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212节

  “吾观汝也非征战之才,如今仔细将养,待返回寿春,我亲自禀明主公,与汝钱粮田亩,安心种地便罢!”

  “至于那等叛逆之言,不可再语,若敢牵扯于我,定不饶你!”

  如此告诫了一番,他便转身而去,不料刚出营门,便见桥蕤前来。

  因是之前二人为敌,故而此时颇为尴尬。

  不过桥蕤存心前来试探,见得梅乾,便笑道:

  “不知玉立情况如何?”

  梅乾闻之,便点了点头,心说眼下桥蕤已然不同往日,位列刘备军大将之一,按理来说不该探望梅成才对。

  莫非是秦瑱害怕梅成有怨念,故而前来探查?

  想到此处,他有心告发梅成之言。

  可想了想,终究又是自己堂弟,年轻不懂事。

  他作为堂兄,自也不能害之,索性点了点头道:

  “玉立已然悔过,还望将军念及旧日之情,多多在军师面前美言几句,勿要在与他为难。”

  “我已与他商定,此战之后,便放他回家种地,定不敢再与军师为恶!”

  桥蕤听着此语,便即点了点头,辞别了梅乾,索性又朝帐内行来。

  见得梅成躺在床上,便又笑道:

  “我奉军师之令前来探望,不知玉立可还能撑住?”

  梅成本来见得桥蕤,心中也是一蒙,又听是奉秦瑱之令,便即强忍痛楚,满脸堆笑道:

  “多谢军师挂怀,劳烦将军递话,末将为军师做事,自当万死不辞,区区小痛,又何虑哉?”

  桥蕤见他如此模样,便即暗自点头,又似若有所思的笑道:

  “不知玉立如此,梅乾可有怨言?”

  梅成一听此话,念及梅乾刚才无情之言,又想到秦瑱遣人来问,必然是在怀疑梅乾,一时他恶向胆边生,便沉声道:

  “按理来说,此事不当在下多言,可末将终究受得军师大恩,不敢瞒报!”

  “实则梅乾此人包藏祸心,虽为吾兄,却已心生恶念,意图投入背叛主公,暗结曹操!”

  当下他又将方才的言语对桥蕤说了一遍。

  只不过这番话将他对梅乾试探之语,换成了梅乾试探于他。

  如此说了一遍,梅成便是一脸哀叹之色道:

  “此事末将闻之,自不愿与他行事,方才被我拒绝之后,他便有意向军师禀明让我离开主公麾下,以保他安心行事!”

  “可他哪能知晓,末将早已为军师心腹,虽说与他有亲,却不敢擅自瞒报!”

  “敢叫将军返回之后,速速报与军师,吾让此人再坏我军大事!”

  桥蕤见得他如此模样,不由眯着眼睛一阵沉思。

  眼下这两兄弟说辞完全不一,他又该信谁?

  但想了一会儿,梅成既然被秦瑱所重,多半言语不虚,他便点头笑道:

  “如此说来,还亏玉立提醒,不料梅乾此人竟有此心!”

  “玉立且好生将养,待某回去禀报军师,再将梅乾拿来问罪!”

  梅成见其如此,心中自是暗喜,如此一来,他又告的一密,必然会被秦瑱重视!

  至于梅乾此人,虽然与他有亲,却是自私自利,正当一死,以换他晋升之阶!

  这么想着,他又和桥蕤说了几句之后,便让桥蕤回去禀告。

  桥蕤这边回到了秦瑱营帐之中,又将方才经历的事件讲述了一番,随之笑道:

  “军师此法果然有用,如此一试,便知梅乾之心!”

  秦瑱见他这般模样,自是微微一笑道:

  “那不知桥将军以为二人之言孰真孰假?”

  桥蕤闻之,当即便道:

  “若我观之,梅乾似有所隐,梅成倒是一番诚挚,当是梅成所言属实!”

  而他话一说罢,秦瑱便摇头笑道:

  “若依将军断案,恐要害之忠良!”

  “吾观梅乾之言,虽有所隐,却是一心为梅成求情!”

  “梅成之言,虽然诚挚,却是一心置梅乾于死地!”

  “二人即为兄弟,自当讲些情面,梅乾此言合乎情理,自无虚假。”

  “反倒梅成之言,看似有情,实则凉薄,必为构陷!”

  桥蕤听得这番解释,自是大惊,思虑其中道理,便觉果然如此。

  他是没想到,梅成竟然胆大如此,敢在秦瑱面前说谎!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欺骗,他便是大怒道:

  “此子安敢如此,若非军师明断,吾几为其所哄也!”

