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战当财阀:开局拯救法兰西 第344节

  “他们想要带走我们的人,从我们眼皮底下!”

  ……

  毫不意外,这些“德国间谍”被愤怒的士兵狠狠揍了一顿,一个个鼻青脸肿。

  如果不是夏尔及时出现把他们叫住,肯定会闹出几条人命。

  夏尔在被押解的“犯人”中看到了热雷米和达尔朗,他们被五花大绑,却一脸感激的望着夏尔。

  达尔朗更是感激涕零,贵族出身的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父亲是一名律师,后又当选为内哈克市市长和国会议员,十几年前还任梅林内阁的司法部长(18年前,后退休,于1912年去世)。

  达尔朗知道议会的手段,知道议会必然会将哗变代表处以极刑以震摄全军。

  否则,就会有下次,下下次……哗变。

  只有将哗变代表定罪处死,甚至在舆论上对其极尽贬低抹黑,往后就不会有人愿意带头哗变。

  他们处理工人罢工用的也是同样手段:可以放过普通工人,但不能放过工人代表。

  达尔朗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不只是死亡,更是荣誉、尊严等全面沦陷,甚至会连累家族。

  被关进禁闭室时他已不抱希望了。

  他曾经想过夏尔的承诺。

  但那只是一句承诺而已,夏尔又怎么可能为了一句承诺对抗议会!

  只有傻瓜才会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人。

  这就是法兰西的政治,他们要的是利益而不是公理,不管谁都一样,没有例外。

  然而,当夏尔站在他面前时,他发现自己错了,夏尔不是那样的人,夏尔就是那个例外!

  “先生们。”夏尔站在士兵群中来了一场即兴演讲:

  “这些被审问、被关押的人,我们应该知道他们是为什么。”

  

  “如果是因为哗变,那么被抓的绝不应该只是他们。”

  “他们之所以被关押,是因为他们是士兵代表,他们说出你们想说的话,他们为所有士兵争取利益。”

  “更重要的是,他们提出的谈判诉求没什么错。”

  士兵们纷纷点头赞同夏尔的话。

  夏尔继续说:

  “拒绝无意义的进攻是错的吗?不,我不这么认为!”

  “我恰恰认为,那些没有充分考虑士兵生命,为了进攻而进攻,为了自己的军衔而不断将士兵驱赶到战场上送死的军官们才是错的。”

  “他们的行为极其不负责任,是犯罪,是谋杀,是在摧毁法兰西的根基和信念!”

  士兵们用欢呼来表示对夏尔的支持。

  夏尔看似在为士兵们说话,实则是在巩固自己的声望和地位。

  在所有的将军中,只有夏尔才是那个“考虑士兵生命”,并且每次进攻都能保证“有意义”的将军。

  因此支持“拒绝无意义进攻”这个观点实际上就是支持自己。

  士兵们一声又一声的回应:

  “说得对,那些军官才应该被关起来。”

  “他们应该像夏尔一样打仗!”

  “可恨的是居然还有人想要剥夺夏尔的指挥权,任凭那些不会打仗的军官们对夏尔指手画脚!”

  ……

  等喊声平息些,夏尔继续说:“所以,我认为,审问和禁闭应该马上结束,所有被关押的人都应该无罪释放并且恢复原职,你们认为呢?”

  士兵们握着拳头高喊出声,还有人给那些“犯人”解开身上的绳索。

  “犯人”松绑后争先恐后的上前向夏尔敬礼握手。

  达尔朗也是其中之一,他双手紧握夏尔的手,眼里满是崇慕,好半天才说出几个字,声音带着哽咽:“您是法兰西的希望,将军!我们需要您!”

第587章 把夏尔交出来

  让布卢指挥部,前线炮声隆隆,参谋在办公室里往来奔走将一条条信息传进传出。

  这是一个不平安的平安夜。

  并不是因为与德军的战事有多激烈,而是夏尔与议会的“战斗”还未尘埃落定,双方都不敢掉以轻心。

  夏尔还好,他之所以到下半夜还没休息是因为刚收回指挥权,需要处理的事务很多。

  甘末林就不一样了,他无事可做却又不敢离开,只能盯着几乎空白的桌面发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冲泡咖啡静静的喝着。

  甘末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输给夏尔,他已趁夏尔休假时提前几天赶到部队并展开一系列的布署,该抓的抓该关的关,重要的位置全都由亲信把控。

  他原以为夏尔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无力翻身,没想到仅仅只是两天,指挥权就顺滑自然的转到夏尔手中。

  更让甘末林无法接受的是,将指挥权转到夏尔手里的还是自己从巴黎带来的部下,是他认为能信任的心腹,是他打算用来控制第6集团军的左膀右臂!

