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是这道划痕挂上了我的手了,我心里暗骂不已。
要是普通的重量,柱子上不会出现那么深的痕迹,最少要吊着一两百斤重的玩意才会留下这种入木三分的印痕。
来不及细想,我又退了回去。
好在那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已经离开了,附耳听了一会儿,没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才从房顶上方跳了起来。
因为没有踩在洗手池上,这一下把我摔的挺惨,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趁着没有人注意我的时候,我一下子从厕所里溜了出去。
刚走到三楼楼梯口,就见到二愣子正在外面东张西望,不用想,也知道在找我了。
“愣子哥!”我有些心虚的对着他叫了一声。
“柱子你去哪了?这么去了一个多小时?”二愣子看到我出现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不悦的道。
“没......就是,就是肚子痛,可能是喝的太多了,第一次喝酒不胜酒力!”我感觉到我的脸有些发红,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连声问:“对了,你们喝好了没,和好了我们要不回去吧?”
“嗯,喝完了,走吧!”二愣子说完,眼睛很是疑惑的看向厕所,表情很是凝重。
难不成他看出什么了吗?我赶紧拉了他胳膊一把,说走吧。
“奇怪,这么感觉不对,咋会有这么重的灵气!”二愣子低声到了一句,问我:“柱子,你进去里边半天,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事?”
我连忙摇头,“没啊,要是真有事,你觉得我的胆子能在里边这么久?”我装出一副很镇定的模样。
“那可能是我喝多出现幻觉了,总感觉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二愣子晃了晃脑袋。
在和二愣子回包厢的路上,我心里很是压抑,胸口有一口气总是憋着,不管怎么用力呼吸,那口气就是提不上来,像是背上有什么重物压着一般。
更诡异的是,我总感觉好像身后有一个人跟着,那种感觉很微妙,回过头去却又看不到任何人。
......
回去的时候大伙都醉的路都走不稳,到旅社闲聊两句就睡下了。
第二天睡起,头疼的厉害,脑子也是晕乎乎的,还有点想吐。看样子是昨晚喝多了的后遗症。
水富这家伙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一直笑个不停,一个劲的说我们真是他的福星,一来项古就不在找他麻烦了。
简单吃过饭以后我们打算去一趟水富的家里,店铺的事情既然解决了,就去把家里的鬼都给收了。
不然到时候重新装修,那些工人看到一些脏东西不好。
刚走到水富家门前,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蹲坐在门口,走进一看发现是昨天离开的项古。
“项古?难不成他昨天说的话不算数了?”水富原来还笑眯眯的脸瞬间变得和苦瓜有的一比。
艰难的挤出个比酷还难看的笑容,掏出根烟就要上去。
“别过去!”水富刚走出两步就被二愣子给拉住。
“可是......”水富的脸上有些纠结,毕竟他是真的害怕项古。
“他已经死了!”二愣子脸色也有些难看。
已经死了?二愣子这话一出,我们全都吓了一跳。
中午的太阳有些大,我眯着眼睛看去,发在在太阳光底下,项古好像有些不对劲,他......他没有影子。
如果是正常的活人怎么可能没有影子呢?
水富吓得一个劲的往二愣子身后躲,我和张静毕竟经历过牛家寨的事,也没有多害怕,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是说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一些妖魔鬼怪都不敢出来吗?难不成这项古已经变成了厉鬼?无视阳光?
“不!”二愣子摇头,“他不是无视阳光,而是他现在只是个活死人,他没有灵魂,但是躯体还活着。”
“灵魂都没了,还能活?”我更疑惑了。
二愣子没说话,只是淡淡的陪了我一眼,我瞬间一愣。
我不是也少了两个魂魄吗?不是也一样活着?
我少了两个魂魄被蛇女给夺走了,那项古是......
难不成也是蛇女?想到这,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她当时夺走我魂魄的时候,什么都没穿而是爬在我身上的。
越想我脑子越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里,我直接朝着项古走过去。
“柱子,你干那呢?”二愣子和水富解释为什么会这样,刚一转头就看到我朝着项古走过去,顿时吓得大声叫住我。
可他叫的晚了,他声音刚落,我的手已经一巴掌拍在项古的肩膀上......
第四十章 二愣子到底是好是坏
我的手刚碰到项古的时候,我脑子猛地清醒过来,我在干什么?
那蛇女是妖啊,妖不就是吸引人魂魄的吗?她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我的巴掌重重的拍在项古的肩膀上。
手打在项古的肩膀上我就傻眼了,感觉不是拍在人的肩膀上,而是拍在空气上一样。
更为惊恐的是我的手直接的就穿过了他的肩膀。
咦?二愣子不是说项古已经变成了活尸吗?应该是浑身僵硬和死人差不多才对啊,这分明是一团人形气体。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项古唰的一下抬起脑袋,把我吓得够呛。
这张脸惨白如墙壁,眼睛空洞洞的,在额门上隐约着闪着一个金黄色的字体,有点像“令”,又有点像梵文里的字,一闪一闪的。
和我对视两秒,他缓缓张开嘴巴对着我比了个口型。像是要说什么,可是却没有声音从嘴巴里出来。
像是有一股魔力吸引着我靠近他,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