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则是根本就没有回答他的任何话。
在这个刘工要对自己两个哥哥动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被判决了死刑!
这是不可能饶恕的。
甚至就是死个痛快都变成了奢侈!
这把镊子将朱亮祖变成了骨架。
今天依旧是如此。
朱橚的房间中一个多时辰惨叫才停了下来。
接着朱橚满身都是血的从门口走了出来。
朱橚刚出来李彪就准备进去给朱橚打扫里面。
刚进门就愣住了。
哇!
接着低头就开始吐了起来。
后来还是锦衣卫的几个人进去将里面收拾了,抬出来一个骨架还有不少的碎肉!
朱橚刚刚走到了院子里。
朱樉,朱棡,朱棣三人走了过来。
朱橚此时整个人什么都没说。
就是呆呆的看着天空的月亮。
整个人身上的戾气很重,根本就没人敢靠近。
朱樉轻轻的走上来。
伸手缓缓的放在了朱橚的肩膀上。
朱橚突然就转身,血红的眼睛,满脸狰狞的看着朱樉。
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刀柄上。
朱樉则是依旧不为所动的柔声细语道:“老五,是我,是我,二哥啊。”
“老五你看我!”
朱棡这时轻轻的走上来将朱橚紧紧的拽着刀柄的手拽住。
可是怎么都拽不出来。
“老五,来,听话,给三哥。”
朱棣则是也从一旁将朱橚抓着刀柄的手拽住。
“来,老五,听哥哥们的话。”
“放开!”
“来。”
“把刀给我。”
朱橚的眼神逐渐开始变的清明了起来,血红的眼睛也逐渐的开始恢复了正常。
他什么都没说。
朱樉也什么都没说。
他们兄弟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到底要什么。
这种感觉话是说不出来的。
几兄弟拉着朱橚坐在台阶上。
四人就那么坐着。
谁都没有去说话。
就那么靠着。
最终打破沉默的还是朱橚。
他缓缓的站起来。
“李彪!”
“奴婢在!”
“明日将刘工要的白骨尸体就挂在西安的城门。”
“派人回去将他的家人都抓起来。”
“家中有多少口。”
“写明刘工要的罪行。”
“将他一家的尸体都挂在西安的城门口。”
“三个月不许取下来!”
“奴婢遵命!”
朱橚则是接着站起来转身就走。
留下了相顾无言的朱家三兄弟。
朱棣此时忍不住的红了眼眶,他和朱橚是年纪最相近的,他们俩接触也是最多的,自然感情也就是最好的。
他几乎是看着朱橚一点点的从一个跳脱欢快没心没肺的小哥儿。
亲手给自己变成了如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他忍不住的流泪。
他很想说什么,可是看了一眼同样脸色都不好的俩哥哥。
他什么都没说。
抱着自己的胳膊低头就哭了。
而且哭着的声音还是越来越大。
朱棡此时嘴唇颤抖的抬头看着朱樉道:“要不我们回去和大哥父皇说说?”
“老五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样下去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朱樉则是脸色依旧平静的一句话都不说。
朱棡仿佛是情绪积压够了。
猛地就站起来。
脸色难看的看着朱樉大吼!
“老二,你不是说老大不在的时候你说了算吗?”
“这个时候你怎么不说话了?”
“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老五这么下去?”
朱棣此时也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朱樉则是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朱棡直接一把就给朱樉推倒了。
“说啊!”
“你倒是说话啊。”
“平时你不是能说吗?”
朱樉则是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坐好。
他终于还是开口了。
“回不了头了。”
“老五回不了了头了。”
朱棡则是更加暴躁道:“怎么就回不了头了?难道父皇和大哥允许了,还有人敢对老五动手?”
“我看谁敢!”
“谁敢我就活撕了他!”
朱棣此时看了一眼眼泪已经流出来的朱樉。
仿佛明白了什么。
默默的转身就不说话了。
朱樉则是缓缓的开口道:“我在西安去年知道了一件事。”
“西安王府中一个管事的儿子娶了一房媳妇。”
“我当时还去祝贺。”
“小两口的感情十分的好。”
“婚后不过两个月,新婚妻子就染了肺痨,不出俩月人就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下。
“男子回去之后几次都要自尽!”
“但是每一次都有邻居和爹发现了。”
“一连着四回都没有死成。”
“第五次的时候是吞的砒霜。”
“刚刚吞了砒霜邻居就发现了。”
“随后老人家也回去了。”
“砒霜是刚刚吞的。”
“周围人都在忙着给喉咙里的砒霜抠出来。”
“年轻人不吵也不喊疼,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爹。”
“老人最后仰天长叹。”
"罢了罢了,让他走吧,这个孩子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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