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截天教,便与我是同门,日后,咱们同处的时间,可是很多呢。”
“打住。”
徐凤来摊手:“你既然知晓我的过往,便应该晓得,我当了十几年的纨绔,无论真假,那也是纨绔。”
“我经手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说御女无数,却也有些心得。”
“就你这种女人···”
“美则美矣,平日里看上去,也是‘烧愣烧愣’的,好似谁都可以。”
“可若是真到那种时候,你却又会变得比任何人都保守,莫说是一亲芳泽,就是摸摸手,都还得看你心情,乃至不行呢。”
“所以,收起你那一套吧。”
“圣地,的确是不错,但我家乡有句老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任你如何诱惑,我都不会离开揽月宗。”
“你倒是的确了解女人。”截天圣女轻叹。
“罢了。”
“既如此,动手吧。”
“也让我尝尝,让那位武帝都亲口认可的人间之剑的厉害。”
“那你且看好。”
徐凤来横眉竖眼,一袭白衣迎风举剑:“剑九!劣马黄酒六万里!”
轰!
一出手便是剑九。
剑气滚滚,斩破长空,横扫六万里!
“果然颇为独特,不愧是人间之剑。”
截天圣女正色应对,但却并不惊慌:“截天术!”
截天教与补天教乃是死对头。
这一点,从双方名字便可看出。
补天术算是半辅助技能,修炼到最高境界甚至可以补天,而截天术,却是纯粹性攻击技能。
修炼到至高境界,可截天断日!
很是惊人!
人间之剑固然强横、值得称赞,可是面对这等神术,却还是差了一截。
六万里被拦下,徐凤来却也不恼。
他所修剑道,可不止一种。
刺啦!
又是一剑刺出,两袖青蛇!
“咦?”
“这是那位李剑神的手段?”
截天圣女讶异:“没想到,他竟是将你视作了传人。”
“不过,只是两袖青蛇,也未免太小瞧我了些?”
她挥手间,便将那两道青光斩碎,并主动出击。
“截天术!”
她横跨虚空,截断寰宇,像是要震慑天上地下,斩尽无穷众生。
威势极强,漫天符文冲击、无数秩序神链在阻拦。
但却完全不起作用,这一击,恐怖异常!
“这就是圣女的实力么?”
徐凤来深吸一口气:“既如此,我也只能动真格的了啊。”
“剑开天门!”
哗!
一剑出,天门大开。
好似天都被斩开了,出现一个巨大的缺口,天上地下,谁敢轻视?
天:啊对对对,你们他妈一个截我,一个斩我是吧?
“···”
不知天是何感想。
但两人的‘大招’,却是轰然碰撞。
最后,却是徐凤来爆退而出,嘴角鲜血狂飙。
其后,两人继续大战。
徐凤来手段尽出,可却终究差了几分。
最终,无奈选择落败。
但截天圣女也没讨到多少好处,负伤不轻,消耗更是极大。
胜,却也不能说胜的太过漂亮,只能说险胜几招。
“可惜了。”
她叹道:“你真不愿意加入我们截天教么?”
“以你的天赋,纵然不成圣子,也必然是第一序列了。”
“以你的天赋,不来中州、不入圣地,只是在揽月宗,着实有些屈才。”
“或许吧?”
徐凤来笑了笑:“不过,我们终究都有自己的坚持,不是吗?”
“总会有些事,不能用利益来衡量,也不能简单只看得失。”
“何况,我觉得揽月宗就极好,师兄弟、姐妹们相亲相爱,比一家人还亲。”
“要说底蕴,我却也认为我们揽月宗不弱于人。”
“说起来,倒是你,何不加入我们揽月宗?”
“你的天赋也不错,入我揽月宗,不说序列弟子,亲传总还是没问题的。”
“何况,有我作保,师尊想来也不会拒绝。”
众人:“···”
截天圣女:“···”
简直是他妈的倒反天罡。
人家圣地挖人,那是合情合理。
你特娘的代表揽月宗挖人?倒也不是不行,可你凭什么挖到圣地头上?
你揽月宗的底蕴、实力等,有哪一点能比得上人家圣地?
“你说笑了。”截天圣女摇头一笑。
“你也知道是说笑啊?”
徐凤来翻着白眼:“可是,先说笑的人,是你啊。”
“走了。”
“···”
徐凤来-——败北。
······
“邹虎。”
擂台之上。
九龙圣地圣子邹虎,对秦雨轻轻抱拳。
邹虎乃是一个糙汉子。
身穿虎皮小短裙,那结实的肌肉格外显眼,让人无法忽视。
“秦雨。”
秦雨同样抱拳回礼,随即好奇道:“说起来,你是···妖族?”
“是。”
“虎妖。”邹虎点头:“用你们人族的话来说,是白虎。”
“哦?”
秦雨更为好奇了:“那你这虎皮小短裙是怎么回事?为何不是白色,而是常见的黄底黑斑?”
邹虎:“···”
这人···
关注点为何如此奇怪?
不过身为妖族,还是虎妖,邹虎很是实诚,解释道:“这不是我的皮毛,也并非幻化而来,而是我二大爷的皮。”
秦雨:“(ΩДΩ)?!啊?!”
“你···”
“你二大爷?!”
“对。”
邹虎长叹:“其实,我这一族,原本也是虎妖世家。”
秦雨:“额···”
这话说的,你本来就是妖,难道你那些个血亲还能不是虎妖不成?
“但是呢,但是呢,并不是白虎世家。”
“我是血脉发生了变异,所以才是白虎。”
“而我幼年之时,有一次与二大爷一同外出打猎,奈何,遇到人类修士狩猎,二大爷不敌,为了保护我,身受重伤,不治身亡。”
“其后,我便含泪剥下了二大爷的皮,带在身边,时常想念。”
“后来,加入九龙圣地、修成人形之后,我便将这虎皮改造为裙子,穿起来也方便,如此,便能时时刻刻与二大爷在一起了。”
“就仿佛二大爷还在我身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