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贾政唤人去传那贾宝玉!”
“结果久久不见人来!”
“那管事来回了贾政话!”
“那贾政便自己去传了!”
“结果……那贾政去了一个时辰都不见回来!”
听闻此话,忠顺王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所以你就这样回来了?”
余长史面上不由泛着一丝讪讪之色。
“倒也没有!”
“下官等得不耐烦的时候!”
“院外终于来了人!”
“我原以为是那贾政!”
“结果进来的是贾府那位新晋的安国公!”
忠顺王闻言面上一缓。
紧绷着的神经也仅仅松懈了下来!
哼!
那贾珀小儿在朝堂上是个猖獗的!
但在自己跟前终究还是怕了!
听闻自己府上去了人!
竟然还亲自赶了过去!
念及此处,忠顺王只觉得心中一阵惬意!
即使如此,那贾珀小儿摄于自己的威势!
日后应也不会站在北静王那边了!
算他识相!
心中念头流转,忠顺王缓缓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问道。
“后来呢?”
“那贾珀小儿怎么说?”
余长史心中叫苦不迭。
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咬着牙说道。
“那安……那贾珀让我传话给王爷!”
“说王爷连个琪官都看不住!”
“不若早早将手中的政务推了出去!”
“免得误了圣上的事!”
忠顺王听闻此言原本微微眯着的眼睛一瞪!
整个人直接从座椅上跳将起来!
瞪向了自己身前的长史官。
“你方才说什么?”
忠顺王第一反应是自己方才是不是听错了!
一旁的花信少妇闻言粉面上也不由泛起一抹惊色。
那双温婉杏眸中浮着一抹疑惑!
自己方才听见了什么?
……
余长史感受着自家王爷的反应。
心中虽害怕得不行。
却也不敢对此事有丝毫的隐瞒。
“回……回王爷的话`!”
“那贾珀让我回来给王爷传话!”
“说王爷连个琪官都看不住!”
“不若早早将手中的政务推了出去!”
“免得误了圣上的事!”
忠顺王爷听闻此言,也终于抛弃了心中方才仅存的侥幸。
不由后槽牙都差点咬碎了!
那贾珀小儿真该死啊!
自己平日里极少上朝!
除非有着大事皇兄方才会让自己上朝!
平日里倒也没见过那贾珀小儿!
往日里便听闻过他轻狂之名!
但自己也从来不认为他敢在自己面前轻狂!
结果这小儿在自己跟前哪里是轻狂?
简直就是要踩自己的脸啊!
想到方才听闻的话,忠顺王面上青一阵红一阵!
一旁的花信少妇此刻也已然瞪大了杏眸!
白皙柔荑拿着巾帕捂着自己的嘴。
生怕发出惊呼来。
这贾珀自己往日倒也听王爷提过!
但也未曾想过此人胆子竟有这般大?
虽说此人已经晋了国公之爵!
但比之王爷的亲王之尊终极还是有着差距的!
这人就不怕惹恼了王爷吗?
忠顺王瞪着身前长史,咬牙问道。
“他还说了些什么?”
长史咬了咬牙。
根本不敢有着半点隐瞒!
“那贾珀还说!”
“他们贾府一门双公,只为圣上效力!”
“可没替王爷您看着一个琪官的义务!”
“日后若是……”
说道这里,长史如梦初醒一般住了嘴。
不敢再说下去。
忠顺王双眸一凝!
瞪了一眼自家长史官怒斥道。
“日后若是什么?”
“说下去!”
余长史咬了咬牙。
跪下去将头重重磕了下去!
“禀王爷!”
“那人的言论实在过于狂妄!”
“下官……下官不敢说!”
忠顺王气得鼻子都快呼出白气来了!
咬牙瞪着自家长史官道。
“你只管说!”
“本王绝不会怪罪到你身上!”
长史官听闻此言也只能颤颤巍巍道。
“那人还说……”
“还说……日后若是府上的夫人丢了!”
“王爷是不是也要来我贾珀府上寻着?”
一旁的花信少妇听闻此言。
错愕的抬起臻首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长史官!
怎么……还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什么叫自己丢了去他贾珀的府上寻着?
这岂不是变相在说自己和他私自有着勾搭?
念及此处,饶是妇人平日里脾气极好!
莹润杏眸中也不由浮着一抹羞愤之色!
这人当着是无耻至极!
听说还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自己如若再长几岁都快能当他娘了!
竟还说出这般轻狂之语!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