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是什么牌?”
4号战川目光灼灼地盯着2号凉峰,就好像要把对方给瞪死一般。
“所以我认为的狼坑位是2号、3号、10号、11号。”
“8号你反正也没有警徽,今天晚上不如就直接先把这张5号开掉,验证一下容错,说到底5号也是投票的一张牌。”
“当然你如果不愿意,你一会儿就自己听一下他的发言。”
4号的目光又落在王长生的身上。
他忽然就觉得,好像这个什么长生大神,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嘛。
连边都能站错。
就这么反骨,非要搞什么操作?
他心中哼了一声。
“7号一个金水牌我就不聊了,你投错票了,回回头吧你,那把警徽送给狼人,我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10号的发言虽然没有聊你,但她不聊你本身不就是一个问题吗?”
“这板子里大狼跟小狼是不见面的,难道在10号的眼中,8号敢给你7号发金水,难道你7号就没有可能作为8号的狼大哥,他这是在给你递话吗?”
“10号连这种思考量都没有的,她怎么能拿得起一张预言家?”
“还有人说8号作为狼,不敢给大哥发金水,把大哥点上焦点位,但这个板子小狼总是要给自己大哥递话的吧?”
“8号在那个位置就发了一张7号金水,留了一下警徽流,难道大哥还能从警徽流里分辨出自己是不是他们大哥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过了,听一下5号怎么发言吧。”
4号战川自信过麦。
然而王长生已经在心里开始可怜起他了。
“这等游戏结束之后,得被教练喷成什么样子啊?好可怜……”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5号山沧拧着眉头,听完了4号牌的发言。
对方的发言相当之自信,让他都产生了一种是不是自己错了的感觉。
因为他现在都还没有能够完全直接选择站边呢。
“5号发言。”
“没想到我会是银水,这个狼队怎么还能刀到我呢?”
山沧摇了摇头,而后继续道:“首先表一下水吧。”
“你们如果盘我是自刀小狼,我为什么需要听9号的安排去投票?我直接来一波精致的小压手不是更容易做起来自己的身份吗?”
“我压了手,又是银水,按照平票pk的安排,7号会把票点在8号的身上,警徽也会被8号吃到,届时,你们谁还能盘得到我是10号的狼队友?”
“即便我的10号同伴最后没有吃到警徽也无所谓,因为我是银水,12号在那个位置还能认得下你8号是预言家吗?”
“只要我弃票,10号的身份是不是会被立刻做起来?纵然她没有警徽,那大不了把警徽撕了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而且如果真到那个时候,撕警辉恐怕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就像现在一样。”
“只要能把8号给干出局,我们狼人怎么玩不行?”
“所以我投了一票,也确实是按照了平票pk的安排,这一点,只要你们认得下9号是好人,那你就得认下这是我的好人行为。”
“此乃其一。”
“其二,自然是我如果为狼,警徽对我们狼人而言,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能把好人扛推出局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能扛推掉预言家,即便放弃警徽又如何?我们狼人争抢警徽,不就是为了能够在抗推好人的时候,多出那零点五票吗?”
“这是我不可能跟10号作为同伴的原因。”
“除此之外,我目前还没有办法能够完全的站边。”
“说实话,两个预言家,我更倾向于站边8号一点,毕竟10号对于7号的定义,在我看来是有一些瑕疵的,并不能完全符合我的心意。”
“但7号反手给10号上了一票,出于对7号玩家的配置信任,我自然也会要重新考虑考虑我的站边。”
“再加上前置位的牌,似乎试图想要把我打进10号的团队里去,这让我对8号的团队是否干净产生了一些质疑。”
“因此我决定还是再多听一轮8号跟10号的发言,最后进行决定。”
“至于寂夜导师在哪里,我觉得或许会开在2号、3号、7号、9号的身上。”
“没错,9号在我看来,不是好人就是狼大哥,应该没有第三种可能。”
“9号在那个位置安排平票pk,尽管在当时我的视角里,我会更偏向于站边8号多一点。”
“但我作为好人,既然有人安排了平票pk,那么我最好还是去遵守,免得因为我的行为导致警徽流失,或者让给单边预言家,那才更是让我有口说不清。”
“所以我投了一票,但是我对于这张9号牌的定义,也还是没有完全放下的。”
“尤其是这轮发言,前置位的牌似乎对这张9号的包容度都很高。”
“这就更让我怀疑了。”
“9号有可能作为寂夜导师,认下了10号是他的小狼队友。”
“当然,由于前置位的牌的发言让我觉得8号的团队也不是很干净,所以我没有办法在这个位置直接站边。”
“总归,2号、3号互捶的两张牌,要开一狼吧?”
