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阳立刻带人冲进去。
青年男子条件反射的开始挣扎。但是没用。早就被控制了。
上手铐。
上绳索。
双保险。
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张三丰都无法挣脱。
然后押进去。
里面的人也被控制起来了。
居然是一个女的,挺年轻,好像也是二十来岁。低着头。
张庸:???
咦?她也是特高课的?
除了特高课,其他的日寇特务机关,应该没有女的吧?
上下打量对方。伸手将她的脑袋抬起来。感觉有点嫩。
“伱是特高课的?”
“我,我……”
“我问你话,是不是特高课的?认识上川镜子吗?”
“我,我……”
“要不要我扒光你的衣服,然后挂在外面的街道上?天亮了,可能会有很多人来观看的……”
“别,别,我刚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报务员?”
“我,我……”
“交出电台。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我,我……”
“啪!”
脸颊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白皙的脸颊顿时红肿一片。
张庸打的。
力道很大。
不打女人?没这回事。
她是日谍。长的还算可以。所以,他是心软了。
如果这一巴掌能够让她招供的话,也算是心慈手软。否则,真的将她送去刑讯室,那就……
第一顿就是皮鞭。沾水的鞭子。直接将人都打的不成人形。
电视剧里面的上刑,都是有衣服的。但是实际上,衣服早就被打烂了。如果是女的……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敌人是野兽。自己也会逐渐变成野兽。
当中日双方全面开战,双方都伤亡惨重,双方都开始眼红,失去理智,可想而知是什么后果。
看看苏德战场。那才是二战最残酷的。在那里,人性早就被磨灭了。
张庸自己也不敢保证,等战争全面开启以后,自己是否还有人性。如果身边的战友、亲人,一个个倒下,还要人性做什么?
只有杀!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现在这两年,或许是最后残存的温情了。
以后遇到这样的日谍,或许他会直接杀了她。又或者是糟蹋对方。和禽兽一样。
“觉得我大半夜来找你,是闹着玩的?”
“我,我……”
“你们的信息,我们早就掌握了。我们在你们组织内部也有卧底。你们刚刚出发,我们就知道了。现在是来收网的,懂吗?”
“我,我,我说,我说……”
那个女日谍终于崩溃了。声音剧烈的颤抖。
事实上,她的确是报务员。是临时抽调来的。各种反审讯技巧并不高明。
面对张庸凶神恶煞的威胁,她的确害怕。
“电台呢?”
“不在这里,在,在隔壁,隔壁……”
“带她去拿!”
张庸对钟阳挥挥手。
钟阳带着她离开。她忽然身子一软,几乎瘫痪在地上。结果被人架起来。夹持着去寻找电台。
张庸转头看着那个男日谍。
这个男日谍咬牙切齿。似乎要负隅顽抗。眼神还凶巴巴的。
他不肯屈服。
他试图反抗。
张庸拿出匕首,直接割喉。
去死吧!留着你也没什么用。还霸占一个牢房名额。又浪费粮食。
“你……”
“啊……”
那个男日谍眼睛顿时鼓出来。难以置信。
不是……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怎么直接杀?
啊……
你不是应该审问一下的吗?
我是间谍啊!
你们抓到间谍都不审问的吗?
别……
可惜,他的身体软绵绵的瘫痪下去。
很快,瞳孔扩散,再也没有动静。他带着自己的不甘,悄无声息的死亡。
张庸将匕首收回来。
审问?不存在的。估计问你也不说。那就懒得问了。送你去见天照大神。一路走好。
搜。
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判断这两个日谍,是潜伏进来不久,所以,掩护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么年轻,掩护身份可能是夫妻?
不久以后,钟阳带着女日谍回来了。同时带回了一部电台。
看到地上的男日谍尸体,女日谍脸色煞白。
估计她也是第一次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可能她也是现在才清楚,自己所做的事,分分钟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甚至比杀头更惨。
“你们出去一下。”
“是!”
其他人退出去。
房间内,只剩张庸和女日谍。
“啊……”
“别……”
忽然,房内传来女日谍的哭叫。
钟阳和吴六棋都走远一点。以免妨碍张庸在里面“办事”。
事实上……
“害怕吗?”
“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
“想活命吗?”
“你放过我,放过我……”
“想活命就听话。”
“是……”
女日谍并没有被侮辱。张庸只是揪了她几下。
简单的痛楚,就让她受不了。这充分的说明,她应该不是专业的。或者说,还没有来得及进行专业训练。
“从哪里来的?”
“虹口……”
“临时征调的?”
“是……”
“任务是什么?”
“就让我们住在这里……”
“然后呢?”
“没有说。就让我们住在这里。先住两三年,和身边的人熟悉以后,上面才会给我们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