  说着,他又看向了秦瑱一脸坚定道:

  “此子如此奸猾无义,断然留之不得!”

  “吾自知此事,故而方才试探梅乾!”

  秦瑱见其恼怒,便即笑道:

  “既是此子不能用,你且去将梅乾唤来,待我设计除之!”

  他其实挺欣赏梅成这股冲劲的,所以又给了梅成一次机会。

  可梅成最终没有抓住,那就不能怪他了。

  不过杀梅成不能脏了他的手,还需要借用梅乾之力!

  只有如此,才能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小。

  故而他要先和梅乾这里通通气。

  而桥蕤听得此言,自是暗道秦瑱做事周密,当下又去将梅乾请了过来。

  在这同一时间,秦瑱军中处置梅成的消息,也悄然传到了陈策大寨之中。

第157章 再败陈策,草台班子

  却说自从秦瑱领军前来之后,陈策心惧秦瑱之威,便令人把守要害之处。

  每日除了巡逻各处山道之外,又遣麾下之人扮做山中猎户来往,搜寻秦瑱军中的消息。

  岂料一连几日,秦瑱都是按兵不动。

  就是屯驻在霍山道前,每日演练兵马,并无进军之意。

  见此情况,一众山贼自然心慌意乱。

  他们不知道秦瑱是故意拖延,还以为秦瑱是在密谋何事,不是没有动作,只是他们没有探到。

  正是鬼吓人不可怕,人自己吓自己才是最可怕的。

  当下自是广派麾下儿郎,严密监察各处要道。

  可这霍山大寨虽处于群山之间,却是四面透风,大小要道数十处。

  眼下正是冰雪消融之时,天气寒冷,秦瑱兵马呆在营中还好,这些贼寇每日巡查要道,正是苦不堪言!

  眼见此状,陈策也知道如此下去不是个事儿,又将一众头领招来道:

  “我早闻秦瑱用兵之法奇诡,如今观之,果然如是!”

  “其人领兵至此,连日不动,属实不知其人何意。”

  “眼下天气寒冷,我等困守于此,粮食本就不够,又要防他突袭,须得把守要道。”

  “如此下去,恐怕不等他攻入山中,我等便要困死于此地矣!”

  众人听着这话,自也是一脸忧愁之色。

  他们这些贼寇,不怕官军攻上山来,就怕遇到秦瑱摸不清套路的。

  现在他们自是攻也不敢攻,退也不敢退。属实不知该如何应对!

  思虑之间,只见一人起身道:

  “大帅,既是如今他按兵不动,咱们不如主动攻之!”

  “俺今日听得一个小的来报,说是秦瑱军中有人喝酒,被他抓住,险些斩首!”

  “其麾下诸将见状,皆是恐惧不已,正是军心涣散之时!”

  “不若咱们趁此机会出山一战,一则探他虚实,二则若能胜过一场,小的们自也少些怨言!”

  陈策这边正在寻思破局之法,听得此言,自是大喜道:

  “秦瑱军中当真生了此事?”

  他思虑秦瑱用兵便是再厉害,军心涣散之时,也会有纰漏。

  如果这事是真,那他们到可以寻机胜上一场。

  不求能彻底击败秦瑱,起码也要把这段时间受得气给讨回来。

  而他一说罢,那人便一脸肯定道:

  “此事定然是真,因是那秦瑱军中少有肉食,又不劫掠,便每日遣人入村中购买猪羊。”

  “可他却不知这霍山周边村落皆有我等眼线,出了如此事情,军中士卒皆有谈论,便被咱们眼线探知。”

  “小弟心想其军中人人自危,正是咱们进军之时,这才敢报与大帅!”

  他说的有头有尾,陈策顿时便信了此言,一时喜道:

  “此真天助我也,我早闻秦瑱其人治军甚严,可见其麾下早有畏惧之心,如今生了此事,岂能不惧?”

  “敌军如此,正是我等出兵之时!”

  当下他便对众人安排道:

  “且去杀猪宰羊,犒赏各部儿郎,待今夜三更,我领尔等出山,却看秦瑱如何应对!”

  众贼闻之,自是大喜,纷纷领命而去,自是准备出兵。

  而他寨中如此欢庆,自然瞒不过谷外秦瑱。

  他这边刚刚见完梅乾,密令诸事,便听探子来报闻听寨内欢庆之声,当即便对桥蕤笑道:

  “陈策如此,定是中计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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