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44节

  “明公只管点起兵马,照我谋划行事,尽快抵达下邳!”

  “此战之后,不仅相县唾手可得,我军还可得钱得粮,全据沛国!”

  眼见秦瑱这般自信,徐庶便道:

  “看来军师谋划已成,庶不当多言。”

  他对刘备一笑道:

  “主公可去点起兵马,我等一道看军师施为便是!”

  刘备闻言,不再犹豫,点头便令人唤诸将前来。

  却说张飞等人,自从秦瑱上任之后,便加紧操练兵马,眼见麾下兵马可用,自是日日求战,奈何不得军令,此时听得刘备召唤,具是欣然前来。

  一入县府,张飞便道:

  “大哥,可是欲出兵相县矣?”

  刘备见张飞如此,便摇头道:

  “因吕布求援,特去助之一臂之力!”

  张飞历来就看不上吕布为人,此时一听要去援军,顿时怒道:

  “大哥这是何意,吕布这厮几次三番与我军为难,又袭我军徐州,今要败亡便让其败,何以还要增援其军?”

  刘备无奈,只得看向秦瑱。

  秦瑱对此,却是正色道:

  “此次出兵,虽援吕布,却也为取相县,诸位只管整备兵马出征,相县不日可下!”

  张飞一听,自是不悦道:

  “军师这话俺不明白,要取相县,又与救吕布何关?”

  要是别人,说不得还解释两句,可秦瑱却沉声道:

  “不明白也无妨,只管依令行事!”

  “可知军令如山,哪来这些废话,自去整备兵马出兵便是!”

  “谁敢不尊将令,我便军法处置!”

  军中最重要的,就是听指挥,刘备会惯二人,他可不会。

  张飞本来脾气就爆,一听此言,便欲发怒,却被身旁关羽一把抓住。

  刘备见之,自是沉声道:

  “军师之言,便是吾令,诸位只管整备兵马,即日出征,休要多言!”

  众将畏惧刘备之威,不敢说话,纷纷领命而去。

  张飞也被关羽拉出了县府。

  刚出县府,老张就忍不住道:

  “二哥何必阻我,且让我好好问问此人!”

  “让我等练兵便罢,岂能为他人所用?”

  关羽见状,心知张飞难以接受增援吕布之事,其实他也难以接受。

  奈何秦瑱不和你扯什么感情,只拿军法说事,你身为下属,又能怎么办。

  “固知三弟恼怒,然则他为军师,我等为将,你哪能说得过此人?”

  “再者,我等一违将令,兄长又要代为受过,我等岂能如此任性?”

  张飞一听这话,顿时蔫了下去:

  “那依二哥之见,我等又当如何?”

  “翼德只管随军前去,观其谋划!”

  关羽眼睛一眯道:

  “若果能取得相县,我等听命自然不可,若取不得相县,咱们也好拿军法说事!”

  张飞听罢,也知现在形势比人强,只得点头应诺,回营点齐兵马。

  随后,刘备正式下达将令,以关羽为主将镇守小沛,徐庶从旁辅佐。

  他自己则是带着张飞、陈到、傅士仁等将,以秦瑱为军师,领军八千,星夜朝着下邳方向赶来。

第38章 欲图吕布,先除陈宫

  徐州,下邳。

  且不说刘备领军星夜前来,却说当日陈登自朝廷领命而来,返回徐州,便将诸事告知吕布。

  吕布一听自己未能谋取徐州牧一职,顿时怒喝道:

  “汝不为吾求徐州牧,乃为自己求名爵!”

  “汝父叫我弃袁术而附朝廷,今我所求皆无,汝父子倒是显贵!”

  “如此下去,早晚必被尔等所害!”

  当下拔剑便欲将陈登斩首。

  但陈登见状,却丝毫不惧,朗声大笑道:

  “将军何不解曹公之意也!”

  见陈登不惧,吕布不由奇怪道:

  “吾又有何不解?”

  陈登直言道:

  “我入朝中为将军谋职,乃曹公谓曰:将军为虎狼,当饱其肉,不饱则当噬人!”

  “然曹公却答之,将军当为鹰隼,狐兔未息,不敢先饱!”

  “饥则为用,饱则飏去!”

  “在下又问曹公,何为狐兔?”

  “曹公答之淮南袁术,江东孙策、冀州袁绍、荆襄刘表、益州刘璋、汉中张鲁,皆狐兔也。”

  “此等狐兔皆在,故不敢与将军州牧之位!”

  吕布听闻曹操称赞自己,一时就连恼怒也忘了,执剑大笑道:

  “曹公知我也!”

  正说话间,就听有人来报袁术进军的消息。

  吕布登时慌了,便让陈登自去,派人打探消息。

  待得探子回来,才知道袁术从寿春出兵数万,沿途劫掠而来。

  此时吕布兵马驻守各处,城内只有步骑数千,心中恐惧,便传信刘备,又让人召集各处兵马。

  眼见多日过去,左等右等不见刘备消息,吕布心中自是恼怒,奈何手下兵马不够,不能主动出击。

  于是吕布只得整日坐在县府,一边等着兵马结集,一边坐视敌军不断朝下邳靠近。

  随着坏消息一个个传来,吕布终于坐不住了,急忙召集众臣前来议事。

  陈宫先至府内,见吕布坐于堂上,便道:

  “今敌军已至,将军不去抵御敌军,何坐于此地!”

  吕布闻之,自是没好气道:

  “吾亦想出兵,奈何兵马不够,如何敌之?”

  “且诏诸位前来议事,待刘备兵至,再行出击!”

  陈宫一听这话,便自得道:

  “刘玄德其人恐怕是难来了!”

  “此人素来与我军不善,若我军早应之夺取沛县,其军自来。”

  “现今袁术出兵,我军再求援,彼人无利,岂会来援?”

  “还是劝将军打消念头,切莫以此为愿!”

  吕布听着,别过头去,不乐意道:

  “今敌军势大,不等刘备,又当如何?”

  “公台若只是来说此事,只管回去便罢!”

  陈宫见状,抚须笑道:

  “将军勿虑,无须出兵,我自有办法退敌!”

  “哦?公台有何计策?”

  见陈宫真有办法,吕布急忙扭头过来。

  陈宫见此,便上前道:

  “徐州之祸,乃陈珪父子所招,其人媚朝廷以求爵禄,今日移祸于将军,可斩二人之头献袁术,其军自退。”

  吕布闻言,自是皱眉道:

  “彼父子助我良多,岂可因此杀之?”

  陈宫心知吕布已经意动,忙道:

  “便不亲自杀之,可缚其送往袁术军中,亦可解患。”

  吕布一时沉默不语,相较自身安全来说,陈珪父子貌似也不是不可以牺牲!

  正此时,陈珪父子入内,陈宫忙道:

  “主公,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吕布想了一会儿,当即起身道:

  “来人,与我将陈珪父子绑了!”

  陈珪、陈登正想着退敌之策,那想一入堂内,就听此声。

  左右卫士上前便要擒拿。

  可这两父子都是人精,一听这话,陈珪便对吕布沉声道:

  “将军这是何故,既叫老朽父子前来议事,为何擒之!”

  吕布有些过不去面子,只得道:

  “方才公台与我言之,此番徐州之祸,乃汝父子过,今无退敌之计,故而擒之,以免祸患!”

  一听是陈宫之言,陈珪便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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