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34节

  秦瑱一听,再度看向众人问道:

  “但不知我军现在又有多少钱粮?”

  “够军中多久支用?”

  而这句话顿时让众人再度摇头。

  不知兵马,又不知钱粮,这军师怎么当的?

  但秦瑱有刘备力挺,众人自然不可能无视,当下糜竺便起身道:

  “回禀军师,我军现在粮草不过七八万石,金不到三千。”

  “虽可暂且维持,但小沛毕竟只有一县之地,养不起上万兵马!”

  “若是再行扩军,恐怕撑不到明年春天!”

  这里便要提一句,刘备的钱粮,有一部分是曹操之前送的,一部分则是糜竺这个大舅子补贴。

  虽说糜家豪富,可糜竺毕竟不可能把全部家底压上。

  故而刘备这些钱粮,现在基本上就是库存,一旦用完,那就真的用完了。

  凭借小沛一县,根本维持不下去。

  这亦是刘备现在会整日愁眉苦脸的原因。

  无他,兜里没钱!

  他必须钱粮用完之前找到新的出路。

  不然钱粮用完,就只能去找曹操或者吕布借粮。

  此时听到糜竺叫苦,刘备即自嘲一笑:

  “钱粮不足,为之奈何?”

  秦瑱见之,抬手笑道:

  “明公放心,此亦不足虑也!”

  “我军钱粮只需能支撑半年即可!”

  “以七万石计,可再募四千兵马,凑满一万五千。”

  见其信心满满的模样,刘备一时心中也有了点信心。

  既然秦瑱都有信心在半年之内让他逆转形势,那他又在这里担忧何事?

  想了一会儿,刘备看向了徐庶道:

  “既是军师有此议,便依军师之言招募兵马,务必加紧演练,不可懈怠!”

  “至于钱粮之事,还需子仲多多费心,务必尽快募够军师所言之数!”

  见得刘备亲自发话,徐庶自没意见,糜竺也是暗自摇了摇头,拱手应诺。

  可二人刚一坐下,便见一人起身道:

  “末将有一问,不知军师可否解答?”

  众人听此一看,正是关羽起身发问。

  秦瑱见关羽起身,毫不意外:

  “既是关将军有问,但问无妨!”

  关羽闻之,便一抚长须,昂首沉声道:

  “固知先生才干了得,不然兄长断难委以重任,然则空谈难成其事,敢问先生准备如何夺取相县?”

  “先生须知,我军可不如曹操袁术等家大业大,这些钱粮虽少,却是我军的家底。”

  “若是半年之内不能夺取相县,到时候钱粮用尽,我军该如何是好?”

  他这话一说出,众人尽皆点头。

  对他们来说,这个军师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高人。

  不熟悉先不说,若是谋划不成,指不定背着包就走了。

  可他们却是将身家性命托付于刘备身上,要是半年不把事情搞定,这个军师走也就走了,他们却是面临这个烂摊子的。

  到时候没钱没粮,他们难道就地解散不成?

  故而众人见此,皆是点头附议。

  眼见众人这般模样,秦瑱不由点头笑道:

  “关将军此言真老成持重之语!”

  “不过,要取一相县,何须半年?”

  “至多三个月,我军便可全据沛国!”

  “夺取相县之后,自有兵马钱粮补充,无须虑也!”

  “至于夺取相县之法,因时机未到,不可言之!”

  “不知我这么回答,关将军可能接受?”

  听得秦瑱此言,关羽丹凤眼一眯,顿时眉头一挑。

  秦瑱这话虽然说得底气十足,给出了期限,却还是没有明示,这自然不能糊弄他。

  不过他也知道秦瑱身份,料想秦瑱不会说空话,故而一时没了话语。

  然则张飞因之前由于秦瑱而被呵斥,对秦瑱颇为不满,一时轻笑道:

  “军师此言可笑,既是时机未到,不可言之,那今日又何必军议?以后若都如此军议,那这军议又有何用!”

  见张飞发难,刘备便皱眉道:

  “益德!”

  但他还没斥责,就被秦瑱止住:

  “明公且慢!”

  说着,他对张飞笑道:

  “张将军所言不无道理!”

  “然则军议之用,除了各抒己见之外,还有传达命令之用!”

  “今日我军议事,诸位皆让我主持。”

  “现在,一则让吾知晓了钱粮兵马状况,二则也让各位知晓了我军下一步如何施为!”

  “诸位知我军要取相县,必然整兵备战,日日操练,准备粮草马匹诸多事宜,如此军议,何谈无用!”

  面对秦瑱的侃侃而谈,张飞一时语塞:

  “军师言语甚利,俺不是对手。”

  “但俺老张也不喜他人趁口舌之力!”

  “只问一句,若是军师三个月之内不能夺取相县,又当如何?”

  秦瑱见此,悠然一笑道:

  “愿立军令状!”

  “若是三个月之内不能夺取相县,则吾愿领罪,辞去军师之位,任明公处置!”

  “军师岂可如此?”

  他话音未落,刘备的脸色就是一变。

  可秦瑱却抬手示意刘备莫慌,只是看向张飞道:

  “不知这般,张将军可有意见?”

  张飞见此,眼睛死死盯着秦瑱道:

  “军师此言当真,须知军中无戏言!”

  见秦瑱敢立军令状,他心中也是暗暗赞叹这个秦瑱胆识不错。

  可若是真要完不成,可不要怪他老张不给面子。

  而秦瑱面对张飞的直视,依旧云淡风轻道:

  “吾为军师,自然知晓此理!”

  “不过话先说在前头,既然吾为军师,这三个月之内,尔等诸将须听我号令,不得有丝毫懈怠!”

  话至于此,他话锋一转,声音一沉道:

  “若敢有不听将令着,休怪军法无情!”

  此声一出,他常年治军的威势显露无疑,众人见之,皆是心中一凛!

  暗道这个军师好大的官威!

  若非常年居于上位,绝不可能有此气势!

  张飞听了,再也无话。

  关羽见此,也知秦瑱治军甚严,当即表态道:

  “某等自当听命行事!”

  言罢就坐回了座位上。

  随着关羽坐下,刘备生怕再起争端,索性挥手道:

  “既如此,诸位暂且退下,今夜酉时我在县府设宴为军师接风洗尘,还望诸位按时前来!”

  众人闻之,反应不一,纷纷拱手告退。

  唯有徐庶借势留了下来。

  待众人刚一离去,刘备就对秦瑱叹道:

  “军师何其急也,便取相县,自可缓缓图之,何必如此立下军令状啊!”

  在他心里即便秦瑱完不成承诺,他也不愿意离去。

  现在可好,军令状一立,时候一到,秦瑱就要下课!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刘备这么一说,徐庶也叹道:

  “子瑄今日着实急切了一些,你既是化名而来,诸位不知你名声,自然心中有些不满。”

  “便是言语不善了一些,也是应当,子瑄何以如此置气?”

  听着二人的话语,秦瑱露齿一笑道:

  “难道二位皆以为瑱方才乃冲动之言!”

  二人听得一愣,刘备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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