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死而我不死,灵气枯竭我长青 第410节

慕大通死在五人联手中,看招式,看修为,看身手,慕琴下定论道:“出手五人,乃慕家五子。”

“慕家人?”李长笑道:“有师承在,慕家人怎会对慕大通动手?”

“慕大通与他们关系太远,师傅辈间毫无交流,自不用顾忌太多。”慕琴解释道。

慕大通已死,二人合力葬下,便驱车去寻慕家五子。欲要抢夺回金鱼。却不料这一路,当真是见到了因金鱼而起得腥风血雨。

行不远,见五子已死三人,是暗中偷袭得手,被碎了丹田,下了大毒,另外两人是一对男女,带着金鱼已不知去往何处。

后又见有人,抓住男女中的女子,以此要挟男子交出金鱼,男子带着金鱼逃窜,女子破口大骂,最后含恨而死。

又行不远,见男子也已死去,金鱼一转手间,又落入一两名极恶宗的人手中。此事一经传出,登时引得群愤怒,众多修士四五结伴,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那极恶宗之人。

最后结果自不难预料,极恶宗之人死无葬身之地,灰飞烟灭。金鱼几经流转,来回折腾,最后又谣言四起,彻底弄不清去向。

第584章 金鱼入海,大天境入法

慕琴性情薄凉,少有人或事能入心,金鱼失散一事,她只觉可惜可叹,错失一入大天境良机。但念及李长笑时,却会平添几分自责。

路上他与金鱼相交不错,混得熟络,不知自己将金鱼交出,他是否会责怪自己,或认为自己生性薄凉,自私自利。慕琴又想,自己本便是这样,一直没有改变,李长笑也早该知道,但不知为何,想到李长笑也会这般像,总有些不太舒服。

两人行至一河岸边停下,慕琴就地盘坐,闭目养神,洗去身上杂念。不知是何缘由,也不知何时而起,她开始心念迭起,各类念想纷至沓来,常觉患得患失,又常心不由己。需默念静心咒,才可如从前般恬静冷漠。

凌天州河母神祇,纵使远离主场,对河流感知也远比寻常修士敏锐,靠河而行,还可敕河御敌,可逢凶化吉。故两人确定行程后,这找寻金鱼一路多是靠河而走。若有情况不对,便跃入河中,那交错蜿蜒的河流,自会助二人脱身,最大限度保留实力,无需与人打生打死。

途中,慕琴隐晦问过李长笑,关乎慕府之事,他是怎样看待的。李长笑看似没心没肺,有酒便欢,有吃便乐,有美在身侧,便出言调侃玩乐,实则心思细腻。纵使世俗纷扰,也总能保持己念,些许看法自有其独到之处。

二人时常论道,皆受益匪浅,慕琴能直观感受到,那日高呼且忘大道的俊公子,如今道行已深,虽些许地方,在她看来仍就浅显。但已超过绝大多数人,且也有可圈点之处。

谈及论道,慕琴常会在结束时发出一声轻叹,不知想些什么。许是想到了司念,如今以道行而论,李长笑显然超过司念。再回望曾经,她远远小瞧了李长笑,却也难怪,自求变大世开启,司念与慕琴便疲于变法,而李长笑是放荡子弟,无拘无束行走天下,探访大墓、宗门遗址,品读各类道书典籍,如此经历,纵使是未曾入道的寻常凡人,道行也会随之增加,更何况是李长笑。

却也从此可侧面看出,李长笑修行天赋平庸,但修道天赋却十分不错。对道的感知、感悟,对己的反思、自省,常人不及他也,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天赋。