  这些叛徒,无耻的混蛋,甘末林在心里暗骂。

  接着甘末林转头望向站在身边的魏刚,那是为数不多坚持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参谋。

  是的,他是福煦的人,任何时候都不会也不应该与夏尔站在一起。

  “英国人到哪了?”甘末林有气无力的问。

  “将军。”魏刚艰难的回答:“英国人……”

  见魏刚欲言又止的样子,甘末林心下有些奇怪,不会英国人的部队也出问题了吧?那可是他唯一的希望。

  虽然夏尔说英国人是用来背黑锅的,但甘末林却相信手里掌握物资的英国人有一定的话语权。

  “怎么回事?”甘末林问。

  魏刚挺身,鼓起勇气回答:“将军,布鲁塞尔到让布卢的铁路被德国游击队炸断了,公路又因为雨季出现塌方,所以……”

  “所以英国人赶不到了?”甘末林反问。

  “不,将军。”魏刚回答:“他们已经到了,不过只到了一个团,其它人可能还要几天才能赶到……”

  甘末林一时无语。

  一个团能起什么作用,两三千人还不够第6集团军塞牙缝。

  主力要几天才能到,那时第6集团军早就在夏尔手里服服贴贴了。

  随后甘末林又得这不太正常。

  德国人偏偏在这时炸断铁轨,而且是精准的炸断英国人通往让布卢的铁轨!

  难道又是夏尔?

  甘末林瞄了一眼几米外正忙着签文件并与参谋讨论的夏尔一眼。

  可恶的家伙,年纪不大却有如此惊人的实力!

  ……

  这倒是甘末林猜错了,这不关夏尔的事。

  它不是意外,更不是德国游击队,而是比利时游击队。

  此时,阿尔贝特一世的部队正一批接着一批的搭乘火车赶往让布卢集结。

  两个师的正规军再加上民兵一共6万人,在镇外控制着所有通往让布卢的交通,包括山路。

  其它方向的英法军一有什么异动,阿尔贝特一世第一时间就获得消息。

  于是,英国人通往让布卢的铁路断了,公路也断了,只有一个团的英军因为驻守在附近步行赶到。

  但这个团的英军刚赶到就被比利时军队团团围住,就差没被缴械。

  ……

  第6集团军指挥部,教堂的钟声告诉所有人时间进入凌晨四点。

  夏尔一直在忙着签署各种命令。

  指挥权刚收回时就是麻烦,整个集团军几乎所有团级及以上的命令都需要夏尔确认,往常由旅一级或师一级就能决定的事项全都送到夏尔这个集团军司令手里。

  于是签文件签到手软,授权授到嘴麻。

  不过这些都是值得的,总比权力又回到“中间”军官手里最终又集中到甘末林那强。

  这时一名参谋站在夏尔面前报告:“将军,阿尔贝特一世带着比利时军队封锁了让布卢,他派人朝我们喊话,让我们把您交出去。”

  “把我交出去?”夏尔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茫然的抬头望向参谋:“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参谋同样一脸懵。

  下一秒夏尔就明白了,阿尔贝特一世肯定以为他被软禁、被控制了,因此带着部队来解救他。

  

  夏尔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算这家伙有点良心。

  “把电话接到阿尔贝特一世那,就说我要跟他通话。”

  “是,将军。”参谋应声马上去安排。

  不到十分钟电话铃就响了,参谋接了电话确认身份后就将话筒交到夏尔手里:“将军,阿尔贝特一世陛下。”

  夏尔把笔一丢,接过话筒“喂”了一声。

  “将军,你没事吧?”话筒内传来阿尔贝特一世紧张的声音。

  “没事。”夏尔回答:“你带了多少人?”

  “一共6万。”阿尔贝特一世回答:“你放心,英国人已经被我挡在路上动弹不得,没几天时间到不了。”

  夏尔一时无语。

  英国人要是来不了这黑锅谁来背?

  议会找不到台阶下事情就会拖着,陛下!

  幸运的是阿尔贝特一世又补了一句:“不过艾维斯中将带着他的精锐骑兵师正赶来,我一时找不到借口拦住他们。”

  骑兵的优势是越野能力强,公路被堵汽车或许没法通过,骑兵却很可能容易绕路。

  “不用拦。”夏尔赶忙说:“让他们来。”

  “你确定?”阿尔贝特一世问,声音有些异样。

  他其实是一语双关,真正用意是询问夏尔是否自由。

  “放心。”夏尔回答:“第6集团军已在我的控制中。”

  阿尔贝特一世感觉夏尔的语气很轻松,不像是被人胁迫的样子,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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