牌。”
6号夏波波眸光流转,虽然是女孩子,但是咬字清晰,语气铿锵而有力,一点都不像普通女生一样软软的,带着极为强烈的自信。
这样的状态,也是她给自己的心理暗示。
毕竟她并不是真正的预言家,此刻她身为窥视者,却要承担起预言家的视角,无疑压力很大,不给点自己暗示,真的连装都很难装下去。
“7号金水,警徽流4号、2号顺验,警下的好人把票都投给我,我要警徽,过。”
王长生听完夏波波的发言,有一丢丢的头疼。
也不能说她聊的非常差劲吧。
只能说她这警徽流着实有点不尽人意。
视野有些太过于狭隘了,在较真的好人眼里,她恐怕有点难以拿得起一张预言家牌。
事实上4号和2号是没有必要同时去进验的。
既然她认为8号是她的悍跳。
那么2号一张投匪票的,直接砸死即可。
两张牌里。
验一张就够了。
外置位再验一张3号也好,11号弃票不管,哪怕验张10号都是可以的。
唉……
王长生在心中深呼吸了一口气,暗自摇了摇头,将目光落在了8号身上。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伥鬼静静地听完6号的发言,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首先,6号玩家的发言是有很大问题的。”
“首先她把我当成定狼在打,那么她有没有考虑过,其实我是在夜间窥视了4号的窥视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