每次深入交谈,慕琴总会被对方所惊,旋即更叹灵气枯竭当真残酷。假若一切照旧,李长笑就这般走下去,虽走得慢,也终有一日,取得天大成就,甚至超过自己。

这些感受她不曾出口,只在心间回荡。许多事不好明说,憋在心里头许久。好在李长笑心思敏锐,虽说女人家的心思难猜,李长笑原以为,慕大仙子生性冷淡,直来直去,该是好猜些。然而相处数月,发觉不是那回事,反倒更难猜些。便花些心思猜猜,渐渐意识到慕琴数次交谈论道,又问自己各种看法,不过是旁敲侧击,想知道自己是否因金鱼一事,生出隔阂间隙。

猜出之时已是今日傍晚,恰好二人在湖边扎营,李长笑便开玩笑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手心的肉厚些。”

慕琴听出所指,面无异色,淡淡吃鱼,心情却莫名愉悦些许。她又怎知,今日的思虑,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在李长笑看来,此事无对无错,既已发生,便想办法解决,仅此而已。至于那句手心手背都是肉,只是寻常玩笑罢了。倒是这句玩笑话,远比认真解释,更为有用。

且也是世事难料。第二日清晨,阳光轻洒,一束水柱自河中喷来,李长笑侧身翻转,堪堪躲过。睡眼朦胧的坐起身来。

那失散数日,引得一场腥风血雨的金鱼,竟顺着河流,又游了回来,那金色的鱼头探出河面,噼里哗啦便是一通讲话。

原来金鱼出行,起初抱有玩乐兴致,不知凶险所在,起初被辗转几手,觉得外界当真精彩,一点不觉得害怕,反倒更想见多些人。

只是后来,争端渐大,死伤渐多,直到前几日,一个修士欲要刨开它的鱼腹,探查它的秘密,把它吓得个半死。

好在后又有意外接连发生,金鱼落入一条河流,四处游荡,直到最近,看到二人踪迹,想来想去,还是这二人最为靠谱,便几经反转,又投靠而来了。

这世间倒还真有这等巧事,鉴于如今情形,带着金鱼赶路,定会遇到多方阻拦,李长笑倒是不惧,但此地水太深,可避便避,不可逞能。

慕琴道:“海在西,我二人相反而行,朝东去。”

她行至河边,手指轻点河面,闭上眼睛,一心感受蜿蜒错落河道,一边说道:“东去三十五里,有条泥逆水河,流向西,直入大海,借住河道,一日便可抵达,且不易被他人发觉。”

两人当即行动,不到正午,便成功抵达泥水河,乘上一艘小舟,顺河而下,慕琴坐在船头,心念动辄间,河水越发急促,裹着那小舟加速而行。

途中任是遇到几处阻挠,且都安然渡过,眼见离大海越来越近,那金鱼探出鱼头,眼睛闪闪发光,从未见过这般广阔的天地。

正是黄昏,残阳金晕洒落海面,金黄茵茵,一鱼儿由河入海,其后有一艘小舟跟随。金鱼下潜,紧接着用力跃出海面,激起阵阵水花,尽情畅游天地之间,活力四射,与之相比,那条轻轻飘荡的小舟,倒显的静谧美好。

慕琴举目远望,心想:“纵使与大天境无关,能见得此景此色,却也不算亏。”

落日残阳,水天一色,金黄灿灿。

金鱼越游越远,身影似与余晖融为一体,渐渐消失在视野当中,一道心声,在慕琴心底荡起,正是入大天境的方法。

第585章 再度联手

慕棋自遭受“灾祸”的当头一棒,便处处碰壁,心中积下郁结。先是听闻金鱼相关事宜,冒险卜算天机,哪知这一算,险些要他半条命。所见之景,让他连过数日,尤未能回过神来。

需知他是炼虚强者,且是有望入合体,并且尝试入合体的炼虚强者,道心何其坚韧,世间之事,又有几样能让他如此动容,并久久未能回神?

