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他是安全的。
那么守卫的衣服,他自然不会去跟王长生抢。
而这一局他的发言其实无关紧要。
相比于发更多的言,从而引起别人的注意。
倒不如安安静静地做一个不问世事,不与人争锋的美男子。
“警上两轮投票,第一轮上给了8号,第二轮弃票,是因为在pk发言的时候,我对8号的听感是偏差的,只不过由于3号也攻击了我,甚至3号还对1号的身份产生了些许的质疑。”
“所以这两张牌,我很难第一时间认下,最后只得选择了弃票。”
“如果站不对边,起码能保持我自己是干净的。”
“而现在听了大半圈。”
“我认为4号和7号有可能是链子,而6号或者10号则是证婚人,但今天不论出4号还是出7号,肯定都是出不动的。”
“那么出人的话,还是出12号一只定狼比较稳妥一些。”
“毕竟在我现在的视角中,7号确实是一张守卫牌,只不过有可能是第三方的守卫。”
“但哪怕如此,7号既然大概率是守卫,那么12号起跳的守卫就没办法让我相信了。”
“且发了7号一张查杀的8号,也让我觉得不太像一张预言家牌。”
“所以在我眼中,8号跟12号确实是在狼人阵营的牌,今天我应该会挂票12号,除非8号的发言能让我认下12号才是那张守卫,而7号不是。”
“至于晚上和明天的工作,总归也轮不到我来安排,我就不插手了。”
“过。”
听完11号乌鸦简略却给狼队挖了个大坑的发言,王长生暗自在心中点了点头。
有时往往朴实无华的,才更容易能骗到人。
11号乌鸦仿佛什么都没说,可他却提了一嘴,若8号的发言能打动他,那么他的票倒是有可能会变在7号的身上。
就这一个小小的操作,不但大大地增加了他在别人眼中作为好人的思考量,还给了狼队一定的空间。
毕竟在狼队的视野里,他是一张白牌,而他这张白牌却给8号一只狼人上过票。
那么在狼队的眼中,他是不是有概率能作为那张可以被拉拢过来的牌呢?
就是基于这点。
狼队也不会攻击11号乌鸦。
甚至到了晚上,他们恐怕都很难对11号开刀。
而女巫的毒药左撒右撒,也绝不可能撒在他11号的身上。
如此一来,就断绝了新郎死亡,导致鬼新娘殉情的局面发生。
他乌鸦完成了他的工作。
剩下的,就看好人和狼人会不会在7号的头上动土了。
只要他们没办法解决掉7号,那么想让他们这对伴侣双死,几乎就是可能性为零的事情了。
“干的不错。”王长生满意的在心中为11号乌鸦鼓起了掌。
【请10号玩家开始发言】
10号星纪表情沉稳,目光缓缓地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轮到他发言,他就这样看着王长生开口。
“我觉得归票7号是一种有可行性的选择,倒不是我认下了8号是预言家,而是我觉得7号有可能是第三方阵营的新娘或新郎。”
“如果和7号结为伴侣的新郎是狼人,那么我们好人还是很赚的。”
“唯一要担心的是,7号选择的新郎是守卫,当然12号不可能是那张守卫牌,真正的守卫反而隐藏了下去,将自己的身份送给了7号穿。”
“不过也可能7号就是那张被新娘选中的守卫新郎,不然他这个位置跳一张守卫牌有什么作用呢?”
“且他很笃定5号不是那张守卫牌,这说明7号知道守卫的位置在哪里,总不能说这次还是他抿出来的吧?这也有点强的太过分了。”
“要是7号作为第三方,没有选择守卫作为自己的同伴,而他也不是守卫,那么他敢如此断定5号绝对不为守卫,我真的需要怀疑7号是不是开挂了。”
“这版本必须要削弱了。”
10号星纪笑着摇了摇头。
“那么若是放逐掉7号牌,守卫牌跟着出局,狼队的优势就太大了。”
“不过这样做,好就好在女巫在场,起码我们可以追狼人一个轮次。”
“至于具体的判断,今天的轮次肯定是要定在7号和12号的身上了,要么出狼人,要么出第三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归到2号的头上。”
“还有就是,6号起跳隐狼,试图让狼队和第三方联合,我们也确实需要注意这个问题。”
“但我认为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总归7号和12号不论出掉谁,对于我们好人而言都是ok的。”
“而7号既然和守卫结合在一起,在狼队全部出局之前,对我们好人其实是没有什么太大影响的,我们这轮不如就先将攻击目标定在狼人身上,不要互殴了。”
“也就是说,全场,除了狼队,把票统统挂在12号的身上,这个提议如何?”
