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颗硕大的炮弹轰的一声巨响,从粗大的120毫米的炮管射出,轰在了一辆苏联老毛子的坦克上面,瞬间爆炸,巨大的爆炸力直接将那辆t-34坦克撕成两半,地面也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旁边的老毛子的一辆t-34坦克被爆炸产生的碎片狂风,冲的打滑,差点被掀飞,碎片装甲击打在那辆坦克的上面,直接撞得噼里啪啦,犹如雨打的一样,某些薄弱的地方,甚是被砸出了坑洞。
“轰!”
这辆t-34坦克也没有逃过它的同伴的命运,直接被轰得炮塔掀飞了取出,粗长的炮管把爆炸力撇到了一边,轻烟滚滚,火焰烧起,里面的几名苏联老毛子的驾驶员被大火吞没,活活的被烧死。
“轰!”
又是一辆t-34被龍式坦克给照顾了,这辆倒霉,直接轰在了薄弱之处,强大的撕裂里,把坦克撕得支离破碎,里面的老毛子也被炸的尸骨无存。
无数的装甲碎片,和人体的血肉被炮弹的爆炸气流搞搞的抛弃,飞到了半空之中。
又有一颗120毫米的坦克炮命中了一辆老毛子的坦克,一声剧烈的爆炸过后,只见地面之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深坑,一辆t-34坦克前一刻还是好好的,下一刻被炸成了一个个残碎的零件,飞出了老远的距离。
炮塔和车身都不知道飞到了那里,只留下了可以看出是底盘的物体,燃烧着熊熊的大火。
当然,钢铁与钢铁的碰撞,是非常残酷的,龍式坦克也不会没有一点的伤亡。
至少双方不断的彼此炮轰的时候,龍式坦克也相继被轰到了薄弱点,轰的趴在了那里,足足有十辆。
不过对面的苏联坦克,有四十多辆已经趴在了那里,一比四的数据,证明了龍式坦克强悍的之处。
龍式坦克保持着整齐的阵形,一辆坦克被轰趴到了,另一辆补上,反正是阵形不能变,不能崩溃。
每辆龍式坦克经过改良之后,拥有86个炮弹的携弹量,这炮弹极为充足,尽情的炮轰。
一炮接着一炮,毫不停歇。
全部覆盖在了对面的苏联坦克阵形里。
不得不应了那句,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劳的。
在漫天的火光之中,在钢铁与钢铁的碰撞之中,苏联老毛子的坦克没有一辆是完整的,坦克支离破碎,里面的老毛子不是被炸死,就是被活活的闷在了里面,燃烧而死。
这场坦克与坦克的遭遇战中,以龍式坦克完胜。
连带着跟随着t-34坦克而来的装甲车,也没有被幸免,那些苏联老毛子更不要说了,直接被龍式坦克的机枪、主炮照顾着,大多数被炮轰而死,还有一部分是被机枪扫射而死。
当然,在强大的攻势炮火之下,还有一部分苏联的士兵发挥了以前的习惯,放下武器,很干脆的投降了。
炮火,实在是太强大了,他们根本没办法反抗,他们心里也明白以人肉之躯对抗钢铁坦克,只有死路一条。
当然,在炮弹的轰鸣声中,他们被轰的七荤八素,人人带伤,基本上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
这个苏联的坦克师师长布洛姆菲尔德,已经去见他的马克思了。
地面上到处都是坦克的残骸。
这场遭遇战,虽然苏联的三百多辆t-34坦克群全部交代在这了,但龍式坦克亦是有伤亡,足足损失了四十辆。
全部都是苏联坦克不要命的情况下,迅速接近龍式坦克,以一辆坦克撞停的方式卡住龍式坦克,另外两辆t-34坦克近距离轰击龍式坦克的薄弱之处,造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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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5章 团长同志,不能再前进了
这就是毛球在不断与意志国坦克之战交锋,处于下风的情况下,摸索出来的战斗方式。
近距离的冲击,牺牲一辆坦克,而让另外两辆坦克得手的战术。
这个战术,让意志国的虎式坦克造成了一定的伤亡,让不断推进的意志国攻势的到了缓解,甚至滞停。
尤其是转眼间夏天已过,迈入了秋季,意志国的攻势已经是渐渐缓解了。
不管怎么样,毛球的这个战术还是不错的,至少也给龍式坦克造成的伤亡。
不过,如今武器装备全部起来了,硬碰硬谁怕谁来。
龍式坦克群在干掉了毛球的t-34坦克群之后,短暂的休整,在后面的后勤车队补充燃油弹药之后,朝着东方而去,那里是毛球老毛子的卡车部队。
这一切卡车部队也要倒霉了。
本来毛球老毛子的卡车部队,就离坦克群不远,只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双方坦克与坦克之间的碰撞,动静非常的大,这强烈的炮击声,猛烈的爆炸声,隔了十几公里之远,依然能听得到。
“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不能再往前面走了,我们都要去送死!”
一个毛球的参谋长,猛然握住了司机的方向盘,致使这辆行驶在队伍的最牵连的卡车猛然急停。
“你干什么!”
这辆车队的团长安格斯冷冷的说道,双目之中射出愤怒的火光!
“团长同志,不能再前进了,再前进我们的就要完蛋了!”参谋长猛烈的摇着头。
“你这是公然抗命,见死不救!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坦克师的同胞全军覆没么?难道看着我们的同志与敌人战斗,我们袖手旁观么,你这个怕死的家伙!”
安格斯一阵怒吼,吐沫星子喷到了参谋长同志的脸上。
“可是,团长同志,你仔细听前方的炮声,是不是我们的t-34的火炮的炮击声越来越稀少,而龍式坦克的火炮炮击声依旧那么轰鸣。”
参谋长依旧坚持着他的意见。
“狗屁,你竟敢动摇军心!人给你什么好处,敢绑着黄皮说话!”
安格斯立刻掏出怀中的撸子,指在了参谋长同志的额头,毫不犹豫,毫不留情,扣动扳机!
“砰!”
一颗子弹贯穿了参谋长同志的额头,从后脑勺射出,脑浆带着一块脑壳直接起飞。
鲜血溅在了安格斯的脸上,显得异常的狰狞。
“谁敢动摇军心,那只有一个字,死!”安格斯咆哮者说道,语气异常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