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来说,其实这人还行,据我所知他在吉隆坡政坛中甚至都不算激进的,无非也就是想为马来人谋划一点特权么,比他激进得多的也有的是。
所谓的民选,在我眼里本来就跟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没有经受过教育的民众,所谓的权力不过是任由媒体摆弄的傀儡罢了,所谓的民众拥有权力,其实变相的就代表政坛上很难出现真正的强力政治家,这对咱们这种财团是有利的。”
李剑桥:“我明白了,我这就去给陈先生发电报。”
“嗯。”
说罢,郑毅本能的就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后腰。
来日本的时间虽然很短,但还是有点遭不住这边的那些公主,和美女明星之流的热情款待了。
如今的东京城,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座淫窟,全东京已经只剩下了两种女人:出来卖的,和想卖卖不出去的。
日本这个民族,在叠加昭和军国主义之后就是这样的,对外做事残忍,对内更残忍,空喊了几天所谓的一亿玉碎的口号,在投降之后立刻就都变成了狗腿子,却是只知道用献出女人的这种方式来平息盟军的怒火。
为了保护贵族家的女孩子不被盟军欺辱,所以就将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送给盟军大爷。
也就是所谓的“卖春特别行动队”,系统性的为美军大爷进行服务,并从这些女人的卖春钱中高额的进行抽成,以维系政府开支。
甚至还将那些献身的女人包装成“国家英雄”,但好像后世也没听说给这些“国家英雄”什么补偿,反而将她们都当做了国家耻辱。
但其实贵族家的女孩子也不是不被欺辱,只不过是不被普通大兵欺辱而已,还是要来服侍盟军高层的。
郑毅当然也算是盟军高层,而且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他在日本有点受欢迎的过分了。
皇室公主,电影明星,全都争先恐后的跪在他的门前任他挑选,刚来了几天而已,垃圾桶里带着性感照片的情书就一麻袋一麻袋的扔。
出行的时候,一旦被人知道了那是郑毅的车架,道路两侧的日本民众立刻就会冲他欢呼不已,真的就郑毅在新加坡和槟城都没有这么受欢迎。
自然,就有点伤腰子了。
“一会儿给我整点牡蛎之类的东西吃吃吧,有点遭不住了,日本这个民族啊,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毕竟日本么,要知道随着郑毅自己的身份地位越来越高,很多时候一言一行在国际上都代表着海外华人的脸面,他对自己的形象和举止,也是越来越在意了。
他已经好多年都没和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上床了。
毕竟中国人么,还是要脸,对德行看得是很重的,况且郑毅这种肯定会被写进史书里的人物,也不想给自己留下一个私节有亏的评价。
他现在生理年龄都已经奔四了,心理年龄更是都已经快要奔七了,岁数在这摆着呢,实话实说,对这种男女之事的兴趣也没那么大。
家里的三个老婆都有点伺候不过来呢。
不过日本么,那毕竟就不同了,即使是李佳芝,在得知他要来日本之后,也只是嘱咐他别忘了戴套而已。
虽说有些不太好听,但既然日本人选择了用女人来平息盟军怒火,那么发泄怒火,自然也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
盟军并不都是老色鬼,但是驻扎日本的十几万盟军,哪有一个不嫖的呢?
日本政府甚至还贴心的为盟军中的同性恋群体和少量的医护女兵提供了男性的服务人员,每天都有不耐折磨而自杀的,又有谁会去同情他们呢?