10号星纪的目光从每一名选手的脸上扫过。
“希望第三方能听进我的发言,如果你们不想让7号出局的话,就把票挂在12号身上吧,我们好人也会助你们一臂之力的。”
“过。”
今天时间多一点,赶紧多写了四千字。
现在嗓子开始有点吞刀片的感觉了,不会炎症还没好,又感染了病毒吧.
大家,出门戴好口罩,我说真的
第140章 怎么轮次突然就到我头上了??
【9号玩家请发言】
9号玛格烈菊神情冷淡,面色中带着些许沉思,她的眼神微微闪烁,目光在众人的身上游离,显然在思考着场上如今的格局。
轮到她发言,她这才稍稍收敛起了心中泛滥的想法,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首先6号的做法我很难认为她不是狼,因为,不论好人如何去操作,都有一个绝对的大前提,那就是……”
“没有好人会认狼。”
“原因是,你认了狼,虽然有可能迷惑到别人,但你的好人同伴也会被你所提供的视角所感染。”
“就比如现在,我认为6号是那张狼人,而12号的起跳在我看来说服力度有,但不够。”
“我警上投警徽票是弃票了的,所以外置位的牌没人能攻击我,因为伱们没有资格,而全场能攻击我的,只有11号这张跟我一起弃票的牌。”
“但不论如何,我的身份也要比他高,因为我是直接压手的,然而11号是先投了一票8号,然后才选择的弃票。”
“不论他刚才聊的有多好,不论他的解释如何通顺,从逻辑上,我的身份就是比他高。”
“所以你们没资格攻击我,但可以攻击他,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这轮的站边不需要我来多嘴,但作为末置位发言的最后一张单身好人,我肯定是要将轮次定好的。”
“当然,前置位的牌其实已经说过了,轮次在7号和12号身上,我就在为大家巩固与肯定一下,免得等到投票环节的时候有人分票。”
“其他的废话不多说,我会挂票12号的。”
“过。”
9号玛格烈菊选择了过麦。
听着10号和9号两个纯种好人的发言,王长生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说实话,本来轮次是可以在2号与12号身上定格的。
然而不知何时,场上的风向却变了。
轮次也从2号跟12号的身上跑到了7号与12号的身上。
这种转变,对于好人而言当然是一个好消息,可对于狼人和鬼新娘他们来讲,却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事情。
狼队和第三方本有机会联起手来,先解决掉一张好人阵营的女巫牌。
然而现在却不得不刀剑相向,且还是要拼出来个你死我活才能罢休。
事实上原本1号如果选择和狼人配合的话,是有可能将2号一张女巫牌放逐掉的。
但2号和3号说的话也没什么毛病。
他们第三方需要为了狼队将其他同伴的视野也全部暴露出来吗?
解决掉女巫,收益最大的,讲真的还不是他们第三方,而是狼队。
并且现在不是他们第三方持刀,而是狼队持刀,是狼队先杀人。
也就是说,主动权始终都掌握在狼队的手中。
不过好在他拉了一张守卫牌作为新郎,才有机会可以跟狼人硬碰硬一手。
“若是能在不暴露视角的情况下,先出掉女巫还好,可若是要以断送掉未来的道路解决女巫,那还是算了,就让狼队先死一步吧。”
王长生的视线从9号玛格烈菊的身上转移到了最后一张发言的牌——8号酒吞童子身上。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酒吞童子不动声色的深呼吸,而后吐出了一口浊气。
此刻狼队所有的重担,全都积压在了他一人的身上。
酒吞童子的大脑疯狂运转。
整理着脑海之中纷乱而繁杂的头绪。
试图找到最有力的一点回击对手。
“先安排一下警徽流,1号、6号顺验。”
8号酒吞童子这次并没有选择先声夺人,开口就起很高的状态,反而先将他的警徽流留了下来。
这也是在所有的好人面前为他的形象做一个铺垫,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预言家一点。
真正的狼人杀玩家,都会在每一处细节尽可能的迷惑对手。
“首先我不是狼人,更不是6号的狼同伴,我与6号完全没有见过面,她究竟是3号的队友来这里脏我,还是她真的作为一只隐狼,认为我是她的同伴,都跟我没有关系。”
“你们能明白吗?我是独立出来的真预言家牌!”
“前置位的发言,攻击我也好,站边我也罢,我说句实话,都和我无关,你们还是要多听一听预言家本人的发言以及点出来的狼坑。”
8号酒吞童子说到这里,气场全开,目光一个个的在众人的脸上扫过。
“现在聊一聊我对场上局势的看法。”
“首先我认为3号大概率不是带刀狼人起跳,而是一张隐狼在起跳。”
“这点从6号脏我就能看得出来。”
“6号以一张带刀狼人的底牌起跳隐狼,既把我这张真预言家的身份坐低到了尘埃里,还能将他自己真正的底牌隐藏起来,让外置位的人很难将6号作为一张放逐的对象——”
“起码在好人们认为自己将带刀狼人出完之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