但他这般策算,不止精神受创便是肉体也如遭雷劈,自那以后,便开始日日咳血,体虚体寒,若非调用灵气温养自身体魄,扼制了伤势,只怕他已死在病榻之上。

有道是自古算士皆薄命。

“报应,报应。”慕棋喃喃道,捂着胸口,轻轻搓动,直到散发几分温热,面色有所回温,才松了半口气,这般虚弱,不知还要持续多久。

这一日,慕书却又来寻他,慕棋白发飘飘,体虚体弱,本该敬而远之。实话实说,他对慕书并不算喜欢,慕府上下敬师敬道,独独师门弟子间情感淡泊少有联系,“同门之谊”可忽略不计。

慕书素有魔女之称,但凡出现,便唯恐天下不乱,本是一片澄清湖水,非要搅得浑浊泥泞。慕棋身为算士,自是喜欢清净又井井有条的人或事,那因果缠身,诸事未了的人,自要远远避之。

但慕书他却避不开,无奈一叹,磕几口鲜血,索性干脆先行发问,问慕书来意是何。

慕书不急答话,在慕棋身侧坐下,白皙手指轻挑其下巴,“受伤了?伤得不轻?”慕棋皱眉,轻轻打开慕书手指,“此事与你无关。”慕书娇声道:“怎么无关,你肯定是卜算那条金鱼了吧?”

慕棋握紧拳头,“你知道那鱼有异,何不提醒我?”他早知慕书此女祸乱四方,却又聪明绝顶,他虽是算士,智谋自诩不凡,但若与慕书相比,便稍弱半筹了。

慕书咯咯娇笑,“我可不知道,我是看你这样,自个猜的。”

慕棋不言,心中清明万分,如今这局势怕是有这位师妹推波助澜。

慕棋确也所料不错,慕书不敢靠近慕琴,却不代表已经放下。她蛰伏四处,见他二人搬运金鱼,不知要做些什么。

凡不合常理之举,定另有目的,能是什么目?这自不难猜,定是与大天境有关,于是她不急出手,先散布消息,使得人尽皆知。

同时,见那金鱼体如黄金,至纯至圣,她又想起过往的些许传闻,猜到了一二隐秘,坐壁观风云,静看风云变化。慕棋策算金鱼一时,她确实早有预料,大天境内人皆敌手,慕棋受伤对她只有好处,并无坏处。

她本可帮慕棋渡过此劫,却偏偏不肯如此,慕棋见她这般模样,却也无可奈何。如今是夏秋之际,前几日尚短衫短袍的慕棋,因身受重创,体虚发寒,早早裹上了绒毛披风,他站起身来,手中抱着一暖身小炉,来回走动活化气血,也顺带离那危险的师妹远一些。

“师妹,你我之间,不必再绕弯子,有话直说吧。”慕棋缓缓道,虽身体虚弱,但声音却自有从容镇定。

慕书道:“师兄,我已知入大天境办法。”

“哦?”慕棋道:“纵使是你智谋如妖,也不可能事事如神,空口无凭,你叫我如何信你?且你若知悉办法,又何须告诉我?”

慕书手指卷着右鬓长发,妩媚一笑,摇曳生姿,实乃祸国祸民的美人,“我自不能事事如神,然而今鱼出现,却印证了我的一二猜想。”

“再加上师兄策算金鱼,引祸上身,更是证上加证,几乎可以肯定。”

“你……”慕棋胸中有气,自己这般伤势,竟只是被慕书用来印证某事。

“师兄,你乃策演宗长老,单以策算一道,你比之神算宗之人如何?”慕书问道。

慕棋冷笑,“策算一道,神算宗算尽天机,策算宗远远不如。但我尔东来,自问不差于神算宗绝大部分人。”

慕棋面露难色,说出此话时,并无半点自傲之色,显然是曾与神算宗打过交道,并且吃过不少败仗。否则又怎会说出“不差于神算宗绝大部分人”那句,而非是说“纵使神算宗又如何?虚有其表罢了。”

慕书听得咯咯直笑,笑得前仰后合,拍大腿拍桌子,直把慕棋惹恼才停,“既如此,师兄你我二人联手,定能先师姐一步进入大天境中。”

