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反派皇子,专灭位面之子 第146节

  吴泰本来想带萧玠去贵客房一坐,但萧玠却莫名其妙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吴府作客,想到处走走。

  吴泰虽说不明白萧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不好拂萧玠的面子,只得陪在萧玠身侧,带他在府内四处参观。

  吴府占地不小,也有些年头,是当年萧稷登基为帝后,为了表示对太后娘家人的恩宠,特意赏赐给吴家的,也让吴家上下十几口人有个栖身之处。

  只是吴家一直人丁不太旺,连身为家主的吴泰也只有一个儿子吴棠,可惜十几年前跟几个朋友出去打猎不慎被一只雄鹿用鹿角撞成重伤,最终不治身亡,让吴泰一大把年纪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不过好在吴棠妻子郑氏当时已经有孕在身,几个月后产下一子,才没让吴泰这一脉绝了后。

  正因为如此,吴泰对这个孙儿可谓是宠爱备至,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生怕这个孙子有半点好歹,让他吴泰彻底断了后。

  连太后也对这个侄孙格外上心,毕竟怎么说也是他们老吴家最后的嫡亲血脉,时不时从宫里派人去吴府探望,或是要吴泰带进宫看看自己。

  吴泰原本给这个孙儿取名叫吴忌,后又因为这个孙子自幼体弱多病,找了洛阳城最有名的相士给他看命,最终相士大笔一挥,给他孙子改名为吴疾,自此果然无病无灾,一转眼也长成了一个翩翩少年郎。

  现在偌大的吴府只有吴泰吴疾这对祖孙还有几个旁支在住,还有十几个家丁丫鬟,多少显得有些冷清。

  萧玠在周府漫无目的四处转悠,吴泰只能拖着一副老弱的身体紧随在旁,不多时,两人就走到了后院。

  入眼的是一个巨大而空旷的练武场,上面长满了牧草,倒是有点像后世的足球场,只是在中央竖立有十几个草人靶,每一个草人靶上都密密麻麻插满了羽箭。

  此时练武场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人一马,其中的白袍少年郎正专心致志一支接一支连续射箭,箭箭皆无需发,都是正中草人靶,而他的马儿则在一旁悠哉悠哉吃着草。

  萧玠当然认得少年郎是吴泰的宝贝孙子,论起辈分也是他表弟的吴疾,不由笑笑,扭头对跟在一旁的吴泰调侃道:“想不到舅公一把年纪,倒是雄心不减当年,府上的练武场,看得出颇为用心呀。”

  吴泰有些尴尬干笑两声:“殿下说笑了,老臣年老体衰,哪有这等精力,这都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儿,他天性喜好骑射,老臣也只能勉为其难,将练武场布置成如此模样,供其练习骑射。”

  萧玠倒是知道吴泰的一番良苦用心,毕竟他唯一的儿子年纪轻轻就死于狩猎意外,又怎么可能再让自己唯一的孙子再出去飞鹰走马,但又怕他在府中憋坏了,就把府中的练武场改造成骑射场,好让他的宝贝孙子吴疾可以尽情纵马驰骋,拉弓射箭。

  萧玠看看练武场上的吴疾,笑笑道:“既然遇上了,我去跟表弟打声招呼吧。”

  吴泰闻言不由暗喜,心中也是求之不得,毕竟萧玠如果将来真有机会登基为帝,自己孙子与他交好,也是大有好处。

  虽说现在有太后在,没什么人敢跟吴家过不去,可太后将来总有仙逝的一天,一旦真到了那一天,吴家可就彻底没有靠山了,还是得提前找一个可靠的新靠山,而最有机会入主东宫的萧玠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

第349章 少年心气

  吴疾凝神静气,目光死死盯着不远处的草人靶,随后星目一寒,拉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

  只听“咻”的一阵破风之声,不远处的一个草人靶应声中箭,羽箭深深没入草人眉心的位置!

  “好箭!”

  吴疾只听后面传来一声喝彩,回过身一看,他认得是齐王萧玠,不由笑道:“是你呀,表哥!”

  吴泰感觉面上有些挂不住,当即呵斥孙子一声:“怎么可以如此无礼,什么表哥,这是齐王殿下!”

  萧玠却主动上前亲热拍拍吴疾的肩膀,不在意笑道:“舅公这是哪里话,大家本就是表亲,叫一声表哥有何不可。”

  吴泰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有几分窃喜,毕竟不管怎么说,齐王主动愿意主动跟自己的孙子交好总不是什么坏事,虽然说他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只是他刚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吴疾却将手中的弓箭递向萧玠,目光中分明透着几分期待和不服:“久闻表哥射箭之术天下无双,曾经在勤政殿上大胜狄胡王子,让我这个做表弟的见识一下如何?”

