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新娘子一上场,自引得众人惊叹。
因为秦瑱的三个老婆各有特色,似小姨子蔡瑶,身高和蔡琰相仿,约莫后世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均匀,而且波涛汹涌。
像是大小桥姐妹,则是身子窈窕修长,尤其是大桥,一双长腿,足有一米七出头。
小桥相对矮上一些,但也有将近一米七。
这个时代的衣装不怎么显身材,可架不住人漂亮啊!
一个个明媚皓齿,那叫一个婀娜随风转,精妙世无双。
幸得左右随从众多,不然光是百姓围观,就足以引起骚乱。
不过饶是如此,百姓观礼也堵得街道不甚畅通,皆是暗道贵人便是贵人,这排场着实不小。
这般接的新娘之后,便是漫长的回城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三个新娘太多,老牛有些扛不住,一路磨蹭,直到日落之时,方才至家。
至于家中,已是高朋满座,宾客不绝。
有时候现实就是如此惨淡,有些结婚宾客都不一定能坐满。
可秦瑱以纳妾之名娶妻,却是引来大量观礼之人。
到了家中之后,理论上本该拜过家长,然则秦瑱和三个媳妇儿都没有适合长辈,便越过此礼,直接向宾客行礼。
而后新娘子的事情就结束了,秦瑱还得一桌桌敬酒。
到了这一步,秦瑱方才感慨还得是蔡琰机智,让他一次性娶三个,而不是分开娶。
不然的话,光是这些礼仪分三次就能把他烦死。
还好众人也知道秦瑱晚上要忙,故而也没灌酒,但饶是如此,他也喝了半坛子之多。
一时尿意上来,张飞等人却又开始了戏耍新郎。
婚闹之所以是陋习,就是因为持续上千年,从秦汉之时,就有了捉弄新郎的习俗。
秦瑱位高权重,别人不敢捉弄,张飞这莽大汉却没多少顾忌。
带着一众将军就要来个倒反天罡,棒打军师。
这自然不是真打,只是玩笑,秦瑱自不可能发怒,急忙躲避,又将孔明推出来挡刀。
孔明见状,暗道苦哉,看着张飞一路逼近,忙道:
“此即旧俗,颇为不雅,我闻先生诗才了得,不如诚兴作赋一首,便即免打!”
众宾客看得热闹,亦是纷纷拍手叫好。
张飞闻言,这才咧嘴笑道:
“若有诗赋,可即免打,不然军师一娶三个美娇娘,惹人生嫉,着实该打!”
秦瑱此时憋得不行,一时搜肠刮肚,总算找了一首应付过去。
如此完事,方才朝着后院方向行来。
婚礼进行至此处,已然进行了大半。
按照习俗后院本该有一群娘子军列阵以待。
但秦瑱为了免受麻烦,就去了这个步骤,需要的唯有去每个房间问候新娘子。
由是他先来到蔡瑶的房间,与蔡瑶喝了合卺酒。
喝完酒后,小妮子自是一脸羞涩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烛光映照之下,她小脸蛋上白里透红,精致非常。
许是因为紧张,睫毛不停颤动,秦瑱如此看着,一时只觉酒意上头,不觉昏昏欲睡。
而在这时,蔡瑶却小声道:
“看个什么!”
秦瑱听着,一时回过了神来笑道:“怎么,连日看着,今日礼成,反倒看不得了?”
蔡瑶一听礼成二字,自是羞涩万分,可随之又是冷笑道:
“姐夫.不,夫君好没道理!”
“既是礼成,还不去寻你那桥氏姐妹去!”
一听这话,秦瑱便觉不对,心想这次婚礼只是问了蔡琰的心思,小姨子倒是没问过。
看这模样,这丫头多半是在吃醋!
想到上一次这丫头不经惹,他便笑着上前做到蔡瑶身边道:
“怎么,瑶儿莫非吃醋了不成?”
吃醋本是唐代房玄龄的典故,但蔡瑶常年和他相处,自也知道其意,忙道:
“才没有!莫以我为妒妇。”
说着别过头去,不敢看秦瑱。
秦瑱一见她模样,不由暗笑道这不是吃醋还能是什么。
当下他又靠近了一些,把住了蔡瑶肩膀道:
“既是无醋,何以不看为夫?”
