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法:我在都市修奥法 第555节

  “你比我猜测的还要剑,让你来,你马上就来了。”

  方豫不屑的笑了两声,站起身。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吗?”

  “不!不是!你胡说!我只是……只是要当面告诉你,这很恶心!很……”

  达达里奥脸色涨红,局促的夹着腿,目光中闪烁着恐惧和挣扎,以及那么一丝丝的兴奋。

  “嘴硬?看来必须要给你一点点惩罚了。”

  “给你一点点真正的惩罚。”

  达达里奥惊恐的看到,面前的男人手一招,一根长长的绳子就出现在他手中,紧接着,自己似乎只是头晕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恍惚中睁开眼睛,达达里奥感到头痛欲裂,痛苦的皱了皱眉,看清周围的环境后,不由得惊声尖叫,想要捂嘴,却发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

  这时,她才发现,似乎只是一瞬之间,她便被一根绳索牢牢的捆在了一个立枷之上。

  这不是刚刚的大厅!

  这是哪里?

  对面的墙壁是弧形的,右半弧墙上挂满了各种藤条、皮编、九尾鞭、浸盐绳索等,每一根都刻有编号和使用等级。

  左半弧则安放着不同样式的烙铁模具,蛇、眼、三角、齿轮、字符……

  而两侧的墙壁上,则固定着各种各样的刑架。

  “欢迎来到欧姆尼堡的苦难之家。”

  面前的男人轻松一笑。

  “你会在这里找到真正的自我,碧池。”

  “开始吧。”

第534章 我随时都可以去你的办公室(5257)

  海风带来不远处浪花的声音,尺高的牧草在风中轻轻晃动,远远望去,犹如碧绿的波浪。

  “嗒嗒嗒嗒嗒~”

  一匹黑色巨马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在草地赛道上一圈圈的跑着,接近脸盆大小的马蹄带起层层青草香气和泥土的芬芳。

  黑色巨马肌肉虬结,看似脚步悠闲,速度却一点都不慢。

  马背上的扎克埃夫隆的沙滩衬衣被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不得不压低身体,降低风阻。

  “Whoa~”

  扎克埃夫隆口中发出指令,轻提缰绳,左手拍了拍黑马的脖颈,坐下的这匹肩高足足超过两米二的黑色庞然巨物便立刻减速,停止了脚步。

  “一分四十五秒,Gosh,这实在太惊人了!”

  扎克埃夫隆喘了两口气,看到手中秒表上的数字,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里应该是1600米的标准赛道,这匹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重型马,是怎么跑这么快的?

  这匹马绝对是自己见过……不,哪怕是听说都没听说过的巨型马。

  体型足足比最大的夏尔马还要大一圈!

  说不定比百年来最高大的马匹“参孙”更高大!

  扎克埃夫隆自己就有两匹马,对马并非一无所知,但正因如此,才更加惊讶。

  黑光油亮的毛皮紧紧包裹着强健的肌肉,看上去比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还要健壮,体重恐怕已经超过了3500磅!

  先不说世界上有没有这种巨型马,就算有,也不可能跑这么快!

  众所周知,短途比赛中,跑的最快的是纯血马,耐力最强的是吐火罗马,力量最大的是夏尔马。

  超过一定限度后,马匹体型越大,跑的越慢。

  这是几百年来马术圈中最基本的常识。

  一盎里的标准草地赛道,1分45秒的圈速,在纯血马中并不算快的,优秀级别的短途冲刺型纯血马大部分都能跑出1分35秒以内的成绩。

  但这可是超重型马!

  比它更轻、体型更小的比利时马和夏尔马哪怕跑的再快,至少也要两分钟!

  最关键的是,看这匹马的反应,明显没怎么出力。

  停下后连呼吸节奏都没什么变化。

  它全速跑的话,有可能跑进1分35秒?

  旋即,扎克埃夫隆就被自己的猜测逗笑了。

  怎么可能。

  1分40秒之内,就是纯血马的天下,重型马根本不可能跑出这个成绩。

  刚刚没有全力跑,估计也是因为体重过大,所以这马只能匀速跑,如果是冲刺的话,心肺负担过重,说不定还不如现在的成绩。

  不过,即使如此,也已经很让人震惊了。

  “这真是一匹让人惊讶的好马,亚瑟,它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品种?我猜可能是弗里斯兰马和纯血马杂交?”