  这下吴泰脸上更加挂不住了,再次大声呵斥道:“疾儿,怎可这么跟殿下说话。”

  萧玠笑笑,刚要宽慰几句,目光却注意到不远处一个吴府的下人再探头探脑望向这边,一直在迟疑要不要过来,遂好心提醒吴泰道:“舅公,好像你府里的人有事要跟你说。”

  吴泰回头一看,果然看到自己府里的下人正在不远处踟蹰,也只能招招手示意下人过来说话。

  下人见状赶紧一路小跑过来,却先看了萧玠一眼,迟迟不敢开口。

  吴泰更怒了,不由狠狠瞪了这个下人一眼,呵斥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简直是丢人现眼。”

  下人闻言也不敢再犹豫,只得哭丧着脸道:“老爷,是司隶校尉府来人了,说是前几天有个巨盗流窜到洛阳作案,最近有在附近出没的迹象,他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司隶校尉府?

  吴泰不由一脸狐疑看向萧玠,却见萧玠也是一脸茫然朝自己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毫不知情。

  吴泰也只能无奈看了萧玠一眼,吴疾却直接说道:“祖父,你先去处理事情吧,我来招呼表兄就好了。”

  话已至此,吴泰也只能对萧玠道:“殿下,老臣暂且失陪一下。”

  随后,又重重看了孙子吴疾一眼,语气中分明带着几分警告:“你好好陪殿下,不许再出言无状,对殿下无礼!”

  而后,吴泰就跟着下人匆匆去前厅见客。

  吴泰一走,吴疾也就不再客气,完全将吴泰的话抛诸脑后,直接拉过萧玠,非缠着萧玠要给自己露一手。

  萧玠也不客气,直接拉满弓,一箭射去,直接射穿草人靶,钉在远处的木板上,箭尾的白羽还在不住抖动,可见这一箭的威力。

  只此一箭,吴疾就不由得心服口服,毕竟他扪心自问,自己可射不出这一箭之威。

  他是心高气傲的少年郎不假,可一旦碰到实力更胜自己的对手,就会对对方心生景仰之情,缠着萧玠非要教自己射箭不可。

  萧玠却笑笑,将手中的弓箭交回给吴疾,摇摇头道:“大丈夫在世,手中的弓箭应该瞄准的是狄胡人的脑袋,而不是在家中的练武场射草人靶度日。”

  萧玠不说话还好,此话一出瞬间说到了吴疾的心坎处,不由叹了口气,感慨道:“表兄说得不错,大丈夫在世,当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为朝廷扫灭狄胡,开疆拓土,天天窝在家中算个怎么回事!”

  萧玠心中暗暗发笑,果然如原书中记载的那般,人虽年少,却一心要横扫漠北,荡平狄胡,扬名立万,立不世之功。

  想到此处,萧玠不由故意笑问道:“听表弟的口气,心中早有扫灭狄胡之志,为朝廷开疆拓土之心,不知平日里可有研习用兵之道?”

  吴疾摇摇头,语气有些不屑:“之前倒是看过一些兵书,只是根本看不下去,要我说,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岂能拘泥于兵书中的条条框框,当待机而动,随机应变。”

  这话听着多少有些狂妄刺耳,若不是萧玠事先知道他的底细,说不定只会当他又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赵括。

  可萧玠知道,这是一个霍去病式军事天才,除了用兵如神之外,还有一项最厉害的本事,就是在茫茫大草原中也能神出鬼没,根本不担心迷路的问题,时不时就如神兵天降一般,打得狄胡人根本找不着北。

  在萧玠此次引发狄胡内乱营救容氏的计划中,那支在草原上神出鬼没的奇兵是很重要的一环,只有他们在大草原上到处袭击狄胡人的部落,才能最大限度引发狄胡人的恐慌,激起对赫连涛的不满,进一步加剧狄胡的内乱,才能最大限度削弱狄胡人的实力。

  因此,萧玠才会特意上门拜访吴府,还借故支开吴泰,目的就是为了激发吴疾的斗志,趁机忽悠他离家出走远赴边关,率军出击狄胡。

  毕竟吴疾可是吴家最后的嫡亲血脉,若是自己告诉吴泰想送他唯一的宝贝去打狄胡,估计到时候吴泰可不管自己是什么齐王,非当场跟自己翻脸不可,就是太后那边也非得叫自己进宫训一顿不可。

  可天下又实在没有比吴疾更合适的人选,事急从权,萧玠也只能跟吴泰和吴疾这对祖孙玩阴的了。

  想到此处,萧玠又故意刺激他的好表弟道:“表弟说话如此大的口气,不知真的上了战场还剩几斤几两。”

  少年人心高气傲,最受不得他人质疑,吴疾一听这话果然瞬间炸毛了,管你是表哥还是齐王,声音也提高了几度:“表哥莫要小瞧我,若不是我祖父不给我离开洛阳半步,我早就去边关投军了,必然能将狄胡人打得落花流水,以后一听到我吴疾的名字就尿裤子。”

  “口说无凭,还是得战场上见真章!”萧玠似乎也被他激起了好胜心,针锋相对道,“既然你如此言之凿凿,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拿着我的亲笔信立即出城,与我的护卫庞虎汇合,你们一起去幽州找副都督高扬,让他调拨给你一支骑兵,由你率领他们出关去草原上跟狄胡人一较高下!”

