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55节

  一时间,桥蕤变得犹豫了起来。

  而秦瑱见状,心知时机差不多了,便用短剑直接挑断了桥蕤身上的绳索。

  桥蕤正在思考,只觉身上陡然一松,又抬头惊讶道:

  “汝这又是何故?”

  秦瑱见之,正色道:

  “我见将军如此,不忍杀之,免得日后下去反被责难!”

  “再者,我等本为汉臣,今天下大乱,当以匡扶汉室为重,岂可自相残杀。”

  “若将军若愿赴死,请自便,我手上不愿沾义士之血!”

  说罢,他一把就将剑插到了茅草榻上道:

  “请将军赴死!”

  完事,便自顾自的朝身后行来。

  张飞看着秦瑱的操作,一时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这种劝降方式。

  先把人家说得不想死,又请人家赴死!

  这个操作,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这下可是让桥蕤骑虎难下了!

  而正如他所想一般,桥蕤经得方才一阵言语,已经打消了就这么死去的念头,此时看着长剑,一时就陷入了纠结之中。

  你说死吧,下去没法交代,你说不死吧,气氛又被他烘托到这儿了。

  但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拔出了短剑,不管怎样,面子还是更重要。

  可这时,却听帐外传来一声道:

  “将军不可如此!”

  话音之中,刘备已经快步行入帐内。

  看着刘备,桥蕤即是一愣道:

  “刘使君?”

  “使君怎么来了?”

  他对刘备印象还是不错的,不至于像对张飞一样。

  刘备见之,急忙上前道:

  “将军自是不知,备在外听将军赴死,心如火焚!”

  “将军如此义士,岂可身死于此?”

  他一把夺过了桥蕤手上短剑:

  “将军若不愿降,要去便去,我军必不杀之,只是还望将军以大事为重,日后切莫再与我军为难就是!”

  “袁公路行此篡逆之事,属实不值得将军如此效力!”

  听着刘备之言,桥蕤顿觉心中一阵动容,暗道刘备仁义!

  不仅不杀,还欲放他,他若回去,日后还有何颜面与之为敌?

  念及以往在袁术麾下所为之事,便觉万分不该。

  心想袁术即是逆贼,自己无颜面对列祖列宗,若投刘备匡扶汉室,料想先祖泉下有知,必然欣慰。

  想到这里,他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沉声道:

  “明公如此待我,蕤若就此离去,非人哉!”

  “我愿降之,还望明公收留!”

  眼见桥蕤下跪归降,刘备不由眼睛一亮,下意识就朝秦瑱一看。

  他本来都不报希望了,没想到秦瑱居然硬生生给桥蕤给说降了!

  而秦瑱看着刘备眼神,却是微微一笑,不发一言。

  大汉魅魔岂是开玩笑的,只要能让其破防,刘备一上场,那就没有劝降不了的人。

  可算没白费他一番口舌!

第45章 得一纵一,时机已至

  桥蕤这一归降,可算又给了刘备一大惊喜。

  他麾下将领不多,除了关羽张飞,其余难当大任。

  而桥蕤虽然武艺不咋地,可奈何经验丰富啊!

  算起带兵数量,恐怕就是他,也没桥蕤领过的兵马多。

  这种大将,进取或许不足,但镇守一方绰绰有余,只要不是遇到曹操这种主力,基本上是不用担心的。

  当下刘备便对桥蕤笑道:

  “将军愿意归降,实属我军之福!”

  “备岂有不愿之理?”

  “将军速速起身,切莫行此大礼!”

  他忙将桥蕤搀扶起来,笑容满面。

  张飞见状,也是咧嘴一笑,实则刚才桥蕤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也让他心中佩服不已。

  见这等战将来投,他自然欣喜。

  唯有桥蕤见刘备如此仁厚,心中越发歉疚道:

  “以往蕤只知忠心,不知大义,今被使君麾下军师点明,诚愿弃暗投明!”

  他朝着秦瑱看来,一脸服气道:

  “但不知先生姓名,敢请告知?”

  刘备闻言,便笑道:

  “此乃我麾下大贤,姓王.”

  他禾字还未说出,秦瑱就拱手笑道:

  “区区不才,姓秦,名瑱,字子瑄!”

  “方才若有冒犯,还望将军恕罪!”

  听秦瑱将本名爆出,刘备就是一惊,桥蕤则是倒吸一口凉气道:

  “先生便是那麒麟之才?”

  他还说没听过刘备麾下有这等人物,没想到竟然是原本曹操麾下的首席军师?

  怪不得行事如此乖张,却又暗含深意了!

  但秦瑱闻此,却摇头道:

  “区区虚名,不足挂碍!”

  张飞在旁闻之,便奇道:

  “军师不是说要遮掩身份么,何以说出?”

  秦瑱对其一笑:

  “能瞒一时,难道能瞒一世?”

  “我军现在即将崛起,早晚必被探知,如非必要,何必遮掩?”

  “再者,将军乃信人,现在投入我军之中,便不当隐瞒!”

  桥蕤见二人如此,不由奇怪,刘备见状,忙将秦瑱化名之事说出。

  桥蕤听得原委,更是感动不已。

  心想自己不过一降将,刚刚投入,刘备与秦瑱就如此信重,这让他如何不感动啊!

  当下,他便对刘备与秦瑱拱手道:

  “明公、军师放心,蕤虽知此事,却不会向外多说半句!”

  刘备看着桥蕤如此,自是越发高兴,可高兴没一会儿,又担忧道:

  “虽说将军愿投,可不知家小在何处,将军投我军,会不会祸及家小?”

  听刘备第一时间关心他家小,桥蕤只觉心中一动,可随之也是一阵黯然道:

  “此亦在下所虑,家小尚在淮南,故之前甘愿一死!”

  “现在己身虽保,家中老小却难顾也!”

  男人嘛,大都这样,一上头什么就都应了。

  事后才会考虑后果如何。

  不过秦瑱早已想到此处,对桥蕤笑道:

  “若说将军家小,也不难保!”

  “敢问将军,张勋此人与将军交情如何?”

  桥蕤不知他为何提起张勋,思考了一会儿便道:

  “回军师,末将与张将军交情匪浅!”

  “相识多年,也算至交好友!”

  要不是和张勋关系好,他也不至于舍身救之。

  “若是如此,那就简单了!”

  秦瑱对刘备一笑道:

  “明公可让桥将军前去见过张勋,将其放归,令其保全将军家小,如此,将军便可无后顾之忧矣!”

  刘备闻之,自是精神一振,他还没想到这节。

  既然张勋不愿降,倒不如用其换个桥蕤忠心。

  而桥蕤一听,一时目瞪口呆道:

  “军师是说,张将军也被贵军擒获了?”

  他明明记得昨天张勋是逃走了的,怎么会突然又被刘备抓住?

  张飞见其如此,自是咧嘴笑道:

  “想不到吧,尔等如何,全不出我军师所料!”

  他又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给桥蕤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他和秦瑱打赌一节,只把张勋受擒之事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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