  扎克埃夫隆翻身下马,牵着缰绳走到正在刷马的一名中年人身旁,好奇问道。

  这欧姆尼堡里确实没什么人,这马厩里七八匹马,却只有一个养马师。

  不过,自动化设备倒是蛮齐全的,除了自动喂料机和饮水机,还有两个自动遛马机。

  “它叫黑马0016。”

  中年养马师侧脸看了眼扎克埃夫隆,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

  “Hemah?好名字。”

  扎克埃夫隆自动脑补,下意识的忽视了后面的编号,认同的点点头。

  Hemah是席巴拉传说中的愤怒、毁灭天使,身材高大,外表怪异,由黑色和红色的火焰构成。

  身为裘德人的扎克埃夫隆一听就觉得贴切。

  咦?难不成这里也是“我们”的?

  “Good boy。”扎克埃夫隆也没多想,踮着脚拍了拍黑马的脖颈。

  黑马头一歪,打了个响鼻,瞥了扎克埃夫隆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扎克埃夫隆感觉这匹马看他的眼神中似乎带着点轻蔑。

  亚瑟接过缰绳,把黑马关进了马棚,然后继续刷马。

  他突然注意到,亚瑟刷马的动作每一个角度、节奏、力度,分毫不差,非常稳定。

  机械臂启动的“哒哒”声中,金属食槽内落下一串颗粒饲料,黑马0016一看到便立刻埋头大嚼。

  夕阳在太平洋上撒出细密而耀眼的光斑,整个欧姆尼堡似乎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好美。

  可惜这里人太少了,客人也只有自己一个,否则真的是个度假和派对的好地方。

  扎克埃夫隆叹了口气,掏出昨天刚买到手的大米Mix拍了几张照片,随意编了点文案,发到了ig上。

  看看whatsapp,仍然没有达达里奥的回复。

  又去泳池游了几个来回,在餐厅吃过女佣推来的晚餐后,扎克埃夫隆心绪不宁的躺在床上玩了会手机,怎么想怎么不对。

  这里看上去很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诡异的氛围。

  尤其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不只是数量少,而且总觉得他们怪怪的。

  到底是哪里怪?

  越是安静的环境,人脑子中的念头越多、越杂,扎克埃夫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天,思绪烦乱。

  左右也睡不着,要不出去转转?

  只要不出电子围栏范围,就可以吧?

  推开卧室门,门外的走廊灯光明亮,扎克埃夫隆不由得松了口气,仔细的打量起这间被称为黄昏馆的大宅。

  无论布局还是陈设,看起来都有年头了,四处都透露着古朴的气息,保守估计也得有一百来年的历史。

  而且,整个黄昏馆中,似乎都没看到摄像头?

  就算这里是私宅,也不应该没有监控啊。

  一楼的大厅中,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画作。

  莫奈、列宾、毕加索、伦勃朗……

  当然,他也分不出真假,懵懵懂懂的看了一圈,不知不觉转出了大厅,来到大厅东面的院落。

  院落不大,背后就是高高的悬崖,仰头望去,山顶的欧姆尼堡在黑夜中若隐若现。

  埃莉应该就在上面吧?

  扎克埃夫隆仰头看了看欧姆尼堡,随后视线一转,目光落在了一扇棕褐色的木门上。

  咦?这扇门是做什么的?

  之前那名叫梅尔蒂的女佣带自己参观的时候,似乎没介绍过?

  既然是在黄昏馆内,应该就在电子围栏范围内吧?

  这木门比起其他房间的门都要低矮,大概只有一米五高。

  扎克埃夫隆握住黄铜把手,拧了拧,发现门确实没锁。

  轻轻推开房门,扎克埃夫隆弯腰钻进去后,便不由得一愣。

  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大概只有十几平米,摆放着两排长条桌椅,而正前方则是一个石质的祭台。

  这是……礼拜堂?

  扎克埃夫隆一看就没了兴趣,这种庄园中很多都有教堂,没什么稀奇。

  他却没有注意到,石质祭台下方镌刻的模糊圣徽。

  两条波折的曲线组成了一个大嘴,嘴里还含着一颗珠子。

  扎克埃夫隆重新合上礼拜堂的门,正想回到大厅,庭院中却突然刮起一阵狂风,数片落叶被气流卷起,螺旋着升入半空。

  风足足刮了十几秒钟才逐渐停歇,不知从哪里隐约传来一阵女人的呐喊声。

  侧耳倾听,却又什么都听不到。

  等等,不会是埃莉吧?

  扎克埃夫隆心中不由得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要不要过去看看?

  扎克埃夫隆冲动之下,看了眼手环,目光微闪,见四周无人,掏出打开手机的摄像头,对着周围转了一圈,确认似乎真的不存在什么监控,这才悄悄把手环摘下,挂在了院内的树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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