他手一碰到蔡瑶肩膀,蔡瑶娇躯便是一颤,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回复。
可一想到以后要和两个陌生女人分享丈夫,又觉有些委屈。
想来想去,竟是鼻头一酸,回过头来,眼中泛起了水雾道:
“姐夫你是个骗子,只说娶我,又没说娶别人。”
“凭的她们姐妹就要与我一天入门.”
说着说着,自是小嘴一撇,又有些哭泣的意思。
秦瑱见此,只得抱着她好生安抚。
并且给蔡瑶表示,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没有其他女人了。
蔡瑶听着这话,方才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道:
“此话当真?除了桥氏姐妹外,姐夫当真不再娶其他女人?”
秦瑱见她情绪缓和下来,便忙点头应诺。
实际上收了二桥之后,他属实也再没什么精力了。
四个媳妇以后睡觉都要轮班,难道还要再娶几个,全年无休不成!
现在这样一周四天,起码还能休三天,已经完全够了。
而这话,自是让蔡瑶放心了不少,又嘟着嘴道:
“权且信你,日后若是再纳,姐姐不问,我也不依!”
“姐夫若是言而无信,我就”
她深处了两根玉指,像是剪刀似的凌空夹了夹。
秦瑱见之,顿时便笑道:
“也不知从何处学了这些,这个我可没教你!”
“这还用教么?”
蔡瑶把头一扬,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可下一秒,她就再没了这种神气,因为现在可不像以前要顾及男女之防。
见她得意,秦瑱一把捧住她小脸便朝唇上狠狠印了下去。
蔡瑶一反应过来,便是呆滞当场,反应过来之后,又是急忙拍打,嘴里呜呜不止。
然则秦瑱自不会放开,由是片刻之后,丫头不再反抗,逐渐由慌乱变成了适应,再到主动。
直到秦瑱将她放开,这丫头才满脸通红的别过头,目光盈盈如水,不敢再多说一句。
秦瑱见她这般,但觉口干舌燥,生怕控制不住,连忙起身表示自己去看看桥氏姐妹,随之灰溜溜的朝着屋外退去。
见秦瑱如此逃走,蔡瑶方才破涕为笑道:
“当真是个恶人!”
说着,想到方才之事,一时捂住脸庞,羞涩不已。
另一边,秦瑱离了蔡瑶,便来到小桥屋中。
照例又喝了一杯合卺酒,又安抚了小桥一番。
不过桥珂相比蔡瑶更为懂事,并未有丝毫吃醋,只是在听到秦瑱要离去之后,一脸羞红的道:
“夫君是要去寻姐姐行周公之礼么?”
这个时代妇人出嫁,是会先由长辈先讲述一些基础知识的。
甚至大家族之女还会看一些图画教材。
恰好大小桥出嫁之前,就看过类似的图画教材。
一想到秦瑱要去寻她姐姐做那些羞人之事,小桥便有些庆幸。
毕竟她小上两岁,虽然对秦瑱有好感,但总觉太过羞人。
可终究是新婚夜,见秦瑱要走,又有些失落。
而她哪里知道,这话对秦瑱来说,简直是惹人犯罪。
能想象一个无比清纯的少女坐在榻上,羞红着脸问你是不是要去干那事的景象么?
现在就是这么一副情景!
还好秦瑱定力够强,心道自己不能犯罪,点了点头,便即离去。
到了这里,秦瑱总算可以安下来体会自己的洞房之夜了。
烛光之下,房间昏暗,喝过了合卺酒,只见美人如玉,眉眼低垂,坐在榻上,玉指交缠,显得颇为局促。
秦瑱见之,自也静了下来和大桥说着小话。
如此说了了许久,大桥便站了起来对他柔声道:
“妾身这便为夫君宽衣。”
秦瑱一看时机差不多了,一时吹灭了烛火,四下变得黑暗而又寂静。
随后就听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又听一声细小之声道:“请夫君怜惜!”
一句话说出,使得场面越发焦灼。
正是一夜无话巫山雨,春风几度自难言。
总之第二天秦瑱罕见的睡了个懒觉,直到中午方才上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