  吴疾一听要去边关打狄胡人瞬间心花怒放,也不想自己祖父吴泰知道自己离家出走该有多难过,也不想为何萧玠身上会随身带走亲笔信,他的护卫又好巧不巧刚好在城门,更不想高扬是否会同意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率兵出征狄胡……

  总之,一想到自己可以遂了多年心愿,可以去漠北大草原打狄胡人,便将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吴疾从萧玠手中拿过亲笔信,而后直接牵着自己的爱马,直接从后院小门离开了吴府,完全不管惊慌失措的下人在他后面大呼小叫……

  萧玠看着吴疾远去的背景,不由摇摇头苦笑。

  他心中清楚,吴疾这一跑,他自己的麻烦也就来了。

  (原来是想安排一个卫子夫式的妹子买一送二,解锁两个军事奇才,可是想想原型霍去病的生平,还是给吴疾安排一个皇亲国戚的身份更合适!)

第350章 御前告状

  “孽障,给我跪下!”

  万寿宫内,听完寿光侯吴泰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哭诉,原本一脸慈祥的太后面色当即一沉。

  闻讯前来的萧稷正巧听了个大概,看着年近花甲却还跟个孩子一般嗷嚎大哭的舅舅,再看看面色阴沉目光凝重的母后,他脸上如何还挂得住,当即暴喝一声,厉声对萧玠怒吼道。

  连奕吓了一大跳,他一直伺候在萧稷左右,不知多久没见皇上发这么大的火,当机立断招呼其他宫人都退下,免得谁嘴风不严,又闹得整个长宁宫满城风雨。

  萧玠倒是毫不含糊,也不解释,直接跪倒在地,还是一言不发。

  只不过寿光侯吴泰还是不依不饶,他怒视着直挺挺跪在地上的萧玠,随后对太后和萧稷哭哭啼啼道:“太后,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呀,你们知道的,老臣只有一个儿子,年纪轻轻的人就没了,好在还给我留下了一个孙儿,才没有让我们老吴家断了香火……这么多年来,老臣含辛茹苦,百般呵护,就怕有个好歹,让我儿最后的血脉也没了……现在总算好不容易将孙儿拉扯长大成人,可齐王他不是……不体恤老臣,竟然怂恿老臣的孙儿离家出走,去塞外打什么狄胡人……狄胡人是什么太后和皇上是知道的,那可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呀……要是老臣的孙儿落在他们手里,那还活得成嘛……我可怜的疾儿呀,要是你真有个什么好歹,老臣我也不活了!”

  说到此处吴泰哪里还说得下去,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甚是凄惨。

  萧稷更加心烦意乱,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萧玠,恨不得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但他还是强行压制住心头的怒气和冲动,好言宽慰吴泰道:“舅舅别担心,洛阳离幽州何止千里,朕马上下旨给沿途各地官府和幽州大都督府,要他们一见到吴疾立即将人送回洛阳,绝不会让他出关一步的。”

  “对对对,皇上说的对!”吴泰如梦初醒,立即止住哭声,一脸哀求望着萧稷,忙不迭点头道,“还请皇上尽快派人去下旨拦住老臣那个不肖孙子,要是晚了他真的出了关,到时候老臣真的只能一死去黄泉路上给我那个短命的儿子赔罪了……”

  萧稷狠狠瞪了萧玠一眼,刚要吩咐侍立在一旁的连奕去找人传旨,殿内却响起一声不轻不重的话语:

  “且慢!”

  众人不由一脸迷惑不解望向面无表情的太后,正是她出言阻止了萧稷派人去传旨。

  “太后……疾儿他……”吴泰一声哀嚎,刚要说点什么,却被太后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吓得不敢再张口,但还不忘给萧玠投去一个愤怒的眼神,但萧玠反倒是神色不变。

  “皇上,在派人去传旨之前,可否让哀家问齐王几个问题。”

  太后依旧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到一点喜怒哀乐,只是平静看着萧玠的脸。

  萧稷心中不由一震,母后平时可都是唤萧玠为玠儿的,如今居然改口称齐王,显然是已经动了真怒。

  不过萧稷面上却没有表露出心中的忧虑,只是干笑两声道:“母后说的哪里话,想问什么只管问便是了。”

  吴泰心中再度一阵哀嚎,自己这个姐姐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孙子都出城了,不赶紧派人去拦着,还在这里问什么萧玠呀,能问出什么子丑寅卯吗?