……

放归金鱼入海,金鱼畅游无阻,逐渐变得似虚似幻,再不能见其踪迹。在彻底消失之际,慕琴心中响起传音,是大天境的入境方法。

金鱼长居大天境笼罩的区域,且来历特殊,逐渐与所处湖泊融为一体,成为类似“湖灵”般存在,对四周天地感知十分敏锐。

它告诉慕琴,要想入大天境,并非什么难事,如今大天境半融现世,只需找到秘境、现世交汇的点,便可成功进入其中。

在金鱼的感知中,有一处地方,就颇为奇怪,极可能便是交汇点,也就是入口所在。事实上,纵使是金鱼自己,也不能确保那地方就是入口,它让李长笑、慕琴送它出海,实在是有“诓骗”的嫌疑。李长笑慕琴也早有预料,至少也算线索。

两人自海边折返回大天境境内,来时耗费十数天之久,回时却不过一周而已,因金鱼一事,大天境范围内,已如沸水般沸腾,城镇、郊外时常能见到人影穿行,是在找寻秘境进入办法。

第586章 慕书搅水,另一入口

按照金鱼离去前的托言,两人成功找到秘境、现实的交汇点,是一片群山之间,两侧绿树成群,溪水潺潺,地上有走兽觅食嬉闹,树上有鸟雀低鸣。

立于北,朝南望,可见东西两边,隐约符合对称之理。并非完全对称,而是星星点点的对称。例如东侧树群中,有一株桃花树,不高不矮,鲜花正艳,藏自树群当中。朝西侧看去,正巧也有这一棵桃花树,外形几乎相同,但因藏匿在树群当中,纵使有人细心观察,也难以发觉。

除此之外,对称之物还有许多,有蜿蜒的小溪,有曲折的小路,甚至小至细碎湿透,翠绿小草,越是观察,便越觉得不对,造成此番情况,并非是人为布置,恰恰是因秘境与现实融汇交汇,从而产生交汇重叠的现象。

灵气未曾枯竭前,慕琴曾常出入大天境,大天境出入口,并非秘密,至少大多数慕家子弟均是知道。只是随灵气枯竭,出入口封闭,只能另寻他路入其内。

此地定是融汇之口,下一步只需细细探查,便可成功进入大天境。本万事俱备,哪知又有意外横生。

两人好不易锁定一处,却见慕书、慕棋突然乍现,显然早有埋伏,双方施以拳脚搏斗,虽也施展灵气手段,但并不算动以真格。炼虚强者体内灵气,好似无边大海般,那点灵气消耗,只是如同抽几滴水而已。

当然,若是生死决斗,那便是再多两倍灵气,也是远远不够。正在战斗着,突然慕书与慕棋身影一阵扭曲,蓦然间消失在二人眼前。

原是慕书早有计量,算准了交汇点,故意出手引二人对战,逸散灵气飘荡四周,使得四周空间荡漾,再找准时机,便可一步入大天境。

慕书的多智,与慕棋的策算,便是让慕琴也倍感棘手,明明金鱼在她手中,却仍然被她们抢先一筹,率先进入大天境。

慕琴正欲以自身灵气,将此地空间搅得混淆,与李长笑进入其中,却又在这时,听得四面八方传来无数声急啸,正有无数强者奔袭而来。

见慕琴取舍不下,李长笑拉着她一个闪身,脱离了秘境现世交汇处,他笑道:“莫急,且看情况如何。”

“慕书为何知晓此处是交汇点?”慕琴也平了心绪,见四面有人赶来,与李长笑藏在远山之间,但有一点却始终不明。

若非金鱼提醒,她实难找到此处,二人秘密而行,且沿途暗留不少灵气标识,若慕书慕棋背后跟随,定也会露出破绽。故慕书慕棋并非跟踪而来,而是早二人一步,埋伏此地。

本大好局势,顷刻变作浑水,四处强者朝此处而来,想必也是慕书手笔,念及此处,慕琴难免横生几分杀意,早知如此,当初照面之际,定干脆将她杀了才好。

“她应是掌握有一二秘闻,或对大天境有些许了解。”

