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赵狗蛋来接,快步走到赵风的案己前,放下文书,然后退回了原地。
赵风没有拿起田丰的文书,而是看向赵狗蛋:“赵狗蛋。”
“可有此事?”
赵狗蛋跑到大厅中央,双膝跪地,行了一个跪拜大礼:“属下一时财迷心窍。”
“不过没有泄露什么大的机密。”
“只是一些不太重要的小事而已。”
赵风一拍案己,冷哼道:“你收受他人贿赂,泄露军中情报。”
“你说!你该当何罪?”
赵狗蛋磕了一个响头:“死罪!”
赵风冷哼一声:“既然知道是死罪,你还敢干。”
“看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然后对着议事厅外喊道:“来人!”
赵风话音一落。
两名守卫走进议事厅,单膝跪地,一拱手:“主公有何吩咐?”
赵风指着赵狗蛋:“把他拖出去枭首,以正军法!”
两名守卫一拱手:“喏!”
说完,就站起来,准备把赵狗蛋拖走。
这时。
田丰伸手制止道:“且慢!”
然后对着赵风行了一揖:“启禀主公!”
“收受贿赂是真。”
“泄露消息也是真!”
“但并没有泄露军中机密。”
“所以,判罚枭首的话,重了一点!”
田丰这么说,是有依据的。
大汉律法,除了谋反、谋大逆、泄露军中机密,这种大罪,是要及时问斩的以外。
其余的罪责,即便是砍头,也要到秋冬行刑。
赵风拿起案己上的文书,随便打量了几眼,然后丢到赵狗蛋身前:“枉我这么看重你。”
“虽说枭首重了点。”
“但你身为我的亲卫统领,居然泄露我的消息。”
“应当罪加一等。”
“看在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
“我就让你在多活一些时日,趁这段时间,你给你赵家留个后吧。”
“拖出去重责八十大板。”
“然后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两名守卫一拱手:“喏!”
说完,就把赵狗蛋拖了出去。
因为一切赵风已经跟赵狗蛋明说,所以赵狗蛋只是随意叫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被拖了出去。
等赵狗蛋被拖走。
田丰行了一揖,问道:“主公难道真要砍了赵狗蛋?”
赵风笑道:“怎么可能!”
“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早先和李高、张纯坑害藩鸿时,我不就说过。”
“演戏演全套,才显得真实嘛。”
“而且我刚刚又想了一下。”
“这样做,简直是一举数的。”
田丰抚了一下胡子:“只要不是真斩就好。”
“我还担心,主公假戏真做!”
“对了,主公刚刚又想到了什么?”
“可否说来听听。”
赵风笑道:“可以以此事,震慑那些亲卫军。”
“别以为身为亲卫军,就可以为所欲为。”
“如果犯了事,我只会严惩不贷!”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