  太后深深看着萧玠,缓缓抛出了第一个问题:“齐王,哀家问你,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若是有,哀家这个做姐姐的愿意替他跟你赔个不是。”

  萧玠跪在地上,微微欠身道:“皇祖母言重了,寿光侯一向深居简出,与孙儿从没有过什么嫌隙。”

  太后未置可否,依旧平静看着萧玠的双眼,随后继续问道:“那就是我那个侄孙吴疾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齐王了?”

  萧玠还是摇摇头:“回禀皇祖母,孙儿与吴疾之前并无多少往来,他也没有什么得罪孙儿的地方。”

  太后终于再也忍不住,冷笑一声道:“这么说,就是哀家这个做皇祖母的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齐王,让齐王愤而去拿我那个侄孙吴疾出气咯?”

  这话多少有些诛心,萧玠却还是不慌不忙解释道:“孙儿不敢,皇祖母一向对孙儿疼爱有加,孙儿怎敢对皇祖母有半点怨恨之心。”

  “那齐王就跟哀家好好说道说道,为何要无端怂恿吴疾离家出走,去边关打什么狄胡人。”太后的目光和语气越发冰冷。

  萧玠没有躲避太后冰冷的目光,沉声回道:“皇祖母明鉴,孙儿劝说吴疾赴边塞远征狄胡,并非是要害他,而是为了他和吴家的未来考虑。”

  “简直是一派胡言,什么为了疾儿和吴家好,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吴泰鼻子差点没气歪,若不是皇上和太后在场,只怕当场就要跟萧玠撕扯起来了。

  “让齐王继续说下去!”太后没有看吴泰,只是声音骤然提高了几分。

  吴泰乖乖闭上嘴不敢再插话,萧玠随后迟疑了片刻,还是问道:“孙儿可否问皇祖母一个大不敬的问题?”

  “问吧?”太后面无表情,言简意赅。

  萧玠看着太后,悠悠问道:“皇祖母如今凤体康健,自然没什么人敢为难吴家,但皇祖母可曾想过,待您百年之后,吴家该如何自处?”

  “孽障,怎么跟你皇祖母说话!还有没有点上下尊卑!”萧稷闻言又惊又怒,再度出言呵斥萧玠,目光却有些紧张看着自己母后。

  太后面色本能一沉,而后却慢慢恢复如常,淡淡道:“齐王你继续说下去!”

  萧玠看太后如此反应,心中已经有了底,便继续说道:“常言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吴家因为皇祖母的关系,获得了朝廷不少恩宠,可吴家本身并未为朝廷立过什么功劳,一旦将来皇祖母去见先皇,恐怕吴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萧玠看了一眼萧稷,又继续说道:“或许父皇会念及皇祖母,继续厚待吴家,可若是父皇也驾崩了,谁也不知道新君会不会继续恩宠吴家。”

  “够了!越说越放肆!”萧稷真的有些动怒了,不知道今天萧玠是吃错了什么药,不是咒太后就是咒自己。

  其实他也能明白萧玠的意思,毕竟如果吴家人虽然大多低调本分,可确实也没给朝廷立过什么功劳,若是有一天太后真的不在了,吴家确实难保富贵,因此萧玠才会想到给吴疾一个上战场立大功的机会。

  但萧稷能理解不代表他能支持,毕竟吴家就只剩下吴疾这棵独苗,吴疾又是个毛手毛脚的愣头青,根本没上过战场,一旦在塞外有个好歹,吴家可就真的绝了后了,到时候要怎么跟太后和吴家交代。

  太后沉默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话是这个理儿不错,可你若是送吴疾去边关从军历练一番,待学到一些武艺兵法,再上战场哀家绝无二话,可你现在直接让他一个毛头小子直接领兵出关去打狄胡人,这哪能成呀。”

  萧玠摇摇头:“皇祖母此言差矣,孙儿自认还是有几分识人的本事,在孙儿看来,吴疾就是一个不世出的军事奇才,只要给他一个机会,他必然会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

  明明萧玠是在对自己的孙子大夸特夸,但吴泰此时此刻只想哭,自己孙子有几分本事自己这个做祖父的一清二楚,每天就知道大言不惭,一个连兵书都不肯好好看的人,上了战场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到时候别说立下大功,能保住一条小命就是列祖列宗保佑了。

  萧稷显然也没有想到萧玠如此高看吴疾,不由皱眉道:“你与吴疾不过是数面之缘,就如此高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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