李长笑与慕琴爬伏在一处山头上,目光朝交汇点看去,见越来越多的修士豪杰,皆聚集在此处,却不慌张,当然…也是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因那大天境内,并无他想要的物品,或者说,并非他非取不可之物。而慕琴与之相反,大天境内有一物,对她而言,至关重要,故常常失去平静,内心焦躁,纵使面上始终冷漠,但眉宇动辄间,是恼是喜,皆已经毕露无疑。

李长笑分析道:“按你所说,慕书与慕棋不算交好,两人走至一起,定是互相利用。”

“慕书恰好早我们一步,偏偏只是一步,说明也是最近才知晓此处。若非是她另有奇遇,便是金鱼的出现,无形中提醒了她什么。”

慕琴点头,心想慕书聪慧歹毒,但李长笑这厮却也机灵,分析颇有道理。李长笑双眼微眯,看出此处,实乃一大杀局。见交汇点处群雄汇聚,若非李长笑在慕琴身侧,将她拉走潜伏。

以慕琴性格,难免会与群雄大起冲突,再以慕琴性格,大开杀戒,一人抗敌也绝非不可能。只是慕书并未料到,慕琴潜移默化中,性格早已发生些许改变。

两人静下心来,见场中局势变化,有人周身震荡灵气,试着从此处进入大天境。虽说会损耗些许灵气,但想到大天境之秘,尝试者络绎不绝。

不一会的时间,便已有几人成功,当下群雄更加兴奋,一个跟随一个布置。慕琴按着地面,想要爬起身来,却被李长笑一把按下。

“你干甚?”慕琴气恼,“此处是秘境现世交汇之处,若不趁早进入,那驳杂灵气交织,定会扰乱了两片空间微妙交汇的平衡。”

“届时便再难通过此处进入大天境了。”

看出这一点的,并非仅慕琴一人,场中群雄纷纷意会,皆在警惕探查四周,见有人早自己一步进入秘境,便更嫉妒急切几分。

照此情形,若再慢上几分,便是连烫都喝不到。慕琴难免急切,当然,那脸上的恼意,更多是出自后背的那只温热手掌,相隔一层道袍,却仿佛连掌中纹理,都能清晰感知到。

李长笑显然并未注意到这份旖旎,依旧注意场中变化,“若以此时入秘境,只怕正中慕书下怀。”

慕琴瞬间恍然,慕书与慕棋既早知此处可入大天境,或许早前几日,便先入内探查过了,若再事先布置阵法,留下手笔,后来者只怕会被她牵着鼻子走,更甚者直接伤亡惨重。

“话虽如此,但你可否先将手拿开。”慕琴淡淡道。

进去约莫百十余人,交汇点渐被驳杂灵气污染,后来者再难通过震动灵气进入秘境。余下修士失望而归,重新找寻入境方法。慕琴悠悠一叹,素来坚韧的她,并未因此消沉或自怨自艾,但感到惋惜,却是在所难免,“此地已不可入,一切又都荒废了。”

李长笑皱着眉,道:“却也未必。”他心中隐有推测。

“哦?”慕琴问道。

“慕书慕棋合作,定然是各取所需,否则两人走不到一块去,你说对否?”李长笑道。

慕琴点头,“对,慕棋精通策算,慕书博览群书,古来秘闻,杂闻轶事,皆有了解。”

“那便也是说,交汇点是可以测算出来的。”李长笑道。慕棋与慕书合作,便恰恰说明这点。

“虽这般说没错,但定然有诸多前提,若单单以策算一道凭空策算,只怕耗尽心力,寿元,也是一场空。”慕琴觉得有些失望,想以策算推演,难度实在太大,除非有人能抓住大天境内的核心至理,以此为基,便可策算出交汇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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