这本来就是战败国的代价,战胜国的欢愉。
只不过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罢了。
两个字:活该啊。
唯一有些让人不忿的是,那些最该为战争行为负责的权贵阶层,以及城市中产阶层,并没有为战败承担最大的代价。
甚至可能还过得更好了。
那些农村的孩子被忽悠去战场上送死,实质上却只是为了给贵族们提供和谈保命的筹码。
而那些卫戍在东京的部队大多都是城里孩子和贵族孩子,真正享受了这个国家民脂民膏的食利阶级。
当面对这种真正亡国灭种之危的时候,这些人非但不上战场,反而联合起来,将这个国家的全部战略储备一抢而空,甚至反而在美军登陆之前将枪口对准了本国百姓,抢走了他们最后的一点财产。
勇敢的,爱国的神风特工队,用自己的生命当做导弹,撞向了美国的航母,而他们的家人非但无法享受津贴,反而成为了欺凌的对象,那点可怜的安家费到家人手里的时候已经十不存一,而且几乎无一例外的在后来被官员和黑帮抢走。
其妻女大多沦为娼妓,神风特工队家属的身份会让他们在服侍盟军的时候更受欢迎一点。
聪明的神风特工队则会开着飞机偷偷抢运日本的战略物资,把本该装炸弹的机舱装满黄豆稻米,和本地黑帮沆瀣一气,战败后利用黑市倒卖物资,成为了日本战后第一批发财的中产阶级。
日本投降之前,据说全日本一共还剩下了可以与盟军苦战七年的国防预算和战略物资。
盟军登陆之后,这七年的预算和战略物资一扫而空。
除了一点水泥等建筑材料之外一点也没给盟军留,也没给日本的民众留。
美军甚至从美国本土运来物资,委托日本政府下发,结果那点物资从官僚阶级的手里一过,转脸就全都进了黑市,原本手上有权力的人,通过黑市仍然生活得很好,甚至更好。
高档的西餐厅却依然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座无虚席,甚至夜夜都在合唱着爱国歌曲。
看得出来,他们比那些开飞机撞航母的农村孩子家属,此时要爱国得多得多得多。
然而即便是如此,这些日本本土的平民百姓,依然不是最惨的。
至少家里有女眷的话,还有春可卖不是。
真正称得上最惨的,是750万从战场前线退役下来的退役军人,和六百万左右的占领区侨民。
一线士兵自不必说,对于思想左翼的民众来说,这些人都是为军政府为虎作伥的败类,走到哪都会被人鄙夷,战败之前的卫戍部队枪口向内,和抢掠战略物资的行为,将日本军人在民众中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好形象消耗殆尽。
保家卫国?
保个屁,卫个屁了?
尤其是大本营战报多年来对内宣传的都是赢赢赢,马上就赢了,稍微再忍耐一下就能看到最终的胜利,民众就能过上好日子啦~
结果突然就让他们准备一亿玉碎了。
突然就有人来教授那些女人们,盟军登陆之后如果和你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你要如何反杀,甚至给那些妓女们发手榴弹,亲自师范怎么在办事儿的时候拉响手榴弹与他们同归于尽。
再然后又突然就投降了,还是那批人,又把手榴弹都收回去了,并把她们扔进了卖春特别行动队,告诉他们:千万要服侍好美军的大爷呦。
大街上甚至公然贴着不许拒绝黑人的标语,否则会被以种族歧视等罪名治罪。
下边还贴心的用小字指导着哪些动作可以减少疼痛。
你让老百姓还怎么对军人心存敬意?
至于那些思想偏右的老百姓:你们这些废物为什么不死外边?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回来?
都是你们没用,才害得我们现在这么惨!
而比这些日军更惨的,确实是那些占领区的侨民。
六百万的侨民,战败后大多都被遣返回日,许多人没等回来就死在了路上,回来之后举目无亲不说,各个码头上还都有专门抢劫这些人的帮派分子。
除了要卖春之外还完全没有住的地方,与以前的亲人也大多完全失去了联系。
而之所以郑毅在日本这么受欢迎,和他在战胜后对待日本侨民的态度还是有一定关系的。
谁都知道郑毅是中国人,中国人与日本人仇深似海,但是郑毅却反而是盟军所有高层中,最善待日本侨民的,是将军人和平民区分开来的。
尽管在缅甸的时候,郑毅下令活埋了整个菊军团,受降后也有过明确的命令有目的的杀害曾在国内犯下过罪行的日本士兵,算上战争期间的话,保守估计死在他手里的日本军人也超过了十五万之巨。
称之为日军第一屠夫也不为过。
但他却一直有意的区分军国主义日本和普通日本民众,即使是战争时期,槟城和仰光的日本侨民也没有被丝毫的苛待。
日军投降之后,暹罗以南的日本侨民也都是由他进行处理的,当时这些日本侨民就几乎全部都在恳求郑毅加入南盟。
只可惜郑毅只要懂技术的,亦或者是拥有高中以上学历的人才,大多普通人都是遣返了的。
然而即便如此,郑毅在遣返他们回来的时候,虽没收了他们在南洋开发的土地,家财,但却也酌情的,出于人道主义的立场,允许他们带走一部分家中的细软,实在没什么钱的他甚至还自掏腰包给发了20南币。
虽然这些细软和南币在他们带回日本的第一时间,绝大部分人就都被本地黑帮抢劫一空。
也正是因为如此,尽管郑毅杀得日军最多,也最狠,但是日本民众却鲜少有恨他的,要知道现在日本自己的民众也是恨那些前线归来的军人不死的啊。
他们甚至亲切的称呼郑毅为:皇之君子。
再说就日本战后社会现在的这个鬼样子,稍微有点门路的,谁不想往南洋跑,谁不想要加入南洋啊。
“郑先生,刚刚收到电报,丰田利三郎先生,将于今日上午十点三十分左右抵达东京。”
同样身穿睡袍,两个眼眶子都给玩儿深了的马奎找到郑毅禀报道。
“十点半?”