“站边8号,10号跟11号总得是双狼吧?9号也有可能是10号大哥吧?”
“站边10号,8号一个,1号、4号、7号总得开两只吧?”
“所以这轮不论谁是预言家,我觉得你们倒不如直接把票归在2号跟3号的头上。”
“反正这俩肯定是要开一只的,全出了那就必然走一只狼。”
“怕就怕在2号跟3号里面开出一张神职牌,这是有点让人头疼的。”
“如果走了一个平民的话,晚上起码还有白昼学者跟寂夜导师博弈,但走了一个神,就有点不太好搞了。”
“只是我单听2号跟3号的发言,没太听出来有神职牌在,这两个人大概率就是闭眼的平民牌,因此我认为,不从两个对跳预言家里头,转而从这两张牌里投,是比较稳妥的一件事情。”
山沧目光平静,腰杆挺的笔直,环视全场,视线在每一名玩家的脸上扫过。
轻声问道。
“你们觉得如何?”
当他话音落下。
全场一片寂静。
当然这也是因为别人没法说话。
不过,在所有人各异的神情中。
2号跟3号齐齐脸色一僵。
好点了,但头还是很沉,今天写的慢了点,有错误大家提出来,我会及时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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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是第一天的刀口牌,再怎么讲,今天你们也不可能盘我是狼。”
“这不是我的轮次。”
5号山沧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稳,他转了转脖子,眸光平静。
“我建议从2号和3号里面出人,两个预言家可以先放一放。”
“过了,听完对比发言,我再进行最后的站边。”
山沧的一番话让王长生差点没绷住。
不出对跳先出狼?
这莫名的熟悉感,一下子不就上来了。
奇迹再现了属于是。
他隐晦地扫了一眼那几只狼人,发现他们虽然仍在绷着表情,可若是仔细盯着观察,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看的。
【请6号玩家开始发言】
“6号发言。”
夏波波轻声开口,神色恬静,声音温软。
“为什么我在警上只是没有交出自己的站边,就被后置位的人打成了一张狼人呢?”
她用手拢了拢乌黑亮丽的秀发,露出莹白的俏脸,以及晶莹的耳朵,那张瓜子脸上并无紧张,水灵灵的大眼望向在她后置位发言的几张牌。
“怎么,你们就这么想让我死啊?”
“现在我看,前面大多数人都想要站边这张8号牌,可你们既然想要站边8号,又怎么能打到我6号是一张狼人呢?”
“尽管我警上没有选择直接站边8号,可我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认为8号的发言还是很不错的。”
“纵然我之后又聊了关于8号的一点小问题,可问题本身就存在,难道我发现了,还得让我三缄其口吗?”
“我是一张好人牌,在我那个位置,我不清楚8号到底是真预言家还是悍跳狼,我聊出了他的好,也聊出了他的不好。”
“从头至尾我都是以一个好人的心态在发言,我不是很能理解后置位的牌是出于什么心理来攻击我的。”
“或者伱们就是狼人,想要尽快找一个抗推位呢?”
“所以才如此咄咄逼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打成一张狼人牌,因而不放过每一次发言的机会,不停的攻击我。”
“那么攻击我的人如果是狼,到底是站在8号这边,单纯想要我死的冲锋狼呢,还是站在10号这边,试图把我垫到10号团队里的垫飞狼呢?”
“你们究竟是哪个团队的狼人?”
夏波波眸光流转,视线汇聚在1号、2号、4号的身上,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审视之意。
她是一张守卫牌,且轮次又不在她的身上,她的发言自然是钢铁无比,什么都不带怕的。
“总归两张预言家牌,我还没有听到更新发言,我暂且不表示我的站边,但是1号、2号、4号之间,我认为总归是开狼的。”
“5号能在这个位置聊到两个预言家都不出,先从2号跟3号里面出,或许他是狼,想要3号死,但是2号也在我的狼坑之中。”
“所以3号跟5号我暂且分不清的情况下,我会更愿意先出掉这张2号牌。”
夏波波的话让2号凉峰心中吹进了一股凉风。
踏马的!
我一个警上表示中立的牌,怎么到了警下,人人都要出我?!
但是好在夏波波立刻又话锋一转,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