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炎炎!”
“本王怎么不信这个邪,有本王在,谁敢动吴同知一根毛!”
朱樉冷漠的说道
就在这时,海面上传来汽笛声,四艘小铁甲战舰赶着七八艘木船回到了港口
水师千户何奇这个时候看着满港口的人,看向朱樉的神色有点不自在!
朱樉看到这一幕立马怒了,骂骂咧咧道:
“何千户,你他娘的扭扭捏捏干嘛,天塌不下来,所有事情有本王扛着!”
“启奏王爷,属下奉命巡海在泉州东南二十里外海处,发现泉州军港的木料船队在返航;
属下奉命把他们带了回来”
“其中有皇侄朱桓,当朝丞相之弟李善信,还有十多个淮西一脉的千户”
何千户的话音未落,刘伯温就闭上了眼睛,他就知道是这个情况;
这下,彻底把事情摊到明面上了
朱桓骂骂咧咧的走下船,怒吼道:
“狗胆包天的东西,不知道我是谁吧,连我都敢抓回来;
想被灭九族是吧!”
随即,一行人皆骂骂咧咧的走下船,喊着别说在这泉州港运点货,就算是走长江航道;
主管市舶司的胡惟庸都不会向自己收税
这一幕看的朱樉脸色铁青,幽幽的说道:
“这是谁啊这么霸道,本王身为秦王,船队回大明还给市舶司交了两百多万两银子的税;
谁这么牛十三,比本王都横”
朱桓一行人听到这个声音,猛的打了个激灵,定睛一看竟然是秦王朱樉来到了泉州
这货立马就蔫了,尴尬的说道:
“樉哥,你怎么来泉州了?”
朱樉冷漠的说道:
“本王听说泉州一带有人走私,坏法害民,甚至连御史和钦差卫队都给害了;
朱桓,你能告诉本王,幕后主使是谁吗?“
“李善信,韩国公为当朝宰相,朝廷给李家的尊荣还不够;
就算你走长江航道也可以赚的盆满钵满吧,你就那么喜欢被抄家灭族吗?”
“至于剩下的这些千户们,乖乖,清一色的淮西一脉的将领;
你们当年怎么不死在战场上啊,省的让朝廷跟着你们一起丢人”
朱桓这个时候尴尬的说道:
“樉哥,能不能”
第116章 痛打朱桓
“樉哥,能不能饶过我这一次,我知道错了!”
朱樉看着朱恒这个怂包,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
“朱桓,朝廷给你的赏赐还不够吗?”
“还是我朱樉给你们开海这条路子不够赚钱,现在你们竟然都干起走私来了”
“自己瞅瞅自己,还配当朱家的子孙吗?”
朱樉这个时候拿过一根红缨枪,一棍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边抽边骂:
“你这个混蛋,你把皇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竟然走私、杀官、害钦差,你他娘的咋不上天呢?”
“数百万两银子的偷税漏税,按照大明律你就是有一万条命也不够砍的;
你他娘的这回就等死吧!”
朱桓听到这里,满脸绝望,喃喃的说道:
“樉哥,我可以把漏掉的税银都给补上,还有那御史和钦差卫队也不是我亲自动的手;
求求你救救我吧!”
“救,本王拿什么救,你他娘的告诉本王,杀害御史和钦差卫队有没有你的份;
别想着扯谎,这次来审案的可是御史中丞刘伯温刘大人”
朱桓听到这里,哪怕被揍了一顿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咬牙忍受着,朱樉看到这里;
那还不知道这个狗东西真的参与进了谋逆案
骂骂咧咧的说道:
“朱桓你他娘的疯了,这事真有你的份,这次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你就等着被本王绑回京砍头吧”
“樉哥,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我真的错了,我可以对他们的家属进行补偿!”
朱桓惊慌的说道
“补偿!”
“你能拿什么补偿他们,你能让去世的人起死回生吗?
你可以补齐赃款,你给皇族和朝廷抹的黑怎么洗清,你他娘的怎么这么不争气”
半刻钟之后,朱桓被打的奄奄一息
朱樉喘着粗气说道:
“蒋太医给朱桓治伤,就算将来要砍了这个混蛋,也得到了京城明正典型”
随即,看向李善信及淮西的诸多千户,冷笑道:
“好的很啊,你们竟然凑到一块干起走私来了;
“本王说过,这一次凡是在泉州境内涉案的官员,只要是七品以上;
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皆要斩首示众”
“你们仗着为大明流过血,就可以胡作非为、为非作歹吗?”
“是谁给你们的勇气!”
朱樉的怒喝,让这群人有点慌了!
然而,还没有等他说些什么,军港外就传来一声怒喝声:
“耿炳文你他娘的疯了,当年在战场之上咱朱亮祖可是替你挡过一刀,你他娘的都忘了;
要不是咱救你,你早就成了一堆烂骨头了”
“朱亮祖,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破事,竟然偷偷摸摸转买一艘补给船搞走私;
那些物资最起码价值八十万两”
“本侯找到你的时候,你还在纵兵抢绸缎行的丝绸,你他娘的是疯了是吧;
当场打死绸缎行老板一家,你有几条命够赔的”
“不就是失手打死了几个贱民吗,大不了赔他们一点银子,又不是多大的事情;
凭我朱亮祖,应该还能罩得住”
朱樉听到这里,鼻子差点没有被气歪,骂骂咧咧的说道:
“朱亮祖你够狂,比本王狂多了,当街纵兵抢劫杀人全家,你真给朝廷长脸啊;
赔人家几个银子,呵呵,人都被你打死完了”
“你这个老混蛋,准备烧给他们吗?
“长兴侯耿炳文,先给这个老混蛋三十军混让他长长记性!”
就在这时,蒋太医惊喜的走了过来道:
“秦王殿下,泉州参将陆鸣醒了,他有话对你说!”
朱樉冷冷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些人,然后走上了铁甲船,来到陆鸣的身旁
“陆鸣,你有什么想对本王说的?”
“秦王殿下,朝廷派我镇守泉州军港,本来我也是尽职尽责;
“然而,朝廷开海之后,先是李善信来到泉州府和知府周东升一起向我施压;
然后连朱亮祖将军后来也来了,当年我可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兵”
“他和李善信一拍即合,就开始干起走私的买卖;
最后还把远在京城的皇侄朱桓,也拉到了他们的战船上”
“末将镇守的这处军港,船只从此就被他们调动起来,跑到东海海面上给他们送物资”
“我曾给朝廷写奏章,但是不到十五天就被李善信给带了回来;
我又去找泉州御史王大人,结果御史王大人当天晚上就醉酒坠河而亡”
我第二天的一觉醒来,床头就出现了三根利箭,上面带着一块白布,只有一句话:
“香火情已尽,再敢多嘴,死!”
“是谁?”
“竟敢威胁一个朝廷参将,活的不耐烦了吗?”
朱樉骂骂咧咧的说道
“王爷,我真的尽力了,我没拿他们一两银子,他们故意让我参与谋逆钦差卫队的事情;
我不上报,就是同谋,我上报了,恐怕信使走不出泉州就会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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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一箭,王爷你也看到了;
我没机会说出来的”
陆参将,告诉本王都有谁:
“朱亮祖、朱桓、李善信、周东升四人在一起决定的,淮西的几个千户执行的”
“王爷,我真的救不了他们,我在这泉州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