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199节

  “此事吾自知之,然则事务繁忙,正待日后登门再见!”

  “将军何以逼之甚急也?”

  他知道桥蕤想巴结他,可现在这个频率也过于密了一些。

  虽说他不讨厌,却也不太喜欢。

  但桥蕤见此,却也摇头笑道:

  “军师误会矣,非是末将急切,实是我见军师今夜未曾欢饮,可见心中有事!”

  “若是末将未曾猜错,必是军师今夜欲行除贼之事。”

  “我虽不知军师如何安排,却也知军师心中不快。”

  “正巧末将也无心饮宴,索性来邀军师一道还之,饮上几杯茶汤,也好做个伴来!”

  秦瑱见他说的诚恳,心想桥蕤这老哥性格倒是不错,如此诚挚邀请,确实可交。

  而事情也正如桥蕤所言,终究做的事情不太光彩,他自也不怎么好受。

  有个人陪着喝上几杯茶,却也不错!

  如此想着,他自也应了桥蕤之邀,一道朝着府外行去。

  而在这时府内,气氛已然越发热烈。

  随着酒意上头,又见美女当前,众人自是有些口干舌燥,只得继续饮酒降噪。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才发现秦瑱和桥蕤已经离席。

  见得此状,还是李程起身道:

  “秦君即去,我等自也当还家,要不此宴便散罢!”

  他一说话,众人自是纷纷应诺。

  独有梅成几人还在不满,欲观表演。

  面对此状,别人自然不敢多说,梅乾却是起身喝道:

  “如今军师已去,彼等舞姬皆是良善之身,尔等强留于此,又欲何为?”

  “且自散去,休要多言!”

  他一起身,一众文臣自是纷纷散去,唯独陈策梅成等人骂骂咧咧。

  可终究已然醉倒,自是无力反抗。

  众人三三两两行出府外,又自分散而去。

  梅成被寇才搀扶着,一路出府,还自骂道:

  “兀那泼才,真当吾惧了他,且容他猖狂,待吾日后领功高升,看他又是何等下场!”

  “贤弟此番领了大功,来日自不惧他!”

  二人如此说着,任由麾下领路前进,如此行了许久,忽到一处院中。

  “此又是何处,尔等莫非令我去了别处人家?”

  寇才听着,抬头一看,迷迷糊糊却道:

  “却是像是郡府内院!”

  他乃是刘勋门客,自也到过刘勋府内,颇为熟悉。

  “当真杀才,领路都不会领,却将我等领到此等境地!”

  “来人,来人,扶我回府!”

  “屋外是何人在吵闹?”

  此声却是刘勋之妾发出,乃因秦瑱设计,并未通报,此时夜间听得有人在外,故而惊惧。

  可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声呼唤,倒是把梅成的骨头都叫酥了。

  已是许久没碰女人,体内憋着邪火。

  “夫人莫慌,吾唤梅成,误入此地,却无心相扰!”

  话虽这么说着,他却一步步朝着屋子行去。

  “贤弟不可,此乃刘勋之妾,不可辱也!”

  他虽醉上心头,却还有一分清醒。

  但梅成却是色上心头,当即挣脱,大呼小叫道:

  “便是刘勋之妾,又能如何?今刘勋已败,又有何人护她?”

  “我有大功在身,求一女子,尚不可得乎?”

  言罢便已控制不住,几步上前,一下将门撞开,便见其中躺着一妙龄女子。

  梅成见状,自是口干舌燥,上前便欲行事。

  “此乃郡府重地,军师严令不得进入,谁敢擅闯?”

  此声一处,到把梅成吓得一跳,但一想到自己功大,回头便骂道:

  “吾乃刘使君麾下校尉梅成,谁敢进来?”

  他话还没说利索,便见几个军士快步而来,一言不发,一把抓着他头发便朝院外拖去。

  梅成此时醉的全身麻痹,但一接触地下,却是惊醒过来,忙大骂道:

  “尔等何人所部,安敢如此待我?”

  而那些军士听着,却是一言不发,好似拖条死狗一般,一路将梅成拖出院外。

  沿路不少石头磕碰,却让梅成惨叫连连。

  “尔等到底何人,我要见军师,我要见军师!”

  然而无论他怎么叫喊,军士都不停止,直到一个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

  见到此人,梅成顿时大喜道:

  “兄长,救我,不知彼等何人,竟敢如此待我!”

  他央求之人,正是梅乾。

  “若让汝见得军师,岂有吾之性命?”

  言罢,他就看向了一众军士道:

  “此地军师严令进入,该如何处置,尔等当知!”

  这些士卒本就受到了梅乾指使,此时一听,当下拔出刀子,一刀刺入了梅成胸膛。

  而梅成直到被捅,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只得大呼大叫,言说要见秦瑱。

  众军士见其吵闹,纷纷拔刀上前,便是一顿乱砍。

  不一会儿便将梅成砍死当场。

  杀了梅成之后,梅乾又看向了远处已然呆滞的寇才,随之又道:

  “此人却也不当留之!”

  士兵闻言,又朝寇才杀去,不一会儿,便将二人接连杀死。

  独留梅乾看着二人尸首,一脸冷漠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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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初见二桥,文艺青年

  自不谈那边梅成死得不清不楚,这边秦瑱作为始作俑者,却已经随着桥蕤来到了桥府之中。

  说起东汉桥氏,就不得不说一句桥玄。

  此人官至三公,和秦瑱他老丈人蔡邕同朝为官,因为名气太大,后世多传此人乃二桥之父。

  实则桥玄和二桥却丝毫扯不上关系,因为二桥出自庐江桥氏,桥玄却是梁国人。

  不过庐江桥氏却也是城内大族,光是在庐江的居所,便有两处宅邸,一处在城内一处城外。

  城内宅邸乃是五进大宅,直到门前,便见仆役婢女纷纷在此等候。

  “将军宅院却是不小,门庭竟比我在寿春居所还大上几分。”

  因是他与桥蕤同出,桥蕤有心拉进关系,故而同车而至。

  此时见秦瑱如此,桥蕤愧然一笑道:

  “此系祖宅,却非末将居所!”

  “末将已令备茶,军师可随我!”

  说着他先行一步,来到车外,下了车驾,又引秦瑱行入府内。

  虽是夜间,却是灯火通明,可见桥蕤是下了心思的。

  秦瑱见之,索性随他一路行入内厅,沿路上又见几个士人,桥蕤一一引见,这些人便是桥蕤的子侄一辈。

  别看孙策和周瑜哥俩获二桥之时,言说二桥流离。

  但这个时代,罕见女子当家的情况。

  即便二桥之父已逝,却也有兄弟叔伯帮衬,远远不是什么流离状态。

  秦瑱一路行入府内,见得高门大院,不由暗自思虑,这个时候士族的势力确实庞大。

  远的不说,光是这一处五进大宅,便非他家能比。

  这一路上,光是仆从婢女见之就不下数十人。

  如此态势,百姓怎么可能不反?

  想到此处,他微微一叹,改制之路,可谓任重而道远啊!

  “军师何以发叹?”

  秦瑱见之,确实摇了摇头道:

  “乃因虑及国事未定,尚有小人为乱,故而兴叹!”

  他觉得奢华,却也不会直说。

  毕竟人家是请他来做客,他自不当指指点点。

  而桥蕤见之,还以为秦瑱是在思虑梅成之事,便笑道:

  “吾知军师常怀家国于心,又有忧国忧民之志。”

  “然则人生于世,岂有事事常忧之理?”

  “且暂抛脑后,及至今夜过后再言!”

  秦瑱见状,暗道桥蕤倒是颇为豁达,索性点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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