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之前!
自然不会有人这么说!
毕竟贾珀前来推行新政一事。
基本上和他们各大地方豪绅世家都是天然对立的关系!
可贾珀这上来就先拿钟家开刀的态度也着实将一些豪绅家族给吓到了!
他们只是想保全自己的利益!
并不是想和贾珀玩命的!
如若新政推行下来!
也只是影响他们以后的利益罢了!
犯不着和那安国公玩命啊!
不对……
都不能说是玩命了!
在人家面前,己些人就是企图撼树的蜉蝣一般!
根本就是送死的!
随着这人这话一出!
立刻也有几人纷纷出声附和了起来。
最后这几家更是直接起身告退!
生怕再掺和到什么事中被贾珀抓到把柄直接抄家灭族!
看着这一幕。
本次聚会的发起者,扬州仅在钟家之下的范家家主范弘厚面色极为难看!
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
这些懦夫!
真以为那贾珀小儿会放过他们不成!
那贾珀小儿也真是胆大妄为!
方才到了扬州之地就拿那钟家开刀了!
虽然平日里两家争斗也不少!
可如今见钟家被贾珀这般捉拿下狱之时。
范弘厚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生出一阵兔死狐悲之感!
摇了摇头,将心中杂乱的情绪驱逐了出去。
范弘厚看向了其他各家的代表说道。
“诸位能继续留在这儿!”
“应该都是不想坐视那贾珀继续胡作非为的!”
“诸位有所不知!”
“那贾珀小儿此次抓捕那锦衣卫没向司礼监请示!”
“我们也可借着此事做着文章!”
“司礼监的掌印李公公我也已经托人去带过话了!”
“他也说了!”
“明日会向那安国公问着此事的!”
“而且还会将此事呈禀给圣上!”
“恳求圣上治那安国公枉法之罪!”
也有人提出心中的疑虑来!
“可是那贾珀毕竟是给圣上办差来的!”
范弘厚摇了摇头道。
“赵家主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如若人人都向他这般肆无忌惮的行事!”
“那又将司礼监置于何处?”
“又将当年立下规矩的太祖皇帝置于何处?”
“他给谁办差!”
“都要按着规矩走!”
“而且他这种行为!”
“又将圣上置于何地?”
“想来圣上那边听闻这边的消息!”
“应也是不大满意的!”
“新政还未推行!”
“便这般肆意妄为!”
“虽说那小儿说什么是钟家派人先行刺他的!”
“可刺客和钟家如今都落在那小儿手中!”
“岂不是任由那小儿随意编撰吗?”
“这贾珀本就是武勋!”
“如今在地方上还丝毫不知收敛1”
“圣上如是得知此事!”
“应也会暗中不满的!”
“说不得将这贾珀召回去换个人来也是有可能的!”
听着范弘厚的分析。
场中众家代表都纷纷点了点头。
觉得很有道理。
方才紧绷着的弦也缓缓松懈了下来。
甚至有人面上直接浮着一抹笑意道。
“圣上那边还不清楚!”
“司礼监的那个阉党可不是好相与的!”
“那阉人平日里就是个爱弄权的!”
“如今见那贾珀这般无视他!”
“只怕心中也暗恨不已!”
听着这番话。
其余众人面上不由浮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期待之意!
阉人在陈汉朝从来都是难缠的代表!
他们职位上虽没有多高!
偏偏身后站着的是皇帝!
因此平日里实际权力可比职位品秩高了不少!
而且这些人没了一些东西。
自然在别的地方就有着病态的追求!
扬州当地的司礼监分部管事的乃是掌印李公公。
虽已经半个身子都入了土。
但对权利有着莫名的追求!
如今听着贾珀无视了司礼监越级抓人!
自然不会轻易与贾珀方便!
想到明日能有一场好戏看。
众人面上不由盈着一抹期待之色!
……
水雾弥漫的房间之内。
元春瘫软在绣榻之上。
贾珀缓缓站起身来。
抱琴虽身子也不太便利。
却还是努力站起身来服侍着贾珀更衣。
此时的抱琴看着贾珀的目光不再似往日那般纯粹的敬畏。
而是夹杂着些许痴迷和爱恋。
贾珀轻轻捏了捏身前抱琴那丰腴白皙的面颊。
待穿戴整齐后,方才对着抱琴说道。
“行了!赶紧回去歇息着吧!”
“这浴桶明日再唤婆子过来收拾!”
“元春姐!那我先走了!”
元春只是嘤咛了一声以作回应。
待贾珀出门之后。
元春迷糊的睁开了眼睛抬了抬无力的玉臂。
“抱琴!”
“赶紧将灯熄了!”
“过来陪着我睡!”
抱琴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