郑毅瞅了一眼墙上的表。
“这不都已经十点了么?哎~,夜夜笙歌啊,这几天在日本过的,真是太不自律了。”
说着,郑毅还重重地拍了一下马奎的肩膀,直把他拍了一个踉跄。
“腿怎么软成这样了啊都,注意点身体啊,你才三十岁,就不能懂点节制么?昨天这是又整了几个啊。”
“嘿嘿,不多,才,才七个。”
“竟他妈的胡闹,我看我啊,就是对你们太放纵了。”
一边说着,郑毅自己也是扶着后腰,感觉整个腰部凉飕飕的,跟贴着冰块一样的好不难受,情不自禁地哎呦了起来。
“走吧,去接丰田先生去。”
“誒。”
“对了,你爹他现在,干什么呢?”
“额……那天跟我爹发电报说,好像是打算让他去当东北的剿匪副司令?”
“哎~,挺大岁数的人了,抗日的时候也没少遭罪,你们爷俩好歹在延安待了那么长时间,还特么折腾啥啊,还他妈副司令,手底下真听他的话的还有几个兵啊。”
“他一个公认的抗日英雄,打他妈什么内战啊,给他发个电报,让他来东京玩女人来不好么?什么时候玩够了,我在槟城的升旗山上给他留个房子,来槟城养个老得了,留在国内不憋屈么?”
马奎:“郑先生说得是,我一会儿就给我爹发电报,劝劝他。”
昨天有些事情耽搁了,只有这四千字了,望海涵
第234章 丰田利三郎:裕仁为什么还不去死啊!
郑毅去接丰田利三郎时并没有太大的排场,除了自己的警卫班,就只有一辆美军的吉普车为其开路保护。
这也是为了照顾丰田利三郎的心里想法,毕竟,虽然现实已经证明了他的选择是对的,但是战前叛国,毕竟也不是什么多光彩的事。
郑毅其实也一直都知道,这事儿在丰田利三郎的心里是个槛,恐怕是不希望自己回来的这个事情太高调,弄得整个日本人尽皆知的。
待那丰田利三郎下了飞机,郑毅主动迎了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甚至是用了日语说道:“丰田君,欢迎回家,好几年没回来了吧。”
丰田利三郎很欣慰地笑了一下,哪知随即却是连忙摇头,用还不算熟练的中文回应道:“先生说笑了,在下已经没有日本国籍了,槟城,才是我现在的家。”
郑毅:“不必如此,三郎,战争已经结束了,我承认战争期间我们对你们日侨也是多有防备,很多地方对你们也并不信任,你们有时候谨小慎微一点也无可厚非,但现在战争结束,你们,也是曾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啊。”
说着,郑毅搂着他的肩膀,邀他一块上了车。
“我们去哪?”丰田利三郎问道。
“先去见麦帅,我已经跟他啊说过了,他一会儿会带几个盟军的高层,在海军大饭店特意置办了酒席,说要一块喝几杯,你也跟他们都认识一下。”
“先生要将我介绍给麦帅?这真是……这……多谢。”
“客气,我说了,你我不是敌人而是战友,再说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都是主张将日本普通民众和军国主义区别对待的,后者,死不足惜,但是前者,我不能说他们是无辜的,但他们确确实实,也是昭和政府发动战争的受害者。”
说着,郑毅也是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远处皇宫的方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冷笑,道:
“最应该承受战争罪责的人,如今什么事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居然还有脸活着,反倒是从头到尾被蒙蔽,忽悠的普通百姓承担了战败的全部恶果。”
这话题本身对于日本人来说按说是有点敏感的,然而丰田利三郎闻言却是很自然地接话道:“郑先生说的是啊,一想到这么多年来,日本的民众,士兵,都是在为这么个玩意吃苦,牺牲,就觉得说不出的愤怒。”
“全日本,就他妈属他最应该切腹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