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如的存在,对李不惟来说,就是一张永远摆脱不掉的大网。
就算是死亡,也无法让她争得半分自由。
李不惟的身边放着一个小小的花盆,只有干硬的泥土,什么都没有。
或许,这朵花也如李不惟的命运一般。
“人的命,若是注定,那我曾给了你改变它的机会。”
“人的命,若非注定,那我也给了你打开它的机会。”
苏然轻叹一声,挥手间,淡淡白雾进入花盆之中。
转身离开之后,一朵微小的彼岸花缓慢长出。
上次的重创之后,刑扬就躲了起来。
不去伺机报仇,就在躲在自己的家中,每天都要对着苍天大喊几万遍,要将苏然和徐宴如两人碎尸万段。
如此的样子,回想上次,还是因为孟也。
也是因为苏然坏了他的好事,让他筹划了那么久的事情,让他看到的那么好的一个猎物,从自己手中溜走。
而这次,又是那个可恶的苏然,又让他看上的叶三九逃出了他的手掌心。
而且这次,最令刑扬气愤难平的便是徐宴如的出卖。
这个人面兽心,两面三刀的混蛋,若不是他的出卖,或许不光能得到叶三九,甚至还可以趁机除掉苏然这个心头大患。
然而,就因为这个徐宴如。
什么都完了,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上次孟也之后,刑扬蛰伏了许久,这才出现,看能不能得到一些令他心动的猎物。
谁知道,这次竟然落得如此狼狈。
难道要再次蛰伏下去,等待机会?
毕竟这次伤的很重,而且苏然和徐宴如两人都不是好对付的人。
“刑扬!”
仅仅是淡淡的声音,便将刑扬的住所全部轰碎,偌大的一座府邸,顷刻间夷为平地。
刑扬面露惊恐,跪倒下去。
“王上!”
恭敬,惧怕,卑微如蚁。
“刑扬,你又想做缩头乌龟。”
一人笼罩在黑雾之中,淡淡的话语中,有几分不悦。
“不敢,只是这次受创严重,想先行疗伤再做打算。”
来人不屑的冷哼一声。
“在我面前还敢说谎,想来,你这个最低能的大将军,还真的是名副其实。”
“属下不敢!”
刑扬立刻匍匐在地,吓得发抖。
“刑扬,在我这里没有第二次机会,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刑扬眼睛瞪大,不断的叩头,吓得浑身颤抖,声音发颤。
这句话,似乎就是在宣判刑扬的死刑。
“饶命,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无情的目光看了一眼刑扬。
“这次,我要你带回苏然和徐宴如的人头,若是他们的人头回不来,那就是你的人头回来。”
说完,消失了。
“是!”
许久之后,刑扬还依然跪倒在一片废墟之中。
带回徐宴如和苏然的人头!
刑扬的目光闪过一丝狠毒,如剧毒的毒蛇露出了锋利的毒牙。
“只是杀人罢了,也没什么难的。”
刑扬嘴角露出阴毒冷笑,随后一阵黄风吹过,刑扬消失。
南方。
普通的城市,萧玲已经熬了好几个夜,最近精神实在不好,靠在椅子上休息一下,再回家。
似有所感,看向窗外,发现一个人影似乎对她笑了笑,然后极快消失。
萧玲一惊,是自己眼花,还是真有人窥视。
漆黑的街道上,萧玲心中警觉,尽管她发现不了,但是却知道她被人跟上了。
片刻后,在前方一个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人。
宽大的黑袍,手持黝黑长弓,身背羽箭。
奇怪的打扮。
“你在等我?”
“是。”
萧玲微笑,手背在身后,“何事?”
“找你。”
奇怪的回答,萧玲心中有了几分警惕。
奇怪的人,奇怪的装扮,奇怪的话语。
“你是谁?”
微微一笑,“萧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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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伙计
苏然并未在养生小镇待多久就回到了上下杂货铺,就像他说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另一方面便是叶菲雪看他的眼光,不是看着他流口水想把他吃掉,就是拿着玻璃罐考虑是不是要将苏然装进去养起来做活物标本。
于是,苏然选择在一个中午赶紧离开了。
因为他怕早晚会晚节不保,或者成为叶菲雪养在鱼缸中的小鱼小虾。
只是当苏然回到上下杂货铺的时候,发现门却是开着的。
我去,有贼!
随手拿起路边的烂香蕉就走了进去,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偷到本大爷的头上了。
要不是知道我习惯走到时候,连一分钱都要带走,我还真的要冲进去舍身保护我的钱箱了。
“呆!哪里来的小麦贼,老实交代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你已经被包围了,赶紧举手投降,不然让你吃香蕉吧啦。”
沙发上的二爷,看到苏然滑稽的样子,表情不悦。
“苏然,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幼稚了,还真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吗。”
看到是二爷,苏然立刻嘿嘿傻笑,将手里的香蕉随意一扔,好像是正中了什么目标。
“原来是二爷啊,这是东南西北中发白哪股妖风把你吹来了,怎么也不飞鸡传书通知一下呢。”
二爷面色难看,不喜欢苏然这样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发现,你这段时间不光玩忽职守,消极怠工,而且是越加的油嘴滑舌了。”
苏然立刻捂着胸口,装作很痛苦的样子。
“二爷啊,你真的是冤枉我了,我现在可是伤重之人,不久前才和徐宴如那个家伙大打一架,差点身死。”
苏然看着二爷,搓着手指头,双眼中开始闪动金钱的光芒。
“二爷,我现在急需要知道,你帮我买的那些意外伤害保险是否过期。”
二爷直接无视苏然的任何滑稽表情和手势。
“我看你活蹦乱跳的很呢。”
“二爷,有没有想过这是我最后的回光返照呢。”
若是老八和老九,可能还会对苏然的幽默有些反应,但是二爷一向不苟言笑,看着苏然的眼神只有四个字。
幼稚,轻浮。
“如何,身体的毒可解了?”
二爷知道苏然身中巨剧毒的事情,想来也对,他们毕竟是老头子,若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可就真的太弱了。
苏然深深叹气,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已经深入骨髓,无药可救了。”
“区区一个徐宴如的毒,能有多厉害?”
“若是他一人之毒,自然是不惧的,但是这毒,却是有着药王谷的痕迹。”
二爷表情不变。
“徐宴如和药王谷有关系乃是在意料之中,简直是狼狈之祸。”
苏然随后一句。
“还有下面的痕迹。”
二爷看了一眼苏然,这苏然竟然给自己下套。
苏然嘿嘿笑笑,“难道下面也和徐宴如有关系?”
“这件事我会查明,至于你身上的毒,需要我出手吗?”
“免费吗?”
听到苏然的话,二爷终于淡淡的笑了。
这个苏然还真是够机敏的,想要成功套住苏然,还真的不简单。
“你是越来越机敏了。”
苏然一脸苦相,表情艰难,我也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